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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蠻淵被他這眨眼的動作弄得更加煩心,一把將他推到床上,床不高,念久順勢躺下,為了不讓自己的姿勢看起來太舒服,不得以用一隻胳膊撐住上半身。
他現在的身體素質相當完美的詮釋了“手無縛雞之力”這句話的真諦,恐怕只要齊蠻淵兩根手指頭都能輕鬆弄死他,齊蠻淵臉色不好,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念久在心裡不斷對自己說:不能跟他頂嘴,不能頂,小命要緊……
誰知念久的毫無反應更讓齊蠻淵發火,彎著身子臉幾乎要貼上念久的,“不說話?又是什麼意思?你很驕傲?”
念久:( ;⊙ ;o ;⊙),不說話也不行嗎?
念久的身體素質確實差到極點,再加上這姿勢實在是不舒服,胳膊肘就像是忽然被人敲了一下一樣彈起來,齊蠻淵還在發掘身體裡的暴虐因子,念久這個觸不及防的動作根本沒躲過,眼睜睜的就被念久給親了個正著。
念久:( ;⊙ ;o ;⊙)
齊蠻淵:( ;⊙ ;o ;⊙)
念久再也撐不住了,骨氣再多到底撐不住身體,最後還是安安穩穩的還是躺在了床上,齊蠻淵看著那鋪滿實現的髮絲,看著一臉驚恐看著自己的人,忽然就想讓時間就此停住,太美好,美得不真實。
但始終有些人,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破壞別人的幻想。
百利長在帳門外大聲稟告:“王爺!宣夷有異動!”
齊蠻淵走了,速度很快,念久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帳門已經再次合上,眨眨眼看著帳篷灰濛濛的頂端,齊蠻淵沒事吧?可自己也真不是故意的啊!再一想宣夷那邊終於有動作了,自己怕是什麼都幫不上,而且……時間也不多了。
念久從床上起來掀開帳門看著齊蠻淵的背影,不知道這是不是最後一次見面。
宣夷那邊有狀況這件事對誰來說都不是意外,齊蠻淵更是壓根沒想過兩方人馬下戰書、敲戰鼓光明正大的打仗。披上跟了他將近十年的戰甲,純黑的顏色倒是與手中劍的顏色倒是交相呼應了,齊蠻淵撇撇嘴,安靜的擦著手中的劍。
整塊軍營上面覆蓋著一層壓抑的黑雲,所有人都沉默,沉默的操練,沉默的排兵佈陣,沉默的挖陷阱削竹劍。偶爾有抬起頭看看遠處的,會露出黑色的帽簷下面精亮的雙眼。
張文宇抬頭看看天空,這場雨來的可真是時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要打仗的時候來,抬手掀開議事帳的帳門,“王爺,外面安排得差不多了,只是……”
“現在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咱們北地帶來的還好說都是刀尖上見過血的,可是京城帶過來的那些有些說不準了。”張文宇從心眼裡看不起那些沒上過戰場的兵。
“確實,馮良玉的訓練也算是下了狠手,但這些兵到咱們手裡也就一個多月時間。”齊蠻淵將絨布放到一邊,舉劍在空氣中揮了兩下,“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會用刀的,只要是會用刀,那總會是要殺人見血。”齊蠻淵歸劍入鞘,“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行事,讓五十個影衛軍脫隊出來隨本王去宣夷老巢。
”
齊蠻淵說的雲淡風輕卻讓張文宇嚇一跳,“王爺打算入宣夷?不行!”張文宇有些口不擇言,剛說完就知道自己犯錯了,低下頭也不動。
齊蠻淵沒時間跟他計較,“去宣夷的路本王走過一遍,而且知道一條直接通往他們軍營的小道,按照本王說的去做,別廢話!”
張文宇仍舊不願,王爺是他們的主心骨他們這些人要做的就是護著這塊主心骨,打仗根本就和他沒關係,更何況哪有將主心骨送出去的道理!就算這舉動在一定程度上有鼓舞士氣的作用……
“王爺貿然行動會動搖軍心。”張文宇不罷休。
“這是命令!”
張文宇一扭頭出了帳子,臉還是黑著的,只是在讓影衛軍脫隊之後他自己也混了進去,按照他的說法就是他本來就是經蠻王府的人!不是兵!
影衛軍雖說是字尾個“軍”字其實根本不是軍,而是屬於靖蠻王府的人,算是王府十二影衛的培養基數,接受最嚴苛的訓練,十年如一日,這些人裡面只有最優秀的才能成為影衛,成為王爺的左膀右臂,剩下的沒進化完成或者進化力度不夠的,就成了靖蠻王府的一隻特編部隊,人數達上百,而且每一個拉出去絕對以一敵百。
齊蠻淵對他張文宇這預料之中的小動作沒任何反應,滿意的瞥了眼自己的隊伍,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