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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真正在一起過的小日子不到三年!亞南在省經委時,我在寧川計委;我進了省城,調到了省發改委,亞南就去了平州,去年又到了文山!兒子大為從小放在我父母家,和我們誰也沒感情,連個普通高中都沒考上,整他媽瞎了!”
方正剛大口嚼著狗肉,吃著麵條,沒心沒肺地說:“要不咱哥倆換換?我到省發改委做這個正廳級副主任,你到文山當市長,你們開個夫妻老婆店?”
古根生搖頭苦笑道:“你胡說些啥呀,省委能這樣安排嗎?!”
方正剛說:“就是,誰讓你們副處正處,副廳正廳比著往上躥的!”把碗裡幾口麵條扒光,抹了抹嘴,問,“哎,老古,這陣子寧川、平州真有人告我們啊?”
古根生說:“你當我騙你呢?你和亞南真得小心點,不要積怨太深了!”
方正剛滿不在乎,“積什麼怨?向寧川、平州對口學習是裴書記、趙省長的指示,我們不過執行罷了!他們那裡有些人才、專案跑到文山也是自願的!”
古根生問:“正剛,你說過這種話沒有:學南方,就是要抄近道,走捷徑?”
方正剛道:“對,我是說了,就是要活學活用,急用先學嘛!”又樂了,“老古,你別說,你家石書記比我厲害!我主要負責專案和人才的策反工作,屬於請進來;石書記呢,負責安置好,定了一條:凡來文山的能人都給個適當的職務!”
古根生說:“怪不得人家告你們亂髮官帽子呢,都告到省委組織部去了!”
方正剛眼皮一翻,“咋這麼說?無非是給能人一個創業幹事的好環境嘛!”
說到這裡,桌上的電話又響了,不是普通電話,是那部紅色保密機。
古根生以為是省委、省政府哪個部門來的,忙起身接電話。不料,拿起話筒剛“喂”了一聲,電話裡就傳出了石亞南的聲音,“老古,方正剛還沒走吧?”
古根生不悅地說:“石書記,你咋又找他?陰謀詭計還沒策劃完?他正和我一塊吃麵條呢,馬上要走了!”說著,把話筒遞給方正剛,“方老代,找你的!”
方正剛忙不迭地接過話筒,“石書記,你說,你說吧,我已經吃完了!”
不知石亞南在電話裡都說了些什麼,說了好半天,從方正剛應答時的反應來看,好像還是銀山獨島鄉的那點破事,最後從方正剛的話裡證實了,果然是談獨島鄉:“……石書記,我知道,我知道,在趙省長面前我一定擺正位置!你就和我保持聯絡吧,獨島鄉有了新情況,馬上和我通報,我現在就去醫院了!”
古根生故意問:“這麼說,你還真要到趙省長那裡給人家上眼藥啊?”
方正剛披上大衣就往門外走,“看你問的!石書記有指示,我就得執行!”
古根生不安地說:“我勸你最好別執行,替你那位書記姐姐積點陰德吧!”
方正剛做出一臉的正經,“那咋成?不要黨的領導了?我不擺正位置啊!”
古根生哭笑不得,“那你就行行好,少給人家銀山和章書記擠點眼藥膏!”
方正剛衝著他揮揮手,“好,好,古主任,你就別煩了,我儘量吧!我絕對是革命的人道主義者,一定本著治病救人的原則辦!不過,章書記這次病得可不輕,我怕眼藥上少了沒療效,對他消除病根不是太有利!”說罷,匆匆出了門。
古根生將方正剛送到門外,“還有,方老代,可別向趙省長謊報軍情啊!”
方正剛站在門口雪地上回過頭,“知道,知道,看你這囉唆勁!”又重申道,“哎,古副主任,我這代字可是正式取消了,你再喊我方老代,我可和你急!”
方正剛就這麼風風火火走了,偌大的房間裡一下子又變得冷冷清清。
古根生心情更壞了,把沒吃完的麵條碗推到一邊,開了一瓶被他譏為暈頭大麴的文山老窖,自斟自酌地喝了起來,邊喝邊想:這個家再這麼下去真不行了!兒子大為說啥也不能再擺在上海父母家了,老婆在文山幹市委書記,也真是沒法管孩子,那就由他來吧!孩子畢竟才十六歲,目前抓一下還不算太晚。想法把孩子送到省城好一點的寄宿學校,強化學上它幾年,也許還有上大學的希望……
正想著不爭氣的兒子,門鈴突然響了,古根生開門一看,怔住了:兒子古大為竟然活生生地站在門口!一時間,古根生以為自己喝多了,出現在眼前的是幻覺。直到兒子走近了,怯怯地叫起了“爸爸”,他才承認了面前的驚人現實。
大為身後跟著銀山市常務副市長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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