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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聲,若然驚動了奼女金燕,那還得了,當下一按桌子,便想一掠出座,不料那人忽地站起身來,像是醉酒站立不穩,身子向前一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
周洛一驚非同小可,要想掙脫飛身出窗,卻想他—個文弱書生,又喝醉了,若然用力稍重,他必要跌倒,那時驚動了奼女金燕,今朝絕難脫身。
他這麼一遲疑,那個書生已一個踉蹌,從桌邊斜斜地撲了過來,抱住了他的左臂。
也是他全神貫注在隔壁奼女金燕身上,否則憑他現下的一身武功,豈是一個平常酒醉的人,所能抓得住的,更不要說將他抱住了,要知平常人陡遇意外,尚且本能地閃避,何況是周洛。
他心中一急,但又不能出聲,正想扶他回座,忽聽那人道:
“閣下來啦,何必便走,來來來,乾一杯。”
不知他怎地伸手在周路肩頭—按,周洛不由自主已坐回原位,登對驚得目瞪口呆,才發覺這書生乃非常人,同時也立即警惕,右尖腳一點地,巳自長登上滑開一尺,同時亦巳看得明白,只見這書生唇紅齒白,不過二十四五歲,雙眉斜飛入鬢,並無半點酒醉模樣,且無惡意,面帶微笑。
周洛不敢出聲,瞪眼望著他,那書生道:
“閣下飲一懷,如何便走?”說著,己為他滿滿斟了一杯酒。
當真他無半點醉態,且顯然也確無惡意,周洛苦於不敢出聲,怕金燕母女聽出他的聲音,可又不能走,當下一拱手,徒將手連擺,同時他對這位書生又生出了好奇心,心想他這是哪一派的人物,不但武功了得,而且深藏不露?
要知練武的人,普通一望可知,在行家眼裡,且能看出其人的武功深淺,除非已練到了造極登峰,反璞歸真的境界,才能深藏不露,這書生初時令周洛走了眼,即知他有大來頭,好奇心頓起。
那書生卻早回座,舉杯相向,周洛確實不會飲酒,但怕他再相強,引起隔壁的奼女母女注意,只得也舉起杯來。
那書生說:“請啊!請啊!”
他當先—飲而盡,將懷向周洛一照,周洛只得硬著頭皮,也乾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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