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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副認真的表情,就像是他們是那活該拖出去槍斃的萬惡小人,而她才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君子……
啊喂~形象錯位了吧?
“那我倒是想知道川島桑對傷害裕美的事怎麼解釋呢?”分開人群,不二週助冷笑著說。他的手上還拉著一個梨花帶雨的清秀美人,那女孩不安地看了眼病床上的人,還沒接觸到她的目光,身體本能地一縮。
“周助哥哥,我、我們走吧,都說不管她的事,是我自己摔倒的……”美人語帶哭腔,柔弱得就想小兔子一樣惹人憐愛。
這個人的眼神很凜冽,很嚇人。但還不足以讓戰靈兒感到害怕,當年父親還在的時候,僅僅是坐在那裡,就可以讓人不由自主地想發抖,更別說用眼睛瞪她一眼了。
“裕美,不要怕她,我們這麼多人在呢!”
眾人齊心把女少女圍在中間,警惕地盯著病床上的人。
戰靈兒很無辜很莫名其妙,她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於是抿了抿唇,沉默。眼神尋找袖手站在一旁的兄長,見她絲毫沒有想要幫她的意思,霎時心中從醒來到現在埋藏在心底的不安全部甦醒,委屈得碧綠泛起水光,又被她硬生生壓了下去。
她是戰家的女兒,不能這麼輕易被打敗,不能給戰家丟臉。從今以後再也沒有戰靈兒,再也不會有一個人像兄長一樣無條件地縱容著她,她會作為川島加奈,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活下去。至少,還能看見這張和兄長一模一樣的臉。
那一眼,川島彌生彷彿看到了少女眼裡有頭絕望的小獸,掙扎著,卻又歸於平靜。心臟像是被什麼抓了一樣難受,川島彌生不習慣這樣的感覺,煩躁地扯了扯領口。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們。”川島加奈背靠著柔軟的枕頭,微揚著頭,平靜地和一群人對視。略微蒼白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直線。
即使‘川島加奈’真的做錯了什麼,這麼多人威脅一個姑娘,也不會覺得害臊麼?川島加奈輕蔑地想:看著衣冠楚楚的一群人,怎麼盡做些宵小所為?
“抱歉,加奈她,失憶了!”川島彌生終於被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愧疚感打敗,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出言解釋。一旁的風間澈見好友表態,也站直了身體,漫不經心地看著門口的一群人。
以前的川島加奈很讓人討厭,而現在的川島加奈……他保留看法。
失憶沒失憶,川島加奈自己很清楚,不過她不會傻到去解釋什麼。
“什麼?!失憶?!”一眾人不可思議地大合唱,聲音很大,震得川島加奈耳膜有些疼。她終於忍不住微皺眉頭,這些人如此喜形於色,實在是太失禮了。
川島彌生表示淡定,因為當他聽到這話的時候反應和他們沒什麼差別。
“川島學長說的是真的?”跡部景吾是唯一一個表現得還算冷靜的,因為從一開始他就隱隱有些感覺,只是沒想到事實竟然會是這樣。
川島彌生點點頭。在川島加奈做了那麼多瘋狂的行為後,這些學弟對他的態度還算是比較恭敬的,也許他應該感謝平時他做人還比較成功?
“失憶?川島桑這次是準備這樣玩兒麼?”不二週助把‘失憶’兩個字放在口中把玩,似笑非笑的眼神似乎要穿透她。
這個人的眼神,很討厭!
川島加奈本能地不喜,不服輸地和他對視,碧綠色的眼神沒有一絲退縮。
“難道一句失憶了,你對裕美所做的事情就可以一筆勾銷了嗎?”
明擺著,所有人對於川島加奈失憶一說都表示出了不相信的意思。
‘川島加奈’究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竟然讓所有人都不站在她這一邊?
“你們都在啊?裕美?你怎麼了?是不是加奈她又欺負你了?”
今天的病房真是無比熱鬧,該來的人都湊到一起了。手冢阿姨她來,應該是為了那件事情吧?為數不多的同情心,讓川島彌生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失去記憶,失去愛的人,對川島加奈來說是不是太殘忍了點?
川島加奈不知道,她只是看著病房門口的人群再次分開,走進來一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夫人,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面無表情身形頎長的俊美公子。然後那夫人皺著眉頭厭惡地看了她一眼,轉向旁邊的川島彌生。
“彌生,我能和你們妹妹單獨談談嗎?”與其說是商量,但語氣卻堅定不容拒絕。
川島彌生緊了緊拳,看川島加奈對走進來的手冢真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才鬆開。
也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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