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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未會過胡云海話中之意,但仍頷首答道:“這個當然,是啊,江湖人物若名實不相符的話,豈不被人訕笑!”
胡云海譎異的笑道:“既然如此,我們被這位姑娘罵了半天下流,是不是應該做些不太上流之事?……”
陶作風看著鐵靜,目露淫光,方自一點頭,兩人正欲走上前來,任千珊已突然把那冷酷神色,輕為緩和地,嫣然搖手笑道:“你們且慢下流,應該先弄清楚我們是被誰指引來此碧幽谷的,並怎樣知道你們會叫‘毒手太歲’陶作風呢?”陶作風道:“我早就覺得這事有點奇怪,因為‘碧幽谷’之名,向不對外宣揚,江湖中更是絕少有人知道!”
任千珊笑道:“這一點都不奇怪,在途中,我們姐妹遇見一位名列江湖‘七鬼’之一的‘天上真人’陶天真,他老人家喜愛我這位鐵大妹子,長得端莊美麗,傾國傾城之色,想替他兒子陶作風求婚……”
這番話,已使胡云海和陶作風聽得面面相覷,一副難堪已極的尷尬神色!
陶作風欲言又止,似乎話難出口,胡云海知他心意,代為問道:“鐵姑娘到底答允這樁婚事沒有?”
任千珊揚眉道:“婚煙是終身大事,我們在未曾見著‘毒手太歲’陶作風,究竟是個上流人物或下流胚子之前,怎會隨便答應,那‘天上真人’陶天真便要我們姐妹前來‘碧幽谷’自行來相親,誰知才到此處,便被你們相當上流的……”
陶作風萬沒想到,眼前這位儀態萬方的美貌佳人鐵姑娘,與自己之間,竟還有這麼一種微妙關係?忙趕緊施禮,走上前來,脹紅著一張大臉,向鐵靜陪笑說道:“鐵姑娘,常言道:“‘不知者不怪罪’,請恕我陶作風……”
話還未說完,突然聽得胡云海在身後發話叫道:“陶兄小心……”
這時,陶作風正向鐵靜陪禮道歉,雖然聽得胡云海發話警告,但已來不及採取任何閃避動作!
鐵靜右手連揮,響起了“啪,啪”兩記脆響!”
這兩記脆生生的耳光,硬把長得真像座鐵羅漢似的陶作風,打得搶退出三四步!
剛才,陶作風那張大臉,是漲得通紅,如今卻簡直紅得發紫,成了豬肝色澤。
除了青紫,更有腫,還有奇痛……陶作風心中驚怒交迸地,把嘴一張,吐掉了包含有兩顆大牙在內的滿口血水。
陶作風想不到鐵靜,出乎意料地,打了自己兩記耳光,竟然一巴掌打掉自己兩顆大牙的強大掌力?……胡云海看得也是大吃一驚,突然心中靈光一閃,看著鐵靜笑道:“這位姑娘姓鐵,所帶兵刃鐵拂塵和‘九幽追魂劍’,想必是嵩山翠雲山莊的‘鐵觀音’鐵靜麼?”
任千珊哂然一笑,向鐵靜道:“鐵妹,如今該我向你說‘莫愁前路無知已,天下誰人不識君’了!”
陶作風秉性兇橫,捱了兩記耳光,怒焰高張,厲聲說道:“區區一個‘鐵觀音’,算得什麼東西?今天你們乖乖作我們兄弟二人老婆便罷,否則,在我‘玄陰毒手’,和胡兄的‘檀香逍遙扇’下,叫你們連作鬼都不乾淨!”
鐵靜氣得玉牙一咬,待要取出手中“九幽追魂劍”來,給他來身上穿洞,屍橫當場!
她還未出手,那位比鐵觀音更難纏的任千珊,卻已出手!
她正站在一株柏樹下,冷眼看著陶作風張牙舞爪,遂放下扶著柏樹的右手,白衣長袖,微微一拂!
陶作風無禮之言尚未說畢,便突然怪叫一聲,雙手捂著小腹,疼得滿地亂滾!
胡云海一身功力,比陶作風高出許多,但卻因站在後方,未看見陶作風為何竟有如何動作?等到他走上前去,陶作風已強忍痛苦,自丹田小腹處,拔出了兩根刺玫刺(作者注:玫瑰花的一種,北方人叫作刺玫),向胡云海道:“胡兄請小心一些,這丫頭能摘花飛葉傷人!”
“摘花飛葉傷人”幾字,聽得胡云海心中一驚,他看了看陶作風手中的兩根微小刺玫刺,在看了看他所中的腹部穴位,遂轉過身來,向任千珊道:“姑娘所用的乃是‘借物打穴’的絕世功力,所使兵刃乃為‘鳳凰血劍’,莫非你是名滿江湖的‘九天玄女’任千珊麼?”
任千珊道:“胡云海你既知道我的名號,也應該知道我‘玉面冰心’的一貫性格,陶作風竟敢在我面前,過份下流,活該他陶家絕後!”
胡云海先是悚然一驚,瞥了已從地上緩緩掙扎坐起的陶作風一眼,又微覺不解地,向任千珊問道:“任姑娘用刺玫刺所打的,似乎並非死穴?……”
任千珊冷然道:“雖然並非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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