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能力不夠,而是這人實在是無跡可尋,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詭異非常。
左暮然當年從齊蠻淵身邊離開就是萬般不情願,雖然從那之後再沒見過,但是這個人已經留在他心裡了,趕都趕不走。就算之後經理的感情再多,每翻湧一次也只會讓埋藏在最深處的情愫更加清晰。
左暮然認為齊蠻淵對自己也該是想同的,原因只有一個,當時是自己主動離開。
這個灰不溜秋的人,算什麼貨色!
左暮然臉上還是帶著笑,念久覺得如果自己不點頭答應他就會一直笑下去,銀環不知什麼時候站到自己身邊,一邊撫摸身上的蛇一面看著左暮然,之後對著念久道:“餓,吃飯。”
袁三聲不在這孩子連飯都沒得吃?
銀環歪著頭又看向左暮然,左暮然被他瞧得心裡發毛,銀環雙目空洞完全沒有焦距,左暮然皺眉,完全不知道這種發毛的感覺從何而來。這個孩子與念久一樣,出現的時間都非常突兀,原因無處可尋,目的更是不得而知。
大原兵分兩路,一路由袁三聲帶領與宣夷直接對陣,一路跟著馮良玉繞到後面採取包抄策略,袁三聲性子直,無作戰經驗,適合硬碰硬,隊形是事先商討好的再加上身邊跟著桑秋平,只要不臨陣脫逃和宣夷蠻子打個平手是沒問題,就算損失也是一對一。
而馮良玉則是從一開始就是走的野路子,包抄突襲這些隨機應變的策略已經相當熟稔。
齊蠻淵帶著隊伍深入宣夷的時候正好與耶律打飛帶領的大軍擦肩而過,耶律達飛的隊伍人數眾多,齊蠻淵的人又是故意隱藏痕跡,平行線一樣劃過,之後各自向前。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念久左手邊坐的是銀環,對面坐的是左暮然,四周是戒備森嚴以防突擊計程車兵。右手拿著裝滿酒的杯子,是喝呢還是不喝呢?念久又開始猶豫了。
“念久不喜飲酒?”左暮然問。
“也不是……”
“那是?”
念久扭頭看著銀環,“我能喝酒嗎?”
“啊?”銀環還是眨著那雙沒神的大眼睛看樣子是不明白念久這是什麼意思,左暮然也不明白。
“左大人別看銀環年紀小,他可是我的醫師,救過我的命。”念久努力擠出個笑來,時間過去越久越是覺得這幅身體是真的出現問題了,明明是和之前一樣的舉動卻開始有些力不從心,感覺就像是力氣慢慢被抽乾了一樣。
念久心下嘆氣,鏡子老頭說過這副**其實也只是用來迷惑世人的把戲,僅僅是用白此案的執念構建出來的輪廓罷了,現在的白慈安心願已了,支撐這副**的精神力也在慢慢衰弱下去,說是三天,念久覺得三天怕是也難撐到。
銀環眨眨眼他不知道念久是什麼意思,可那樣子肯定是不願意喝的,只得說:“喝酒會死的。”
這麼默契的配合倒是讓念久受寵若驚了。
其實左暮然請兩人到自己帳中吃飯也純粹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念久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吃上面,而且他還不能吃,呆愣愣的坐在那裡悲春傷秋,銀環則是一顆心都撲在吃上面,頭也不抬。這種兩國交戰的危急時刻左暮然再怎麼不上道也知道不能隨意飲酒,一杯酒下肚就改上茶,與念久面對面坐著,同樣不吃不說話。
齊蠻淵帶著人在離宣夷營帳還有五公里的時候就棄了馬,人手一把短刀披荊斬棘的從灌木叢裡竄過去,夜裡的空氣很冷,秋季的山風已經能讓人有深入骨髓的感覺,幾十個行軍的人沒有半點停滯,就像是一隻在暗夜裡前進的蛇,黑色的鎧甲在沒有月光的夜裡瞭如幽靈一般。
“王爺!”張文宇加快速度竄到齊蠻淵前面,“屬下來做先鋒,其他人注意動靜!”說完也不管齊蠻淵的反應徑自往前跑。
齊蠻淵不說話,沒阻止,緊跟上前,他還有著一個身為頭領的理智。
“多謝左大人款待,在下先行告辭。”念久衝銀環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後的都回了齊蠻淵的營帳。
左暮然冷笑,心想著你防我都防到連筷子都不願意動的地步了,不好好待你怎麼能承得出這句感謝?
念久與銀環並排在床上坐了一會之後還是起身出門,他不知道別人等死或者重生的心情是怎樣的,反正他現在是不想浪費一點一滴的時間。
他想看看那些他認識的人,被自己嚇到的影衛還沒有道歉,秦洛歌的帳還沒算,齊蠻淵如果知道自己忽然消失不知道是什麼反應?自己消失之後銀環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孩子也算是刑滿獲釋了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