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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嗎?”念久略微皺眉,他有些不想再去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尤其是作為明顯被教育的一方。
“宣夷向來被稱為野蠻的國度,但是慈安喜歡我這麼說話,我只是在拿你練習。”
念久黑著臉繼續往前走,他沒辦法想象完顏域用一往情深的表情對著早已變成屍體的白慈安說這些酥麻入骨的話。
完顏域在後面跟上,“就算是齊蠻淵不說,我看得出他喜歡你,雖然看上去並沒有多少,但是能讓他表達出來,這真不容易。”
念久走的更快了。
靖蠻王府內,張桐北皺著一張最近才養起來的包子臉與守在王爺書房門外的幾個侍衛大眼瞪小眼,“就算是不讓我見王爺,告訴我小先生去哪了也行啊!你們不知道也沒關係,但是你讓我見見王爺也行啊,你們不知道王爺總歸是知道的吧!”
不得不說,跟念久混了那麼長時間,張桐北的性格確實是開朗了不少,與剛失憶的時候幾乎截然相反,不過能堵著靖蠻王的房門撒潑也不是一般性質的開朗能做出來的。
糾纏了將近一個時辰,守門的兩個侍衛就是不肯開口說一句話,不管是張桐北從哪個方向衝進,他們只要負責把人攔住了就好。
張文宇剛把丞相府的事情處理到告一段落回來覆命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麼一出,拉住一個恰巧走過的巡邏侍衛,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嚷嚷道這個份上了王爺還能置之不理,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王爺根本就不在王府,二是王爺昏死過去了。
答案只可能是第一種。
張文宇難以置信的看著不遠處張牙舞爪的張桐北,這少爺和自己還是一個姓,也真是夠丟祖宗的臉的。
“他在這裡大呼小叫了一個時辰,就沒人搭理他?”
小侍衛也有些無奈,哭著一張臉訴苦:“王爺走的時候說了,所有人都不必搭理張桐北,也不准他出門,其他的愛幹什麼幹什麼。”
張文宇有些憐憫起張家這位小公子了,這聽著喉嚨都喊啞了,真不知到底是怎麼得罪了王爺。
茂盛的竹林之內一身白衣的經蠻王與黑紗罩頂的秦洛歌遙遙相望,正午的風很小,間或送來遠處的幾聲鳥鳴,靜謐的好似一幅畫。
秦洛歌面上的黑紗隨著風起起伏伏,偶爾露出被遮掩住的面容,血紅的雙瞳微微眯著,有些困惑。
齊蠻淵沒說話,他現在還沒想好要怎麼繞過念久從秦洛歌手裡找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念久在這個人面前已經暴露,唯一慶幸的是,秦洛歌還不知道那個人就是念久罷了。說到底還是大意了,但是目前錯綜複雜的情勢逼著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秦洛歌是沒什麼好說的,他向來都是直來直去的人,想要什麼就去拿就去搶,不想要的即使價值千金依舊棄如敝屣,與其說他不屑大原委婉的做事風格,倒不如說他根本就不懂正常人的交際手段。
齊蠻淵知道,一旦開口就會失了先機,但目前還沒有找到更好的選擇,他相逼秦洛歌交出念久身上毒的解藥,可自己的身份就會成為最大的疑點,畢竟這世上能讓他齊蠻淵上心的人不多,而秦洛歌恰是知情人之一,但是如果不是自己的話,站在這個人面前,根本連說話的機會都麼有。
作者有話要說:時隔多日,但願不會太生硬。
跪,我對不起你們……………………………………………………
第七三章 周璇(二)
竹林的另一端有一座很精緻的竹屋;屋前有一片算不上寬闊的花叢;明媚的豔色與屋內的陰森形成鮮明的對比。
竹屋之內四壁被人用黑布完全遮掩住;將外面的光亮完全的掩蓋住,偏偏竹屋的四面都是開了窗的,此時窗戶還是開著的,不知這屋主對光線是懼怕還是喜愛。
屋內,身穿白色長袍的年輕人端坐在竹製的臥榻上;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屋外燦爛陽光下的花叢;面上不帶半點表情;一刻鐘過去了;青年依舊坐在那裡;眼睛也沒有眨一下;一個時辰過去了,青年依舊坐在那裡,臉上表情沒有半分變動,就像是一座人形的雕像。
屋外太陽慢慢西斜,柔和的光亮從西面的視窗照射進來,像是一副潑開的金色水墨,慢慢向青年所在的方向延伸。
但是青年對此顯然毫無所覺。
在陽光快要延伸到青年腳下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一個全身被灰色布料遮蓋的人從外面進來,並很快關上房門。
“真是麻煩。”灰衣人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對這房內的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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