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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蠻淵一揮衣袖將春香姑娘甩開,站到窗前開始仔細觀察兩人的招式。袁三聲的資料他都有,資料上對於此人的武功描述也有,曾經在比試切磋中贏過誰誰誰的也有記錄,但是這些都不夠具體。
人情交際完全不過關還可以在京城這種水渾的連岸都看不到的地方能建立自己的一座小島,齊蠻淵就知道此人必定不是一屆莽夫,至少不是其他人眼中那種缺乏思想的人。
袁三聲武功是不俗,但到底是多不俗,也要人的雙眼見證才好。
可憐的張文宇就成了自家王爺的試刀石。
張文宇足尖點地躍到袁三聲身後,扭頭就見到自家王爺一臉淡定,王爺的姿態很隨意,態度也很明顯,顯然是沒打算干涉,一副你儘管自由發揮的模樣。
張文宇放心了,對著滿臉通紅的袁三聲奸佞的笑了一下,出招的速度又快了不少。
留在府裡沒有出門的幾個影衛也嘰嘰喳喳的圍在一起隔著窗戶看著就在剛剛已經上了屋頂此時正跳來跳去的兩人。
“說實在的,我一直以為這張文宇就是咱們爺的寵兒,想不到還真有兩下子。”
“咱們爺的寵不是十三麼?”
“誰說的?”
“難道不是麼?”
“我也一直以為是小十三。”
“我出一百兩押張文宇!”
幾人擠在一起推推嚷嚷,沒注意剛從正門進來的某影衛一臉失魂落魄外加驚慌失措。
窗外的一場比試進行的如火如荼,袁三聲本來是喝了酒有些上頭才一時沒忍住和王府的人打起來了,你看他當官那麼多年和誰紅過臉?更何況是打架!但是他越打越興奮,越興奮就越收不住,幾年了!老子憋屈了幾年了!今天終於有個人打架了!
張文宇本來也沒打算和這沒長腦子的沒完沒了,誰知到他媽的還越挫越勇了,再加上看見那幾個瘋子一樣的影衛正拿手指對著自己指指點點,張文宇覺得這場架自己要是輸的話乾脆自我了斷算了。
齊蠻淵看著差不多了,袁三聲幹別的不行,真要是上戰場殺敵剿匪的話絕對是一把好刀,但是這兩人之間的氣氛的也越來越不對勁,有必要跟拼命似的嗎?!
“夠了!”
在看到那幾個影衛已經躍躍欲試的想直接從窗戶跳出來的時候,齊蠻淵來了個急剎車。戰場上的兩人一刀一劍最後次毫無顧忌的靠蠻力碰上,發出一聲尖銳的鳴響,隱約間火花四濺。
“張文宇,你活了那麼大是不是還不知道怎麼用劍啊!你見過拿劍的跟拿刀的硬拼的麼?”齊蠻淵的目光又落到袁三聲身上,換了邊嘴角撇了兩下,“行啊你袁三聲真是可以啊,操著傢伙直接就上王府鬧事來了,就你那德行還想跟人在速度上拼,你能撐得住一刻鐘嗎?還是你覺得一場仗能在一刻鐘之內打完?!”
張文宇的頭髮已經完全散落下來,風一來直接吹開了,露出一張面無表情的臉。袁三聲髮型束的牢靠此時算是勉強保住了,只是那一身衣服已經被劃得幾乎變成布條,再加上被王爺這麼一說,頓時羞愧的低下頭,心裡還在糾結著,這算是犯錯了?要不要下跪?要不要賠禮道歉?
齊蠻淵嘆口氣:“別愣在那裡,有事進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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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三聲來了又走了,沒留下一片雲彩,只徒增半壁殘牆。
念久覺得今天真是個好日子,他不僅聽到了王爺和萬香樓姑娘的“姦情”,還解決了白慈安留下的一連串麻煩,回到王府又看了一場精彩絕倫的刀劍演繹,暗自感嘆心情好的感覺真奇妙!
袁三聲剛走,念久正大光明的從窗戶飄了進來,為了表達自己此刻昂揚的心情,念久飛的時候還特地把自己擺成了波浪狀。
但是這種心情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就被打回了原點,甚至更糟糕。
念久剛進來沒多長時間就見到那個不知是小九還是小八的影衛進來了,進來之後告訴他們家王爺一件事,白慈安的鬼魂真的回來了!
為什麼是真的,因為之前的只是猜測。
自家影衛信誓旦旦且一臉菜色也由不得齊蠻淵將建立起來的結論懷疑推翻,詳細的詢問了那三人的對話內容之後才揮手讓不知是小八還是小九的影衛回去休息兩天,之後坐在椅子上沉默的想著事情。
“王爺,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念久開始為自己剛才高調的進場悲哀,要不然的話他完全可以裝作不知道這件事,別人愛做什麼他只要看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