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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卻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真的沒有孕。
蕭氏見她這樣,心裡也是一陣痛,上前幫她脫了下衣,又用熱毛巾撇乾淨身下和腿上的血跡,給她墊了布,換了新的褲子,蕭氏看了看褻褲上的痕跡,對著王瑤嘆道:“公主,大約咱們真的是空歡喜一場,老奴看著也不像……”
王瑤卻似渾未聽到,開口對蕭嬤嬤問到:
“嬤嬤,我剛剛吃的那燕窩,是何人送來的?!”
蕭氏愣了愣,言到:“公主,自打您有了喜,日常進補的東西老奴便不敢假人之手,一直是自己去西府藥食庫仔細選好驗好,看著丫鬟們熬的,那燕窩也是啊!”
王瑤咬唇想了想,又冷笑到:“是了,那便一定是林如箏那個賤人!這是她的園子,器皿飲水什麼地方不能下手,她看我胎氣穩,大意了,便動手了!”
蕭氏看她眼白都怒出了絲絲血色,嚇得上前拉住她手:“公主,此事咱們無憑無據,可不能亂說啊,還是從長計議……”
王瑤冷笑著甩開她的手,下地匆匆穿了外衣,舉目四顧想要找自己那些刀劍,卻突然想起來前段日子已經都被蘇有容派人搜走了,當下便衝到妝臺前,開啟個胭脂盒子,將裡面的粉末抓撓了些,蕭氏心下大駭卻拉不住她,王瑤推開後窗便一躍而出,向著寒馥軒方向狂奔而去。
寒馥軒內,如箏正帶著丫鬟們給蘇有容收拾明日公幹要帶的行禮,剛想出堂屋問問蘇有容帶不帶大衣服,便聽院子裡一陣喧嚷,身旁雪纓欺身將她一護,如箏透過窗子便看到蘇有容已經躍到了院子裡,正和誰撕扯著,如箏定睛一看,卻是蘇有容拉著王瑤正往外走,王瑤嘴裡還叫囂著讓自己還她的孩兒什麼的,如箏心一沉,轉身出了堂屋,還沒開門便聽院子裡一聲脆響,接著便是王瑤尖叫:“你要護著她,那你去死吧!”
如箏心裡一緊,雖然知道蘇有容的身手,卻也怕王瑤發狂傷了他,趕緊撩開簾子一看,卻見王瑤身子癱軟地跪坐在地上,蘇有容神手捂著脖子,正滿臉怒氣地轉過身來。
如箏剛跨出堂屋一步,便被蘇有容攬進了屋裡:“別管她!這貨瘋了!”如箏見他指縫裡似隱隱透出血色,嚇得趕緊伸出手去,蘇有容卻只是擺擺手:“無妨,被她撓了一把,一會兒再說。”說著便進了書房,開了櫃子不知拿了什麼,再到院子裡對著王瑤頸後一拍,又伸手在她背心拍了幾下,王瑤才抽了一口氣,慢慢站了起來,卻是雙腳顫抖,像是馬上就要摔倒的樣子,蘇有容看著她冷顏到:
“我告訴過你,你只是瘀滯不是有孕,你是瘋了還是傻了,若真的是滑胎,你還能有力氣跑這麼遠來跟我撕扯?!你那凌霜閣一直是孃親在管著,同箏兒有何相干?我憐你背井離鄉不易,一直敬著你不願跟你計較,如今你出手傷人還喊打喊殺的,就莫怪我心狠了!”他長出了一口氣,強壓了壓怒火:
“我釘在你後頸裡的針,於身體無礙,只是封住了你的武功,力氣也使不出太多了,我本來不想欺負你,這是你自找的,你給我回凌霜閣好好待著,別讓我再看見你到這院子來!”
說著便對趕出來的雪纓夏魚揮了揮手:“送她回凌霜閣,讓阿笈姑姑好好看著,無事不許踏出凌霜閣半步!”
雪纓夏魚哪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兒,趕緊仔細應了將王瑤叉出去,王瑤卻拼命將頭扭轉過來,衝著蘇有容吼到:“蘇有容,你如此對我心裡便沒有愧意麼?你們殺了我的孩子,我要你們償命,償命……”
如箏令人關了大門,又趕緊上前解勸,讓秋雁燒熱水幫他洗了傷口,敷上傷藥,看著那深深的一道血痕,便是一陣心疼:
“她瘋了麼?對你下這麼狠的手!”
蘇有容嘆了口氣搖搖頭:“幸虧我在院子裡,不然她這樣瘋瘋癲癲闖進來,你定會吃虧的!”說著便皺起了眉頭,如箏知道他是即將遠行,放不下自己,當下便笑到:
“你也別擔心了,該忙什麼就忙去,我自會上心的,且你也封了她的武藝,我這裡也還有雪纓呢……再說,祖母也定然不會縱著她再胡來。”
蘇有容思忖了一陣,才點了點頭:“封她的武功也是權宜之計,這法子短期內是無妨,長了功效也會消減,不過好在我此去最多一個月便回來了,到時候就都好了。”
如箏點了點頭,知道他這句“都好”含著好幾層的意思,展顏笑到:“是啊,你趕緊去歇歇,我去祖母和母親那裡報一句,免得咱們這兒沸反盈天的,驚了長輩們。”
蘇有容卻是擺擺手:“我與你同去。”
凌霜閣裡,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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