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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心裡卻是詫異不小,他沒想到‘做鬼不會放過你’這種話真的對這人有用哎!
“那麼你的意思?你那邊一犯暈我這邊就要拿刀子去割手腕?念久,不要太看得起你自己。”齊蠻淵的怒氣在不斷積累,臉色開始轉黑,隨時都有暴走的可能。
“看不看得自己那是我的事情,我想說的是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平等的交易,而不是依附,我不是弱者,你也並非從我身上無所取,就像你說的,兩天時間,後天的下午,我會在這裡證明我的實力。”
齊蠻淵看著念久,半晌才說了一個字,“好。”又道:“但是我也說過了,你現在是依附於我的存在,就算是公平交易,我出的條件也還是這樣,你要做的就是滿足我的條件,其他要看的只是你願意在這個位置上做出多大的付出罷了。”
這種結果對念久來說也是最好的,兩個人之間的結果是互惠互利的同伴而不是主僕甚至對手,只是不知道素來驕橫慣了的人能將這種狀態保持多長時間。
念久的心理調節能力相當強大,他要的只是齊蠻淵一個態度,只要齊蠻淵表了態,兩個人在意識上達成共識,那麼一切ok。既然齊蠻淵表示他開的條件還和原來一樣,那念久也就完全沒必要為自己增加心理負擔,之前怎麼相處,現在還是怎麼相處。
當天晚上兩人就出了驛站。
念久飄在半空中給齊蠻淵探路,時不時的象鳥一樣落在他的肩膀上對他說兩句話。
“你已經猜到了是誰刺殺你了?”
齊蠻淵不屑,“不希望靖蠻王來京城的人不少,要置於死地的人卻不多,再說,王府在京城也是有根基的,不可能三天過去了還查不到訊息。”
“現在我們要去哪裡?”
“丞相府。”
“白峰遠?”念久脫口而出,有些詫異。
“很難得,你居然知道大原國的丞相是白峰遠。”
齊蠻淵玩味的打量著念久,他沒指望自己能從一塊布上看出什麼端倪,他只要念久知道自己在打量他,在懷疑他,這就足夠了。
“在皇宮的時候聽那些宮女太監們說的,怎麼,難道我就該一無所知?”
念久很快為自己找到了藉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對著齊蠻淵隱瞞自己的本來目的,但既然剛開始就已經這麼做了,現在再將事實說出來只會讓兩人之間的關係更加不穩定,而且找情人和找仇人之間,念久始終覺得後者更有說服力。
“那你是不是也應該知道白峰遠是白慈安的老爹?”
“是嗎。”念久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不再理齊蠻淵,飛身飄到了房頂之上,心裡想著這個人真不好相處。
白峰遠有四個孩子,老大白慈錚剛及冠就被先帝欽點了去戍守邊疆,每三年回一次家,這時候,自己小弟歸西的事情可能還沒傳到他耳朵裡。
老二是個女兒名叫白慈瑤,也是丞相家唯一的閨女,但是女兒到了出嫁的年齡的時候,白峰遠覺得自己風頭太盛,就低調的將女兒嫁給了那年春闈的第四名,現在安安份份的在一個不知名的小縣城裡當著誥命夫人。
老三和老四之間相差只有半歲,老三名叫白慈孝,這白慈孝長得不如老四俊俏,才能不如老四顯著,連給自己找的靠山也沒老四找的牛叉,於是自小,這老三在丞相府裡的存在感就不怎麼大,不是老爹主要培養的物件,自然也就不是京城子弟們重點巴結的物件。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怎麼沒存在敢,作為丞相之子,經過了這麼多年還是集結了一群屬於自己的勢力群體,尤其是在老四被皇帝困死之後,這京城這塊地上白慈孝幾乎可以稱王稱霸,橫著走都沒人管。
老四……也就是纏上了念久的白慈安。
時間已經很晚了,半個丞相府依舊是燈火通,念久對這個地方原本就有些牴觸,這是一種很糾結的心理,一方面他想要儘快幫著白慈安把那個忘恩負義的男人找出來,另一方面又完全不想踏足他之前的生活,不想接觸與他親密的人,不想在他生活過的地方逗留。
白慈安的生前和死因對他來講都是一個謎,而他必須要走進這團謎裡面將答案找出來,之後才能真正擁有自己,但是他又怕在這團糾葛之中丟失了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
念久飄蕩在半空自上而下的觀察著略顯空曠的府邸,有些心酸,有些迷茫,這時候才想起鏡子老頭告訴他的,每晚子時到寅時的兩個時辰裡,他可以變成白慈安的模樣,只是模樣,看上去摸上去可能都是個人,但那也只是向罷了,仍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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