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子,神色張惶的走進酒樓來,急詢梁經理方心如在哪裡。
梁經理指示他們。
方心如還在擔心張誇的安危,心不在焉,直至金牡丹等走到面前好才省覺。
“方姊……”
“什麼事?”方心如也察覺他們神色有異。
“我跟兩個姊姊本想過來探你,但在樓下卻遇上了那幾個人……”
方心如轉首一看,原來是“武膽”又糾合了五六個流氓,大搖大擺,旁若無人的走入酒樓。
“你們認識他們?”方心如問。
“他們都是夜總會的常客,”金壯丹指著一位怕得幾乎要哭出來的女子說,“他強迫小蘭跟他出街,小蘭不肯,金童川頁等說著毀她的容。已鬧了一陣子,幸祥叔罩得住,才沒鬧出什麼事件來
“我知道了,”方心如扣拍那女子的肩膀,說:“不要怕,有方姊在。”
“我怕。”小蘭在低位,“那些人很兇的呀!”
“兇?幾時輪到他兇!?我恭喜……”方心如幾乎要發作開來:昔日之英氣和今日的三兩杯淡酒,全都激發出豪情壯志,但她環顧身邊的酒樓,是由她一手一腳建立起來的,她當然不想也由她一手毀了它,是以強仰住心頭那一股火氣,只撫撫那女子的後發,肯定地點了點頭,柔聲道:“到後面去吧——”
金重川頁果然又在藉故鬧事。
他找到一丁點雞毛蒜皮的藉口,就把一碟菜覆在一名夥計臉上,絆倒了一名部長,還故意去碰一名女侍應的胸部,再打翻了茶蓋,燙傷了來陪笑道歉的營業部主任。
連梁經理也忍不住了,和一干夥計躍躍欲試,要都訓這一干人。金重川頁認定這是方心如做生意的地方,不怕他們動手。
遊白雲硬著頭皮過去調停,武膽看也沒看他一眼:“你?你要跟你老爸講數?叫你老闆娘來吧。”
“我來了。”方心如扳了一張凳子倒轉坐下來,凳腳就壓在金重川頁的足踝上。
金童川頁痛得大叫起來,掙扎間打翻了桌上的杯碟碗筷,還被燙著了。酒樓的夥計拍掌大笑。馬臉漢子黑仔替“武膽”抹,又忍不住笑,反給他颳了一記耳光。
“老闆娘,你敢怎樣!?”金童川頁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把小蘭給交出來,不然我就砸酒樓。”
“砸——酒——樓?”方心如兩腮酯紅,目光冷如月下的刃首,飛了兩道盯進武膽的眼裡,“金童川頁,你放明白無,你會是老孃我的對手?”
“唷?”武膽倒從頭打量眼前這個女人了,“還似模似樣哩,江湖上混過吧?”
他的手下撮哨怪嘯,他輕薄地用手去摸方心如的臉。
方心如一把刁住他的脖子,他痛得怪叫起來。
他的手下都大叫:
“老大,揍她!”
“老大,給她點顏色看看!”
“老大,咱們砸酒樓!”
金童川頁不是不想動手,而是給方心如拿住了脈門,半個身蹺了起來,另半身完全麻痺了。
他只好拔腰間的刀子。
方心如不想格鬥驚擾了人客,手指一掣,亮出一根鍍金長針,暗裡抵住武膽的要害,遂低聲道:“咱們在後巷解決,你敢不敢?”
武膽還得逞強,方心如手一用力,他的手痛得像不屬於他自己一般,無奈,只好說:“去就去,難道怕你有牙!?”
方心如手上的針全掩在武膽的外衣裡,她沉著鎮定而又從容自若地,跟金童川頁那一夥人自自然然的行了出去。
到了暗巷,只有街角遠處有一微幽宮似的路燈照進來。方心如放開了武膽。
武膽撫著痛臂,臉有怒色。
方心如雖是一個女孩子,但凜然不懼。
“你們要怎樣?明的亮的見不得光的都有,最好大家河水不犯井水,相安無事,”方心如說:“要真的犯上來,咱們見蛇打蛇,見牛劈牛,見了老虎過崗也不過多喝三壺酒!”
“臭孃兒!”武膽獰猙地道:“你敢跟老子作對!?我要你今晚求不了饒!”他這個臉在手下面前可丟不起,一定得要找回來。
他的手下又怪笑叫囂。
梁經理和李一直、張一橫都怒氣衝衝,要出手教訓這一干人。
方心如攔阻。
“我只一個人,”她攤開以手,擺出無任歡迎的姿態,“你們要單打還是群鬥?”
武膽貪婪地盯著方心如旗袍下緊下緊逼挺的胸脯,還有她在暗巷裡依然黯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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