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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有容這才豁然一醒:“殿下!此事還望殿下一力周全!”說著便要行禮,卻被恭王一把拉住:“行了,都什麼時候了不用這些虛禮,如箏也算是我的表妹,我哪有不管她的道理!”他略沉吟了一下,說到:“這樣,踏雪馬上隨我入宮,向父皇說明此事,請父皇下旨各家閨秀,對此事三緘其口,這樣最起碼明面上不會傳開!琳琅和霜璟就趕緊護送箏兒她們姊妹幾個回府,莫讓人看出她被打了,究竟怎麼說,你們自己商量吧!”
他說話見,凌妃帶著如詩瀲灩等人也匆匆趕來,如詩一看到如箏的面色,心疼的一下子落下淚來:“箏兒,都是姐姐不好,我不該離開你的!”
如箏含淚搖了搖頭:“姐姐,你在也沒辦法的,不過是多了一條衝撞之罪。”
簡單安排了幾句,各人便馬上行動,琳琅和霜璟便著如箏姐妹幾個匆匆走出內院,霜璟從身上掏出一塊大帕子遞給如箏:“遮一遮,咱們從角門出府。”如箏點了點頭,接過帕子擋在臉上,凌朔風又自告奮勇去通知車伕。
恭王帶著踏雪郡主出了太子府大門,對著旁邊一臉憤怒的凌朔風低聲吩咐了幾句,凌朔風眉毛一揚便要開口,旁邊凌逸雲則一把拉住他,對著恭王點了點頭,恭王才和踏雪著急的去了。
凌家兄弟來到園中,只看到蘇有容護著如箏離開的背影,便遠遠跟著,看他們出了角門,如箏上了車,才走到他面前,凌朔風自氣哼哼地不說話,凌逸雲看了他一眼,嘆道:“子淵,既然殿下出馬,此事一定可以壓下,如箏表妹的閨譽也就保住了,你不要衝動!”
蘇有容回頭看著他,面色沉靜:“仲康兄,你放心,我不會衝動,我也知道,打蛇須要打七寸,不然反被蛇咬的道理……”他回頭衝凌朔風笑了笑:“書罡兄,去跑馬麼?”
凌朔風愣了愣,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凌逸雲笑道:“甚好,也帶上我吧。”
三人牽了馬,一路出了南門,蘇有容便放開韁繩,策馬飛奔了起來,凌朔風一見這情形,好勝心起,也追了過去,凌逸雲笑著嘆了口氣,策馬上前揚聲說到:“你不是說他騎術不佳麼?怎的全力追都追不上?”
凌朔風眉頭一皺:“他馬好,平日不過是膽子小,不敢縱馬罷了!”說話間,二人就被蘇有容拉下一大截,再追上時,便看到他的白馬悠閒地在一旁吃草,旁邊樹林裡還七零八落地倒著一些茶碗粗的小樹,蘇有容正坐在一棵參天大樹下,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凌朔風吃了一驚,上前伸腳輕輕踢了踢他:“蘇子淵,你剛剛乾啥了?!”
凌逸雲走到一棵小樹上,看了看斷痕,心裡一驚:居然是徒手打斷的……
他回頭看看蘇有容,心裡一陣讚歎,雖然自家三弟也能做到這樣,但他二人的身量卻是差的太多了……想了想凌朔風和自己提過的,關於他身世的事情,他又恍然大悟。
還沒等他深想,蘇有容便抬起頭,看著他:“仲康兄,麻煩你幫我回稟殿下,就說我蘇有容從今而後,便唯他馬首是瞻了。”
凌逸雲點點頭,上前蹲下拍了拍他肩膀:“別難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凌朔風卻笑著搖搖頭:“唉,勸了你小半年你都不鬆口,如今倒是痛快,果然只有沾瞭如箏的事情,才能讓你上心!”
凌逸雲瞪了他一眼:“三弟,怎的這樣戳人家傷心處,再說,子淵豈是那種淺薄之人,他定有自己的道理。”
蘇有容看著凌逸雲,這位凌家二少的智謀才學,他早有耳聞,卻不知他還是這麼高情商的一個人,當下苦笑著對他拱拱手:“多謝仲康兄,小弟只是覺得,若是讓這樣一個連臣子妻室都要不擇手段來謀奪的人當了皇帝,大盛便岌岌可危了!”他自嘲地笑了笑:“不過我也沒你想的那麼大義,如箏也算一個重要原因。”
凌逸雲眉毛一揚,笑了:“子淵倒是直爽,怪不得書罡喜歡你這性子,不過,此事搞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你要想清楚。”
聽他這句話,蘇有容抬頭笑了笑,又恢復了三分雲淡風輕的樣子:“無妨,我和人打賭,一向是贏全盤的,此次賭一把大的……又如何?!”
凌朔風笑著蹲下,一把摟住他肩膀:“好,痛快!不愧是我凌朔風的兄弟!”
凌逸雲則小心地拉著他手腕看了看:“子淵,你這傷還是處理一下好,不然回城吧?”
蘇有容低頭看了看自己滿是傷痕血跡的雙手,奇怪的並沒有感覺到疼痛,當下搖了搖頭:“我想冷靜一會兒,你們先回吧。”
凌朔風還想說什麼,凌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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