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夜難寐(第1/2 頁)
何長纓從醉春風回到客棧,天色已經很晚了。
月明星稀的小院裡一片漆黑,只有夏蟲為了吸引著雌蟲的注意,達到交尾的目的,在這個夏末裡拼命的鳴叫著。
這‘吱吱唧唧’的叫聲,叫的醉酒了的何長纓心裡一亂,本來徑直走向自己客房的步子,就不由自主的朝著左廂房三舍那間小屋子歪去。
看到那漆黑的紙窗,何長纓暈乎乎的就感覺自己下面的一個小物件蠢蠢欲動的翹了起來,他輕輕的叩了三下木門。
“咚咚咚。”
何長纓喘著酒氣趴在門邊聽了一會兒,裡面似乎沒有動靜。
“咚咚咚。”
何長纓又輕輕的敲了三下。
“咚!”
何長纓突然聽到裡面‘咚’的一聲,門板猛然一顫,似乎有什麼東西重重的扎到了門板子上面。
何長纓心中一驚,聯想到薛迎春手裡的那把每天從不離身的鋒利剪刀,頓時就嚇得酒醒了大半。
“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給你說一聲,我喝酒回來了。”
何長纓訕訕的隔著木門低聲解釋著。
“滾!”
房門裡面傳來薛迎春壓低了的聲音。
“好,好,我走,我走。”
心中失望至極的何長纓,只好無趣的朝著自己的客房,搖搖擺擺的醉酒而去。
聽到門外遠去的腳步聲,站在房門後面穿著貼身褻褲肚兜,露出即使在黑暗裡面也雪白的耀眼的細胳膊長腿兒的薛迎春,拿回插在門板上面的剪刀,眼睛裡帶著明亮的光芒,一臉笑意的坐回床邊。
今晚如果不是在客棧,薛迎春怕驚動了旁人,她一定會把何長纓這個色膽包天的小混蛋放進來。
那麼這個醉醺醺的小混蛋看著自己的細紗褻褲和大紅肚兜,還有雪嫩的胳膊腿兒,一定會興奮的色膽攻心,一個餓虎撲羊就要把自己按到床上嫩吧?
然後自己就像那個滿屋紅燭光的新婚夜一樣,一把將手裡的剪刀插在他的屁股上面。
薛迎春不由得想起了那個窒熱的秋夜,自己迷迷糊糊的被又親又摸又咬的扒光了身子,然後又迷迷糊糊的被分開了雙腿兒。
一睜眼就看到了何長纓滿臉淫笑的挺著那個醜東西要嫩自己,當時就摸著枕頭下的剪刀,對著他的大腿就是狠狠的一剪刀紮下去――
“小混蛋,我就叫你看著我雪嫩嫩的身子骨兒,叫你看得到吃不著,活活的饞死你;咱們這一對兒活該死後下油鍋的姦夫淫――,哦――”
薛迎春越想心肝越癢,感覺下面溼漉漉的跟鑽進了一條活泥鰍一般的難受,她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輕輕摩擦著,慢慢的軟在床榻上面。
一臉失望的何長纓回到客房,滿滿的喝了一大碗涼茶水,才算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剛才過於孟浪了。
這個時代的女子不像自己的那個男女開放,對眼就能上床弄事兒的年代;況且她還是新寡,更是自己那個什麼結義大哥的女人。
雖然古語有云:好玩不過嫂子;現在自己還是太猴急了,要懂得文火烹小魚。
放開了這件齷齪事兒,何長纓就開始想晚上的事情。
在酒席上聽了李經方的話,何長纓才驚悚的知道八天之前在總督衙門,是李經方的話才使自己逃了一條小命。
不然自己那個‘結義大哥’還有薛迎春收屍,自己的這具‘屍體’搞不好就是隨意的丟在亂墳崗,成為野狗嘴裡的口食。
何長纓當時就給李經方行了一個真心實意的大禮。
既然來到了這個時代,即使何長纓討厭這些侮辱人格的大禮就如同討厭自己腦袋後面拖著的這個豬尾巴一樣,可是他不得不入鄉隨俗。
至少在現在他沒有能力改變的時候,暫且只能這樣。
席間李經方說到為他謀了一個位子,到直隸津海關道兼直隸津海關監督盛懷宣那裡當差。
對於這個清末的紅頂商人,何長纓算是聞名遐邇,然而他的目光卻不在經濟上面,至少在現在,何長纓的目光還無暇投注到經濟上面。
雖然一個國家,經濟是制霸天下的基石,不過對於現在的滿清來講,當前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打垮或者戰平窮的叮噹響的東洋。
做到了這一步,才能再談之後的啟民智辦教育,興工廠強科技。
在經濟科技軍工能力足夠強悍之後,才能再談天下制霸這個話題。
不然滿清還沒從泥坑裡爬出來,就開始邁大步子狂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