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少年中國說(第2/2 頁)
薛迎春又笑了好一會兒,才面紅耳赤的離開何長纓的後背站了起來,結果實在忍不住又瞅了一眼何長纓的那個‘吶喊’,‘咯咯咯咯’的又軟到何長纓的背上去了。
“薛迎春你還有完沒完?想笑回自個屋子裡只管笑去,別耽誤我的正事!”
何長纓的臉上實在掛不住了,羞怒的說道。
“道歉,道歉,你等等,我肚子好疼,我再笑一會兒,咯咯咯咯――”
薛迎春的一對大兔子結結實實的趴在何長纓的背上被壓的扁平,不過無論是她還是何長纓,現在都沒有精神想到這些香豔旖旎了。
薛迎春又趴了好一會兒,終於按著小肚子,俏臉粉紅,滿眼淚花子的重新站了起來。
她從何長纓的手裡奪過紫毫筆,拿著鋪在床上的宣紙走到小桌邊坐下來,扭頭笑盈盈的對何長纓說道:“你說,我寫。”
何長纓想了想,終於預設自己不行,開口說道:
“序”
“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裡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麼?”
“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
“是的,我雖然自有我的確信,然而說到希望,卻是不能抹殺的,因為希望是在於將來,決不能以我之必無的證明,來折服了他之所謂可有。”
“於是就有了這個《吶喊》,這一聲吶喊,我不知道能驚醒在這昏昏沉睡著的老大帝國幾個乖張的異端子弟,陪我一起吶喊,陪我一起拼搏;以期喚醒這沉沉昏睡的眾國民,重鑄我華夏熱血。”
隨著何長纓的話,一行行清秀的瘦金體小楷出現在雪白的宣紙上面。
何長纓一邊說,薛迎春一邊寫,寫完了這一段薛迎春皺眉說道:“你這寫的都是什麼呀,我都看不懂?”
“呵呵,都是一些註定無濟於事的昏話,傻話,狂話而已;下面就來一段對仗押韻的,少年中國說。”
何長纓想了想,緩緩的說道:
泰西人之稱我中國也,一則曰老大帝國,再則曰老大帝國。嗚呼!我中國其果老大矣乎?安之曰:惡!是何言!是何言!吾心目中有一少年中國在。――
是夜,在這間津門衛北塘的這間小客棧裡,如豆油燈久久未熄。
這篇《吶喊》序裡的《少年中國說》,不久以後就被傳送到華夏,乃至世界各地華裔的角落。
合著何長纓之後那如日中天的不朽功勳,讓無數的熱血青年投到他的麾下,一起成長,一起戰鬥,為那個美麗的少年中國而流血,而努力,而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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