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懷疑,做局(第1/2 頁)
我眯起了眼睛。 水經天說十七叔公的那塊令牌沒在冊,也就是說十七叔公的令牌來路不明。 這就有些蹊蹺了。 我輕聲問道:“那十五和十三叔公手上的令牌呢?” 水經天扭頭看著我:“哦?你見到他們了?” 我的心裡不由得警惕起來,對於這個水經天我是不是有些過於信任了。 我和他並不熟悉,對於他更談不上了解。 我唯一知道的是他在水家的地位很高,還有他可能對九處很熟悉,但地位高並不代表他就和我是一個立場,對九處熟悉也不能證明他就是一個好人。 有句老話不是說嗎? 其實最瞭解你的人並不是你的朋友,也許是你的敵人。 “我是聽十七叔公說的,他說水家一共發出去了三塊令牌,他一塊,十三叔公和十五叔公也各有一塊。” “錯,水家一共發出去四塊這樣的令牌,十三和十五手裡的是在冊的,另外兩塊一塊在花家,而另一塊則在九處的舒逸手上。” “老舒?”我瞪大了眼睛,我沒想到老舒竟然會有水家的令牌。 “沒錯,水家欠他一份人情,他只要拿著這塊令牌,水家可以替他做任何事情。” 也不知道老舒當時做了什麼,水家竟然賣他這麼一個大人情。 我問道:“那花家那塊呢?交給了誰?” “花花姑,只是在花家出事之前花花姑便被攆出了花家,當時那令牌是打算給花老太的,可她給了她的徒弟花花姑。” 我的腦子一轉,花老太的徒弟,難不成就是李林的姑姑? 她不就是花家的人嗎? 難道她叫花花姑? 如果這令牌是給她的,那麼有沒有可能是她交給水家十七叔公的?他們的關係倒是不錯,還真有這樣的可能。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十七叔公是從花花姑那兒偷得了這塊令牌。 “我應該認得這個花花姑。” 水經天聽我這麼說,低頭點上旱菸:“我倒是知道她與十七住在同一個村子,我已經讓人去找她了。” 我還真就有些佩服這個水經天了,年紀雖然大了,腦子卻並不糊塗,而且看問題能夠一眼就看到重點。 我喝了口茶,這茶很粗糙,但口感卻是不錯。 “說說十七樓吧。”我說。 水經天眯縫著眼睛:“十七樓的事情我早在三年前就開始關注了,那個時候水家還好,花家卻已經被他們弄得烏煙瘴氣。因為花家的緣故,所以在水家我們是明令不允許任何人與十七樓有瓜葛的,一經查實,便會被逐出水家。當然,要離開水家總得要留下點什麼的,這個你大概也知道。” 我點點頭,我當然知道,十七叔公被弄成了睜眼瞎,而十三和十五叔公則是一個缺胳膊一個少腿的。 看來水家在治家這一方面還是挺嚴的。 “可是即使有這樣的明令還是有人會私下與十七樓勾結,畢竟人都是有慾望的,有慾望就有弱點,有弱點就會被人家給拿捏。所以這幾年來水家也處理了七、八個與十七樓暗中接觸的人。” 說到這兒,他的目光一閃:“但有一點,一直到現在,水家都沒有十七樓的人能夠明目張膽地進來。” 我說道:“對於這個水二先生你怎麼看?” 水經天淡淡地說道:“他不是真正的水二。” 我愣了一下:“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 “可你為什麼不揭穿他?還讓水明城蒙冤?” “誰告訴你說水明城是冤枉的?”水經天反問。 我被他問住了,水明城是冤枉的我是聽水曲說的,而水曲是他的兒子,他的兒子替他喊冤想來也很正常,並不代表他就是無辜的。 當然,我見過水明城,他還帶著水家的人替我解過圍,也是因為這樣我對他是有好感的,所以也才會得出了這樣的判斷。 此刻被水經天這麼一問,我發現我還是有些武斷了。 “至於說沒揭穿水二是因為我想看看我那兩個堂弟到底是黑是白。” “你的兩個堂弟?” “是的,他們與我合稱水家三老,水經山與水經嶽。他們的年紀只比我小那麼一、兩歲,我們三人是目前水家輩分最高的,三老凌駕於族老會之上,也就是說我們可以推翻族老會的決議,我們三人只要都同意可以直接推出一個新的族長。” “你剛才說你是想看他們到底是黑是白,也就是說他們有與十七樓勾結的嫌疑?” “是的,同樣他們也懷疑我與十七樓勾結,我們現在三人彼此間也不信任。因為我們發現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那就是水家有幾個能夠主事的人似乎都被十七樓的人控制了,甚至如水二一般,被他們給換掉了。水家對十七樓的事情一直都逼得很緊,這就讓十七樓不得不這樣鋌而走險。” 他說到這兒苦笑了一下:“花家的人與十七樓勾結是在明面上,一眼就可以看出誰與十七樓有關係。可是水家卻不一樣,水家在我們三個老不死的維持下,一直都在嚴堵十七樓的滲透。可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而且現在外面的誘惑也很多,水家一兩千號人,總有人抵不住那些誘惑的。別說是小輩們,我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