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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聰兒,“他要娶妾了……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說會一輩子對我好,只我對我一個人好。”
洛曉霜沒想到她是為了這個問題,微微愣了愣,隨即便想,“那也不該自殺啊?你小姨是當今皇后,回頭跟你父親說說,或者跟你哥哥說說,讓他們給你丈夫施加點壓力不行麼?”
“呵呵,這天下只有生不出孩子的婦人,沒有不納妾的丈夫。爹爹說我不識大體,哥哥說我在胡鬧……”官鳳娉苦笑著,“我當時也是一時意氣,便想著,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免得他們看著我煩,我看著他們也鬧騰。”
“若是真的想不開,寧願離開那個男人也別輕生,畢竟你還有聰兒,”她勸著,“你想想,你不在了,別人欺負聰兒怎麼辦?”
“我一個女人家,離開丈夫能去哪裡?手不能挑,肩不能擔,帶著聰兒怎麼活?”官鳳娉抬起頭看著她,“放心吧,我想通了。我同他在一起五年,聰兒都三歲了,他才娶一房,已經算不錯了。你看我哥哥,家裡都到第六房了。”
洛曉霜突然覺得挺悲哀的,可是又能怎麼樣呢?誰讓她處於的就是這樣的情況呢。
如此說來,靖斯年其實也算不錯了,她抬頭苦笑,卻看見站在門口的官風欽,微微一愣,撇開了頭。
“妹妹,”官風欽走近屋內,手掌輕輕搭在鳳娉的肩膀上,“你想想皇后,若不是她大度,又豈會迎來今日的風光?”
洛曉霜與官鳳娉同時抬起頭,用不解的眼神看著他。他頓了頓,抿嘴一笑,解釋道,“皇上已經連續二十多日留宿坤德殿了……”
官鳳娉一愣,隨即抿嘴一笑,而洛曉霜感覺自己心口重重的撞擊了一下。
原來,她的離開,對於他來說什麼都不算啊?
她感覺自己胸口疼的要死,也不知道是她將自己勒的太緊了,還是胸口可惡的束縛想要諷刺她。
她一本正經的逃難,什麼都不敢,原來到頭來只是一場鬧劇。
她太自以為是了,靖斯年是誰?
她都這麼對他了,他還能記著她麼?
他或許會想殺她,但是絕不會在放低他的自尊與感情了。
可是,若是一定要,她也不希望那是官茵茵。
若不是官茵茵,她便不會受那麼多苦。
若不是官茵茵,她的孩子也不會不保。
他怎麼能忘記?
他說過的,會幫她討回來的不是麼?
“洛宸……洛宸?”
她恍惚著看著官鳳娉,突然想到,自己都離開了,還去計較那些做什麼?
“可能昨天沒睡好,有點迷糊。”她笑著看著官鳳娉,隨即低下頭。
“明日大夫會回來,到時候問問大夫,是不是這藥方子的問題,我怎麼總覺得你沒精打采的。”
“躺在床上自然沒有意思……”她想,等好了,她就想離開了。她不想聽到他的訊息,再也不想聽到,“哎呀,我的馬是不是還在林子裡啊?”
“你那匹馬一看就是雜種馬,我送人了。”官鳳欽笑笑,“等你傷好了,你便在這裡住下吧……”
“那怎麼行?”她瞪著他,“等傷好了,我就要上路的……”
“為什麼?”官鳳欽的眼中透著幾分沉思。而身邊的官鳳娉也柔聲說,“你一個人還不如在這裡待著呢?是什麼地方不好麼?”
“不是不是……”她搖搖頭,只有咬咬牙,“其實我娘臨死前告訴我,我有一個夫家,從小定的親,讓我去找他……”
“他是燕國人?住哪裡?做什麼的?”官鳳欽問了她一連串的問題,好似看穿她的謊言似的。
“不是的,他是齊國人……”她硬著頭皮回答。
“齊國總有一天要被滅的……”
“他一個老百姓,換皇帝對於他來說沒什麼影響。”洛曉霜接著官鳳欽的話。
“哎呀,等傷好了再說吧。”官鳳娉開口,將話題結束,“等好了,你要走,我們在做打算。”
洛曉霜看了她一眼,又悄悄看著官風欽一眼,依舊是一個溫柔含笑,一個剛硬堅持,難道他們二人就打算這麼一直將自己留下???
不能吧?
第二日,大夫果然來了。把她的傷口拆了發現額間已經結痂了,放下頭髮基本看不見了。只是叮囑她注意別抓破傷口。她點點頭,終於不用在困在床上了。於是沒幾天,她就再也呆不下去了。同官鳳娉說了一聲,便換了衣服出門溜達去了。
關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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