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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展昭如緋紅的大雁,騰空而起。一瞬間就落到了那厚重地紅木鏢車上,泛著冷光的長劍出鞘,路西第一次看到這麼凌厲的劍光。第一次體會到‘劍如虹’這個詞彙的境界!
——縱是藏馬與他相較。單看武功。恐怕也大有不如的!
路西忍不住嘆了口氣,大街上一時間混亂起來。無數人驚叫逃走,那些開封府的捕快們也是身手矯捷,完全不似有些小說中描寫的那麼無能,不但在與‘假鏢師’們的爭鬥中,以少勝多,大佔上風,而且居然一點兒都沒有波及到無辜地百姓,路西便眼睜睜看著一個只有十來歲的瘦小捕快,長刀一轉,就把本來砸向桌子上的鏢師拍到了地面上,要知道那個大漢身高體壯,怎麼也有二百來斤呢!
她心裡佩服,卻不知道,這些捕快完全是用許多次血的教訓,才訓練出來這麼靈敏地身手,由於開封府規矩森嚴,包大人又是出了名的愛民如子,每一次辦案,若是不小心毀壞了老百姓的東西,都要雙倍賠償,當然,本來是應該府衙出這筆錢的,畢竟這也是為了公務,只是開封府一向入不敷出,那些捕快們自己墊上了錢,十次中到有八次報銷不了,這樣一來,捕快們叫苦連天之餘,不好去責問包大人,也只能每次辦案,小心再小心,儘量抓住犯人地同時,少破壞些東西!為了保住腰包裡那本就為數不多的俸祿,平時練功也就勤勉得多了。
路西在這裡感慨,下面卻忽然起了變故!
本來一切進展得極是順利,展昭武功卓絕,縱使那個犯人似乎並非簡單人物,可還是被他輕鬆擒獲,只是就在展昭正要將人鎖回開封的時候,遠處有一白衣男子冒雨而來,阻住了路途!
路西細細打量,只見來人只著了簡單白袍,但只遠遠瞧著,便真真當得起少年華美。氣宇不凡這八個字!心中一動,已經知道,這大約就是展昭那天生的對頭,錦毛鼠——白玉堂了!
果然,不長時間,另外四隻老鼠也齊齊到達,這兩撥人本來就有嫌隙,這會兒為了犯人地歸屬難免爭執了幾句,雖然尚不至於打鬥起來,但是展昭的精神全被吸引在這五人身上卻是萬萬不假。
路西搖搖頭,對他們這樣幼稚地在大街上吵架的行為不與置評,要是這會兒有人來劫囚……
她剛想到這裡,就見一個身上穿著五彩衣裳地中年美婦從空中飛來,一伸手,就撒出一把飛鏢,與此同時,那婦人腰身上地緞帶飛射出去,捲起那個被展昭點了穴道地犯人,毫不留戀地轉身掠走,說來話長,時間其實只不過一瞬!
路西一皺眉,恍然大悟,這是‘沙千里’和‘九尾狐’啊,當時她見這兩人時是在深夜,而且時間很短,看不大清楚,也難怪一時認不出來,只是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做什麼的,招惹了這麼多地江湖豪傑的記恨追捕!
那‘九尾狐’逃走之時,不知道往地上投了些什麼,黃色的大霧瀰漫,刺鼻的氣息讓路西都忍不住開啟了防護罩,等到煙霧散去,早就沒了這兩人的身影。
路西聳了聳肩膀,對這一場不算精彩的好戲做了一個不算無聊的評價,站起身來,打算等展昭他們走了之後,就下樓去檢查一下店裡的損失,雖然那些捕快們個個小心,但是既然是打鬥,還是免不了磕磕碰碰的。
就在路西伸著懶腰,往下面走的時候,就見那挺拔英俊的展南俠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路西不禁愕然——不是吧,他好歹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怎麼每一次碰見都要昏倒呢,難道是自己和這位大俠客犯衝!雖然無語,可是看著兩個隨在展昭身後的捕快,因為自家大人莫名其妙地倒地不起,而慌亂地就要將自己那可憐的門板拆了當擔架使用,還是快快地走下樓去,高聲道:“停!別拆!”要知道自己這酒肆最要緊的就是大門了,竹樓的其他部分都是取材於當地,只有大門所用的材料是路西自備,上面不但繪了許多驅邪辟塵的高階陣法,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這門板完全是沉香木的,是張美佳去熱帶雨林的時候,帶回來送給路西的生日禮物!她自然是絕對不肯讓別人隨隨便便地拆下來用的。
第三卷 第十七章 秘事
怕黃昏不覺又黃昏,不銷魂怎地不消魂。新啼痕壓人憶斷腸人。今春,香肌瘦幾分,裙頻寬三寸。
酒肆裡打得天昏地暗,亂作一團,可是抱著古琴,耳聾眼盲的歌女,卻一直調著調子,唱著幽怨的小曲,沒有片刻停息!
路西跨下樓來,先看了看臉色灰敗的展大俠,苦笑道:“他中了毒,這會兒最好不要移動,你們且去請大夫來吧!”
“這……”兩個衙役面面相覷,只是眼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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