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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斑斑**的紅痕,這下,陳悠再也不相信他了,惱怒的雙手用力推他。
“秦徵,你說話不算數!”
“阿悠,我忍不住……”喑啞暗藏著壓抑欲~望的低沉男聲,讓陳悠猛然地一抖。
“你……”薄怒微嗔的嬌俏容顏,染上了紅暈,讓秦徵深邃的鳳目中醞釀起風暴。陳悠只吐出了一個字,微腫的紅唇就被他有些蠻狠地堵住了。然後就是狂風暴雨……
“大小姐,該喝藥了。”
香佩提著食盒,食盒中有剛煎好的湯藥和晚飯,提著裙子就要邁入裡間。
陳悠渾身一僵,飛快地推開秦徵,用被子遮了自己裝睡,薄被下,心“砰砰”跳著,臉熱的不行,方才她與秦徵親密,險些就被香佩給撞到了。
等香佩進來,只瞧見秦徵冷著臉坐在床邊,陳悠還躺著,她有些狐疑地小心瞥了眼秦徵,只覺得氣氛好似有些奇怪。等再想看時,卻被秦徵一個冷冷的眼神掃過來。
香佩嚇的急忙低頭,不敢再看。
秦徵坐了會兒便出去了,陳悠被香佩扶著坐起喝了湯藥用了晚飯。
放下碗,陳悠問道:“那方子何太醫他們試的如何了?”
香佩收拾著東西,搖搖頭:“奴婢一直在這裡守著大小姐,也不知曉。”
“去將阿魚叫進來。”
香佩拎了空食盒點頭。很快阿魚就腳步匆匆的進來了。
將惠民藥局前院的訊息說給陳悠聽。下午,高大夫等一行將藥方配好,吩咐人熬製湯藥給患病災民。那些第一批服用湯藥的災民,服藥不過才一個時辰,這般短的時間內瞧不出效果。此時,姚太醫幾人正在滕縣令的房中。之前為了方便照顧滕縣令,他也在幾日前被移來了惠民藥局。
“滕縣令情況如何了?”陳悠焦急問出口。
阿魚有些惋惜地搖頭。“聽高大夫說,恐怕不太好,因先前大小姐得了疫症,他們便沒將這事兒與你說。此時,幾位大夫都在滕縣令房中呢!”
滕縣令是早一批得的鼠疫,幸而發病不是那種頂快的。要知道,與他同時期患病的許多難民已經失去了生命。
因早前。幾位大夫給他做了初步的抑制,又一直有人細心照顧,才能熬到今日,已是算得奇蹟了。
想到心中滕縣令就是李阿婆兒子的猜測,陳悠怎麼也不能看著滕縣令就這樣因為疫病喪命。
“我就這過去瞧瞧。”陳悠堅定道。
“可是……大小姐,你的病才好……”
“莫說了,讓香佩進來。”
阿魚拗不過她,知道只要是她決定的事情就會執的去做,只能嘆氣讓香佩進來服侍。
陳悠穿戴洗漱後,讓香佩拎著藥箱,出了房門,與秦徵知會了她要去看滕縣令。
秦徵要與她同去,陳悠未讓,而是讓他去休息。秦徵守著她一天一夜,基本上沒怎麼閤眼,加上他是匆匆來籠巢縣,之前收服山寨,更是沒睡過好覺,任誰都能瞧出他的精神並不好。
阿北也在一旁勸,秦徵這才答應下來。
陳悠匆匆離開,秦徵見她的背影消失在院角,靠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股睏倦就襲來。
阿北吩咐了兩聲,一個護衛出去了,而後一會兒又進來。
為難的對著阿北搖搖頭。阿北朝著他揮揮手,讓他下去守著。
阿北小聲的叫了一聲秦徵,“世子爺?”
秦徵並未答應,只是疲憊地睜眼看了他一眼。
阿北知道他在聽,抓了抓頭髮,好像不知該怎麼開口。
“什麼事?”秦徵出口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慍怒。
“世子爺,方才溫良來說惠民藥局沒有空房間了,屬下還是安排您去府衙歇著吧!”
阿北說著用眼覷他,瞧他臉色。
惠民藥局病患都安排不下,剩下的幾間稍好的房間還給了何太醫他們,就連何太醫高大夫幾人也都是兩人一間房,若不是陳悠是女子,那房間也定是要與他人同住的。
見秦徵不作聲,阿北只好道,“世子爺,不……不若你就先在陳大姑娘這將就一會兒?”
左右陳悠這會兒也不在。
陳悠床上原來用的床單被褥因怕留著病菌都叫阿魚拿出去燒了,換的都是新的,並不擔心會感染。
陳悠暫住的惠民藥局的這個廂房,裡外兩進,外頭有一張小塌,平日是香佩睡的,裡間東西也簡陋,一床一櫃一桌一椅。
秦徵總不可能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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