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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包餃子去吧,我和正剛殺上幾盤,順便談點工作上的事!”
老伴拉著程小惠包餃子去了,於華北在客廳的茶几擺上棋盤,和方正剛下起了象棋,邊下邊說,“正剛,秦文超看來是腐敗掉了,你推薦主持工作的那個王林會不會也陷進去啊?調查組的同志向我彙報說,此案涉及面可是比較大啊!”
方正剛道:“這我想過,應該不會!王林是我大學同班同學,很正派的一個同志,到古龍縣當縣長不過一年多。他本來不想做縣委代書記,是我和亞南書記硬推上去的!哎,怎麼了,於書記,調查組是不是查出了王林什麼問題?”
於華北搖了搖頭,“這倒沒有,我是隨便說說,你既然對王林這麼瞭解,市委又做了決定,我就不管這麼寬了!不過我還要給你提個醒:大事別糊塗,你頭上的代字剛去掉,市長的位置還不是那麼牢固,既要甩開膀子幹事,又要穩妥!”
方正剛心裡有數,“是,老趙這麼個態度,我市長還不知幹到哪一天呢!”
於華北心想,這倒是,趙安邦對方正剛不是一般的有成見,看來是有很深的成見,文山工作一旦出了問題,石亞南也許能脫身,方正剛就在劫難逃了。這種事不是沒發生過,七年前在銀山的金川縣就發生過一回。班子裡鬧矛盾,明明是時為縣委書記的章桂春及其同夥排擠縣長方正剛,可趙安邦一個重要批示,卻把無辜的方正剛拿下了馬。他雖為方正剛說過話,卻也不好堅持。裴一弘搞政治平衡,要維護省長的權威,他也只好犧牲這小夥子了,現在想想還讓他心痛不已。
方正剛也想起了這事,“於書記,你知道的,一九九七年那次下去,我本想把家安在銀山,好好在金川縣紮根做貢獻呢,結果怎麼樣?十個月就讓老趙拿下了馬!”說著,將臥槽馬跳出來,“上馬!哎,於書記,昨晚和老趙談得怎麼樣?”
於華北沒理會方正剛跳出來的馬,將車拉過楚河漢界,平和地說:“談得還好吧,該提醒的我向安邦提醒了,這種時候就得為你們保駕護航嘛!安邦明確表示了,如果群訪的事真搞錯了,他向你們道歉!不過,我倒也聽得出來,他對你們文山還是有不少顧慮!正剛,你也和我說實話,你小夥子腳下有沒有根啊?”
方正剛一副調侃的口氣,“有啊,於書記,我的根就是您老領導啊,但願這回您堅定點,一看情況不對了,先搶在老趙前面來個重要批示,保住我這個公推公選的倒黴市長!沒準那時候您就是省委書記了,只要批了,老趙就沒辦法!”
於華北哭笑不得,“正剛,這種大頭夢你最好少做,我說的根指啥你清楚!”又說,“也別一口一個老趙的!老趙是你喊的?沒大沒小的,難怪人家煩你!”
方正剛一臉的正經,“哎,哎,於書記,黨內稱同志不稱官銜,這是規定!”
於華北道:“那你咋不喊我老於啊?給我注意點影響!”又交待說,“也少扯什麼省委書記不省委書記的,就算一弘同志調走了,省委書記未必會是我!”
方正剛說:“於書記,那您起碼也會進一步做省長,如果您做了省長……”
於華北可不願和麵前這位口無遮攔的年輕部下談這種事,笑呵呵地打斷方正剛的話頭,“哎,哎,正剛,下棋,下棋,你看看你的棋啊,恐怕沒幾步了!”
方正剛的心思不在棋上,“好,好,我認輸!”又抱怨起來,“於書記,不是我有情緒,你說這叫啥事?趙安邦咋就是看我不順眼呢?獨島鄉上千農民群眾在節日期間包圍鄉政府,動靜鬧得這麼大,老趙不批章桂春卻批我!幸虧獨島鄉早就劃歸銀山市了,如果像區劃調整前那樣歸文山,老趙只怕更要狠狠收拾我!”
於華北勸解道:“也別這麼想,那也未必!文山市委書記是石亞南,安邦要算賬,也得先和石亞南同志算!哦,對了,和亞南的團結協調搞得怎麼樣?”
方正剛說:“很好,起碼到目前為止很好,班子團結,我也能擺正位置!”
於華北說:“一定要擺正位置,過去的教訓要汲取,不能在同一條溝坎上摔倒兩次!還有個和銀山關係的問題,同屬北部欠發達地區,你們的良性競爭我和省委不反對,惡性競爭就不好了,可能影響整個北部地區甚至全省工作大局!”
方正剛苦笑起來,“於書記,這可不以文山的意志為轉移啊!章桂春是什麼人?盤踞銀山二十多年的地頭蛇,目空一切啊,既不服石亞南,更不服我,處處和我們文山對著幹!我真擔心他們這次盲目亂上鋼鐵,攪亂了文山的棋局!”
於華北心裡有數,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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