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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可好?”他看著那張臉,白白淨淨的,似乎同那晚有些不同,卻又有一點味道。
“嗯。”潤珠很緊張,她以為,他對她已無興趣,卻不知還是盼到了他。
“平日裡都做些什麼?”他躺在屋內的躺椅中,不上床,不靠近,“你睡著同我說話便可。”
“隔壁有位司姑娘,同我挺談得來的,我便沒事過去找她說說話。”潤珠乖乖回答,心裡感覺好似有一個小花蕊靜靜開放。他竟關心她?
他不語,陷入沉思。
她不安,不知是否說錯話了。
“公子不喜歡我出去?”
“不,出去走走挺好。”他回答,“那司姑娘是什麼人?”
“不知。”她蹙眉,“她懷著孕,卻不提相公,也不梳髻……”
想來應該同她一般的身份。
“哦,人怎麼樣?”他再問。
“很好,”她側身,透過紗帳看著躺椅上的青絲飄落垂墜在一邊,玉色衫露出一角,透著幾分柔軟,“是個有趣的女子。”
“平日裡,你們都做什麼?”
“我偶爾唱曲彈琴,她便練字。偶爾她亦會同我說故事。”潤珠,掀開簾子,“公子,不冷麼?”
她問完,只見玉色一閃,修長的手指揮了揮,再無別的聲音。
之後,他每日都去,每日都問差不多的問題,只是不再與她同床。
她想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到底他是什麼態度。
他也想不明白,到底他是入了什麼魔道,墮入什麼情感?
只是想要了解更多不同的她。
夏末,靖斯年再入川布達,符君安派人盯著西北情況,日日留宿潤珠那裡。
潤珠心中雖然一直有疑慮,卻從未問,也不敢問。
直到那日,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那日她回來晚了,符君安竟在屋內睡著了。她全身倦怠,卻不捨得去梳洗,只是呆呆的坐在他身邊,看著他安靜的睡容。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睜開眼睛,見她坐在他邊上,滿臉倦容,忍不住抿嘴一笑,“回來了?”
“嗯。今日靜宸姐姐出了點意外,所以耽誤了……”
“她怎麼了?”他從榻上坐起來,雙手掐住她的胳膊,眼中透著幾分擔憂,再無平時的溫潤儒雅。
她大驚,卻明白了一切。
他知道自己有點過了,微微鬆開她的胳膊,再問,“她沒事吧?”
“也不知昨夜是不是著涼了,靜宸病了。寶寶在肚子裡不穩,大夫不敢開藥,說得觀察……”潤珠一邊說,一邊看他的眼睛陷入沉思,那張俊秀的臉陷入一種明暗不分的情緒中,“我剛回來,靜宸好似嚴重了,一直在囈語……”
他鬆開她的胳膊,大步走出門外,清冷的聲音,透著幾分不安與狂躁,“去府裡把柳大夫找來……”
潤珠溼了眼,看著他急匆匆的消失在夜色中。
他去隔壁,卻未進屋內。
她說,她不想見他,早在到了閩釧之前,她便告訴他。
他亦答應,不騷擾她。
柳大夫診完出來,他等不及的應上去,“怎麼樣了?”
“熱毒,如今吃藥,孩子可能不保。”柳方易看著符君安,“不吃藥,高溫不退,大人可能兇險……”
“那就煎藥!”他說。
“君賢說那肚子裡的骨肉是靖斯年的。”柳方易輕輕的告訴他。
“煎藥。”他重複,“她可醒?”
柳方易搖頭嘆一口氣,低聲吩咐身邊的學徒記下他的方子。而他終究還是敵不過他自己的心魔,進了那件屋子。
她依然那麼瘦,六個月了,除了那肚子,似乎身上再無長肉。
他的手貼在她的額頭,他的手冰涼,她的額炙熱。
那冷熱極致的溫度,讓她輕輕的蹙眉,透著幾分不舒服。
他的手掌貼著她,慢慢的變得溼熱,她依然滾燙。
他坐在床邊,低頭看著她微微顫抖的眼瞼,小小的鼻尖冒著汗珠,連帶著讓整張臉都帶著光。兩頰熱的粉紅,若是沒有那皺眉,定不會以為她不舒服。
突然,她開嘴,突出幾個字。
他沒聽清楚。將投靠的更近,耳朵幾乎貼到她的唇,這才聽見兩個字,“寶寶……”
唇,滾燙。
耳,炙熱。
他抬頭,貼得與她更近了。粉紅的唇瓣就在他面前,掙扎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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