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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過誰?你準備吐吧。”
“遵命。”花衫飛喜出望外地道,“記得準備好床鋪。”
阿珍自恃藝高膽大,在花衫飛一群人慫恿下鬥起酒來。
MIMI正好被阿忠拉去跳舞。
遊白雲想要阻止。飛仔們一把扳開他:“你是什麼東西?”
“你上次嚇得像只縮頭烏龜,信不信我這次把你龜殼都打爆?”
“你阿姐跟我們斗酒,你算是老幾?滾開一邊去學東西吧!”
阿珍喝止道;“不準對我的朋友那麼沒禮貌!”
花衫飛生怕阿珍拒喝且要動武,忙道,“是是是……對不起,對不起,咱們喝酒,來喝酒喝酒。”
眾人熱鬧聲中,遊自雲黯然而去。
他想離去,可是對阿珍的處境,又有點放不下心。
——反正人都快死了,還理這種賤女人幹什麼!?
他剛想走,但迴心一想:
——橫豎人都將死了,還計較她對自己好不好作啥!?
他躲到洗手間去,舀水洗臉,才知道自己臉上有淚。
——可是這樣一洗,也分不清是淚是水了。
他一面流淚自嘲地笑笑,忽聞有人進來,他不想給人看見他哭,趕忙躲到廁所裡。
“下了料沒有?”
“下了。”
“下得重不重?”
“放心,就算她是一頭獅子也包難任你擺佈……不過……”
“不過什麼?”
“我那包春藥,有些過了期……”
“還有沒有效。”
“那是一定有效,但可能還會有些副作用……”
“管它正作用副作用,我只要她……”
兩人都笑了起來。“她功夫好,卻不知床上的功夫如何?”
遊白雲幾乎是豎起耳朵在聽。
在外面與人斗酒的阿珍也非常精明。
她已有三四成醉意,但對手已倒了三人。
現在她斗的是花衫飛。
花衫飛遞上兩杯酒,跟她碰杯,兩人正要乾杯,阿珍忽一把抓住他的手。
花衫飛見阿珍面泛桃花、頰現桃紅,更美得令人色授魂銷,登是專猿意馬:“晤?”
阿珍扳開他的手,跟他對換了酒杯。
花衫飛登時笑不出來了。
阿珍一口乾盡。
花衫飛花苦著臉,不敢喝。
“喝呀,”花衫飛不知如何是好,阿珍更明白了八成,一揚拳頭:“喝!”
花衫飛只好喝下。
眾皆叫好。
叫好聲中,花衫飛開始語無倫次,終於昏述。
阿珍笑得像只小狐狸,指著他道:“憑你這點道行,也敢對阿姐下藥……”
忽覺不妙。
天旋地轉。
她想掙扎衝出,已支援不住。
迷濛間,出現了太子李,李年鷹!
“他只是犧牲品,”太子李湊近她臉前,指著不省人事的花衫飛,一副得其所哉的樣子,笑得一肚子壞水道:“是我要看看你的功夫……床上的功夫。”
阿珍一拳就在他鼻子揍過去。
然後就倒了下去。
太子李捂住傷鼻,狠狠地道:“你兇,看你待會兒兇不兇得過我!?”
遊白雲自洗手間衝出來的時候,阿珍正被人挾擁著架走。
四、禽獸的憂鬱
阿珍被架上車子,遊白雲想追前去,但被人潮擋住。
阿珍被扶上勞斯萊斯,絕塵而去,遊白雲跳上摩托車,捨命狂追。
在都市裡摩托車追勞斯萊斯,驚險百出。
那司機也感覺到了。
阿珍在車內已神智全失,只吃吃蕩笑。
太子李正要大動祿山之爪,忽聽司機說:“太子,有人緊迫不捨。”
太子李有點心虛,他身邊兩名手下一看就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那無膽小子,絕沒問題,不如我們把他引到僻靜處。解決掉再說吧。”
於是司機把車開到僻靜的山邊。
遊白雲好不容易才追上了勞斯萊斯。
太子李又把像水蛇一般扭動的阿珍扶人草叢裡。
遊白雲見狀大驚,上前搶救,但彼兩名匪待包抄。
兩名匪徒哈哈大笑,遊臼雲身子矮小,無論怎樣,都敵不過他們孔武有力。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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