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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
“娘娘,您不去送送王爺,這一去可就是月餘不見人,您就真的不想見上一面,”霜葉在一旁乾著急,葉驚玄卻依然沒有回她一下的意思。
葉驚玄撇著嘴正跟自己生悶氣,她至於讓人埋怨成這樣麼,顧重樓的心眼兒也太小了吧。從前覺得人氣量大,這會兒自己落了埋怨,還怪別人心眼小,葉驚玄啊也終於是漸漸在乎了,只是猶自不覺得而已。
“娘娘,娘娘……”桐月從外頭一路小跑進來:“娘娘,府裡上下都去送王爺了,您再不去就見不著了。”
葉驚玄一聽這就坐不住了,連忙奔出門去,霜葉和桐月相視一眼連忙跟了上去。葉驚玄一路小跑著到了門口,而門口這會兒已經是裡三層外三層地被包圍著了,葉驚玄老遠就看見兩小妾圍著顧重樓好一幅依依惜別的畫卷,於是心裡開始泛酸水兒,既然都有人送別了,那她就不湊那熱鬧了。
想到這兒,葉驚玄就轉身路返回,霜葉和桐月跟在後面滿腦袋的霧水,兩人也沒看著那頭的情況,於是又跟在葉驚玄後面折回去:“娘娘這是為嘛,出來了話不說一聲就走,您這不是折騰自個兒嘛。”
葉驚玄穿過廊,一晃便靠在了院牆上,不說話光抹淚,心裡莫名地堵得慌,霜葉一看葉驚玄落淚了,手忙腳亂地勸著:“娘娘別呀,您如果捨不得王爺,只要您說一聲,想來就算是聖旨,王爺也會拒絕您這不言不語的光是揹著人掉淚,自己不痛快了,王爺也未必知道。”
“我就不想讓他知道原本應該得更好,是我讓他徘徊了……”葉驚玄滿腦子的委屈,顧至臻壓根沒了影,這會兒就連顧重樓都要走了:“他們都走好了一個人也可以,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我一個人都可以過得好好的……”
一邊說一邊掉淚,霜葉好氣又心疼,心說這真是個死鴨子嘴硬的主,一個人能過得好好的還掉什麼淚走了正好稱心了該笑才是嘛。
“娘娘。您別傷心了您一傷心:婢也難過了。”桐月向來心軟得很。一見葉驚玄抹著淚陪著掉起淚來。
霜葉一拍腦門。好嘛個傷心抹。一個不勸倒罷了。還陪著一道難過。這什麼主子。什麼丫頭:“娘娘。您現在去還來得及。王爺應該還沒走呢。”
“我不去。他身邊現在正鶯鶯燕燕地。不少我一個……”
這下兩丫頭都明白了。原來是酸勁兒上來了。這不在乎地酸水倒是冒得很帶勁:“娘娘。您真不去?”
“不去。他愛上哪上哪。我才不去送他。”咬呀。緊握拳頭一副捨生取義地樣子。霜葉差點就沒忍住。
而另一頭。顧重樓看見葉驚玄出來。心裡高興得很。可沒想到葉驚玄才露面就又折了回去。顧重樓心下不是滋味。可一看身邊水洩不通地。想來那丫頭又打了退堂鼓。現下心裡後悔得不行。於是撇開人群向葉驚玄回頭地方向走過去。
只聽到了葉驚玄那句“他愛上哪上哪,我才不去送他”,心就跟掉井裡了一樣,清清冷冷的,全沒聽出葉驚玄的話裡盡是幽幽怨怨的調子,轉身就走,這回真是涼透了心了。
“你就那般的不在乎,我還當自己多少有幾分份量,全沒想到竟然那樣不得你念想。”顧重樓迎著風一邊走一邊嘆息,許久才吐出這麼一句話來。心裡苦澀難當,倒比葉驚玄方才更難受了幾分。
在王府一干人的歡送下,顧重樓上了馬帶著大隊侍衛開路走遠了,歡送的人很多很多,卻沒有他希望的那個人,也許……他的希望本來就是空想,自然沒有實現的可能。顧重樓騎在馬上,看著周圍夾道的人,心裡愈沉重。
而王府裡,這會兒也就愈加不平靜了起來,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府裡的三個女人加起來,卻遠不止一臺戲那麼簡單。
“雁飛妹妹,你說
下來該做些什麼。”徐羅衣伸出修長的手指,正由塗著丹蔻,鮮紅的顏色如血一般,徐羅衣卻看得極其滿意,這豔麗的顏色卻壓根就不是妾該用的。
方雁飛在一旁看著,心裡忍不住一陣冷笑,面上卻半點不現:“姐姐,上回咱們那招棋果然用對了,今天她沒來送,王爺這些日子也沒去她那兒。現下王爺遠行了,正是好作文章的時候,王爺走了,她又是個凡事不過問的主,咱們自然就方便行事了。”
“雁飛妹妹,我是個不會繞彎子的人,你有什麼就直說了,省得我去左想右猜的渾不痛快。”徐羅衣看著塗完丹蔻的十指,滿意得笑著,這鮮豔明麗的顏色,多麼明豔動人。她想要做的,就是永遠留這明豔的顏色在身上,而不是看著妝扮在別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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