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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蠻淵上前一步,幾人想要阻止卻被揮退。
“你叫什麼名字,你見過待在本王身邊的那個人?你哥哥又怎麼知道本王身上的味道?說!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你哥哥!”齊蠻淵的聲調從始至終都很平穩,到後來已經多了幾分咬牙切齒。
“我叫銀環,那個人身上滿滿的都是你的味道,他問我哥哥在哪裡,然後我就告訴他了。”少年眨著大而空洞的眼睛,兩隻手環抱著懷裡的蛇,樣子似乎有些害怕。“哥哥說你會對我好的是不是?哥哥說只要你對我好他就會對那個人好,那你別兇我啊,小環聽到會害怕的。”
齊蠻淵又往前走了一步,“秦洛歌還有說什麼?”
銀環想了想,“哥哥說只要我好好的,那個人就會好好的,他還說如果你不喜歡我的話他會不高興的。那麼……你喜歡我嗎?”銀環歪著脖子可憐兮兮的望著齊蠻淵。
齊蠻淵此時非常的暴躁,他想發火卻不知道該對著誰。
“大哥說他很喜歡那個人,那個……齊蠻淵,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啊?”
齊蠻淵瞠目欲裂,狠狠地甩響袖子轉身離開,“袁三聲!讓所有人準備出發!”
袁三聲趕緊的跟著去了,留下三人還在大眼瞪小眼,馮良玉說:“咱們從京城出來到現在,王爺身邊還跟著其他人?”
張文宇搖頭,“還滿滿的都是咱們家王爺的味道?”
桑秋平覺得很不可思議,手指顫巍巍的指向王爺離開的方向,眼睛看著銀環問:“你喜歡我們家王爺?”
銀環看了眼桑秋平,繼續沉默,不承認也不否認,轉開眼看向齊蠻淵離開的方向。
齊蠻淵在主帳前站住,就算是沒有親眼見證他也知道念久還沒回來,可能是待在一起的時間長,感覺兩個人(?)像是有了心靈感一般。
難道真如那孩子所說念久已經被秦洛歌抓起來了?齊蠻淵無法接受。
念久啊……他只是一塊布,他怎麼就可能被人發現還抓住?換句話來說就算是抓住了憑他的本事難道還逃不出來?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但是理由呢?齊蠻淵再次進入了一個奇怪的思維方式,他沒有發覺自己將念久的存在太過於私有化,從心底認為這樣的人只能屬於自己,必須屬於自己,也只有自己才能掌控。
軍隊的行程沒有絲毫改變,太陽出來的前一刻已經拔營啟程,繼續趕路。
前一晚有人突然猝死的訊息已經被上層瞞了下來,但是王爺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的事情卻是相瞞也瞞不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銀環那孩子就出現在王爺身邊了,脖子上還趴著一隻胳膊般粗細的蛇。原本齊蠻淵走在哪裡已經都是焦點了,再加上那孩子長得又實在是的扎眼,不出一個時辰,前前後後上上下下軍中整三萬人都知道了有那麼一個人的存在。
張文宇幾人也請示過關於這個問題到底該怎麼處理,但是每次王爺都是瞟一眼銀環然後就不說話了,張文宇也不敢貿然行動。
王爺還沒表態,誰也沒法給這孩子定位,眼下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倒是桑秋平心裡還有點主意,說著孩子是西疆派過來的使者,是專門護送他們家王元帥的。
西疆多蟲蛇邪術,這番說辭還真是有人信。
齊蠻淵對此一直都是不聞不問,抬頭看看太陽已經晌午了,粗略的算了下時間,揮手招來袁三聲,
“前面紮營,將那孩子給我帶過來。”
銀環是個好孩子,是個聽話的好孩子。他大哥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大哥說要聽齊蠻淵的話討他開心,雖然他還沒找到討人開心的方式,不過現階段還沒放棄。他要跟著齊蠻淵,齊蠻淵沒有拒絕,銀環就當他是預設。
但是齊蠻淵也沒有答應。
有馬騎的都是將領,靠兩條腿跑著的小兵腳力也絕對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但饒是如此將近三個時辰的路程對他們來說也不是小意思,更何是銀環。
銀環慘了,他是個好孩子,是個身體狀況不怎麼良好的好孩子,齊蠻淵騎著馬走了,齊蠻淵沒說要他上馬,也沒讓他上任何一個人的馬,也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讓這邪氣的孩子上自己的馬,他本人也拒絕和任何一個齊蠻淵之外的人說話……
兩個時辰的路程,銀環足足跑了兩個時辰,累的話就停下來歇歇,等忽然發現已經看不見齊蠻淵的時候再趕緊追上去,累了之後再停下來,跑跑停停,從前面掉到隊伍中間,然後在追上去三分之一,然後再掉下去二分之一……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全軍上下至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