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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飲酒就飲酒,不必楞要加上什麼不該加的名頭。”說著也不看她臉上青紅變幻,自仰頭飲了杯中酒,王瑤氣的手直髮抖,卻還是強忍端酒喝了,自轉頭回到床邊坐下:“我們北狄人沒那麼多規矩,那你說該叫你什麼?”
蘇有容有心頂她,突然又覺得沒意思,便淡淡說了一句:“除了這個都行,叫名字也行。”這一句,反倒讓王瑤無話可說了。
王瑤壓下心裡的憤懣,想著蕭嬤嬤指點過自己的“佈置”心裡又有了些底,卻也帶了一絲悽楚,她抬頭盯著蘇有容,果見他沒過多久就有些坐不住了,起身脫了外袍,又四下觀瞧:
“你生了幾個炭盆?怎麼屋裡這麼熱?”
耶律瑤見他這麼問,便知道佈置生效了,也不回答他的問話,自脫了外面的喜服,又走上前去解他的衣帶,蘇有容看她神情,腦子裡一懵,馬上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你居然給我下藥?!”他咬牙怒視著她,心裡恨恨地罵了幾聲。
王瑤微笑著點了點頭:“你放心,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藥,是我們北狄的秘藥,對身體無礙的……”說著,就撲到了他懷裡,心中也是一陣激盪。
蘇有容沒有回抱住她,也沒有推拒躲閃,只是冷笑了一聲嘆到:“秘藥?就是仙藥又如何,還不是春藥?!王瑤,你不覺得這樣很沒意思麼?”
王瑤抬頭看了看他,不想深究他話裡的含義,只是牽著他得手坐在了床上:“有沒有意思,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蘇有容強忍著身體裡湧上來的一波一波的熱意,看著王瑤慢慢躺倒,閉上了雙眼,心裡突然冒出一句話:這日子,沒法過了!
二更時分,如箏停下了手裡的筆,看了看旁邊摞著的一大堆字紙,略帶自嘲地笑了笑:自己這是在等什麼呢?只因為他臨走那一句,便又想不開,看不清了麼?
她起身深吸了一口氣,將桌上的東西收好,又叫了夏魚端水進來梳洗了,脫了外衣躺在床上,卻還是睡不著,她回手撫了撫旁邊蘇有容的錦被,剛剛環繡來鋪床時,自己特意讓她將這一床也鋪上了,雖然知道那邊並沒有人,隱隱看著影子,心裡也舒服些。
如箏剛想合上眼睛眯一會兒,卻聽到窗欞那裡隱隱傳來敲擊聲,她以為自己聽錯了,那聲音卻又響起,如箏心裡一驚,便起身壓低聲音問到:“誰?”
“我,不是讓你給我留門麼!”蘇有容略帶笑意的聲音傳來,於如箏來說彷如天籟,她顧不得披衣,下床穿了鞋便去開了窗閂,又趕緊閃開,蘇有容扶著窗臺輕輕一躍,便進了屋,搓了搓手笑到:“讓你留門忘了?我看她們也都睡了,乾脆跳窗戶,反正也不是沒跳過!”
如箏抬頭看著他黑夜裡亮閃閃的眼睛,心裡又驚又喜:“你怎麼來了?!”
蘇有容笑著在旁邊的銅盆裡淨了手,一邊擦著一邊說:“窗欞上好多土,果然是許久沒翻了!”再回身,就一把將如箏拉到了懷裡:
“這是我的屋子,我自然要回來睡覺……”如箏心裡一陣歡喜,輕輕倚在他懷裡:“那凌霜閣……”
“別提她!”蘇有容的聲音裡似乎帶了三分怒氣:“死丫頭給爺下藥!特麼……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句話說的如箏心內一凜:“什麼?!什麼藥,你找他討了解藥了麼?”
蘇有容嘿嘿笑了一聲:“什麼藥……不安好心的藥!我這不是趕緊把那丫頭弄睡了,過來夫人這兒討解藥了麼……”說著,聲音就變得可憐兮兮:“夫人救我~”
如箏被他說得如墜五里霧中,剛要再問,卻突然感覺到他身體很熱,某處也不太對勁兒,才明白他說的“藥”竟然是……
如箏勃然大怒:“她,她居然敢給你下髒藥!”她聲音尖利,刺得蘇有容都渾身一抖:
“夫人息怒!我也嚇一跳啊!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吧,夫人先把解藥賞了為夫的吧~”
如箏聽著他的聲音,心裡一軟,便將王瑤的事情暫且拋到了腦後,趕緊扶著蘇有容到床上坐下,蘇有容摸了摸自己的被子,便笑了:
“原來夫人還等著我呢,真好……”說著便一把摟瞭如箏吻住,夫妻二人滾在了床上。
如箏感受著蘇有容雖然努力壓抑,卻依然有些無法自持的動作,心裡便是一陣心疼,用心撫慰滿足他的同時,也對王瑤升起了濃濃的恨意:不能打,不能殺,要懲治一個貴妾還有許多別的辦法……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她這樣想著,環住了自家夫君的腰,主動與他合為一體,想到他捨近求遠地來找自己討“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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