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娜後。在千子山玉人谷中,程曉楓和陳麗娜吃了禁果,初經人事, 為救苗女所犯麻風病之毒,在谷中做了土皇帝,自然娶了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對情事已然嚐到了甜頭。
程曉楓對男女之事已輕車熟路,如今,腹有媚酒,懷有佳人,溫香滿懷,軟玉在抱,他怎得不情慾狂騰,欲張旗鼓?就在好事將成的千鈞一髮之際,夏群燕突然嬌軀一閃,出了香衾錦被。
這樁事兒,是她主動,她不會逃避,也不願去逃避,她是去……
原來,夏群燕是去點燃了早已備好的床前一支紅燭,並盈盈向燭下跪拜,紅燭前有一座觀音坐蓮像,她口中喃喃有詞,不知在禱說些什麼?……禱告畢,吹熄紅燭,夏群燕重入香衾,在仰承雨露,享受甘霖,宛轉嬌啼之下,低聲說道:“曉楓,我們是在行花燭之禮,不是苟合,你也不能後悔,因為那杯‘毒酒’,是你自願陪我喝的……”
好夢不覺夜長。好美,好美的夢……好長,好長的夢……程曉楓在這場好美而又好長的夢中醒來時,真有點疑在美夢中!
因為獨臥香衾,同夢人兒已杳!
但身外的繡榻香衾,床前後燒殘紅燭,都說明了,這……這決不是夢!
更何況,他才下欠身坐起,又發現枕邊有一素箋!
箋是美人薛濤的特製花箋,字是衛夫人書的簪花小字,這些已夠*,但更*更*的,卻屬壓箋之物。
那是一束特地剪自鬢邊的香柔烏雲。
想起了夢中旖旎,被底風光,並意識到剪髮留書,頗含決絕之意,程曉楓覺得這束烏雲上,所含的情意,太以值得珍重!
夏群燕在箋上寫著:“曉楓,我稱呼你什麼好呢?‘夫君’,只是事實上的關係,尚不知道我們之間,究竟有多麼長的緣份,把這關係延續,衝破萬難,達到美滿?‘程兄’,有點生份,我們已突破了這一尋常關係障礙!
叫你‘楓哥’,太俗氣,更有點肉麻兮兮!
有了,你與‘燕’字及眾多美女有緣,周圍定有紅袖添香,我就稱你為‘情郎’吧!這‘情郎’二字,即旖旎,更親熱,也更顯得我夏群燕的器量極大,不是什麼紅閨妒婦!
因為‘情郎’者,‘情郎’者之共有郎君也,我不反對‘逍遙仙子’梅冰燕,‘冰雪美人’陳麗娜,‘九天玄女’任千珊,‘鐵觀音’鐵靜,也共分一杯羹,我知所以知道她們的名字,因你在夢中呼喚她們的名字,但我也知道你也深深愛著我。但她們本領再大,也無法改變局面,我與你是正式夫妻,行過花燭之禮,觀音娘娘為證,頭籌先拔,名樹有根,我永遠都佔在領先優勢局面……”
程曉楓把張原本有點發燒的俊臉,看得幾乎成了大紅布,劍眉深蹙,對這個大膽敢愛的風華絕代的刁黠佳人,簡直不知是愛,是……往下再看,箋上似乎曾微沾淚漬,她寫道:“我義父誅仙教主為結盟大漠雙俠,把我許給既稱‘人鬼’,又號‘笑面虎瀟灑公子’的胡云飛,其號如此,其人可知,定然比你這位‘玉面神龍’,差得太遠了!更重要的原因,我不喜歡包辦婚姻,喜歡梁山伯與祝英臺那樣自由的愛情……”
程曉楓嘆道:“想不到你夏群燕也是如此剛烈女子,我希望你是祝英臺,我是那梁山伯。但又與那馬文才類的胡云飛又扯上這麼一段無法解釋恩怨?但胡云飛可比那紈絝子弟馬文才強多了,除了‘心術’以外,無論武功,或風神貌相,都和自己相差不多!”
箋上,淚漬更多!……“我為此事,曾誓死反對,熟料胡云飛已至‘鳴春谷’,義父以‘銀管傳書’,催回成禮,我若不回去,從此脫離‘誅仙教’,則有負義父撫教之深恩,非所願也,遂乘著你這‘情郎’恰巧闖到,否則,我會誓死不從。我小施狡猶,互證三生,然後再回’鳴春谷‘總壇,明言此生已嫁程曉楓,並將途中所蒐羅的‘誅仙教’各種匪惡事實,一一直陳,諫勸我義父懸崖勒馬,免為群兇所蔽,為名利所累!
我義父性格剛愎自用,耳根太軟,此舉恐觸湯怒,奇禍在所不免,故云,我們的一宵旖旎,能否再續前緣,不知希望幾何也!
我是你‘情郎’溫柔鄉中的愛人,應該有一個貞潔妻子的操守,古人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情郎請放心,我是你的第一位妻子,只留給你美好追憶,不會留給你絲毫恥辱!”
箋上至此,再無字跡,只有一大片斑斕淚漬!
程曉楓的一雙俊目之中,也溼潤得淚光欲滴!
程曉楓暗道:“夏群燕你也放心,我決不會讓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愛情悲劇重演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