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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老太君:“的確是中都的銀兩,不過如今這樣的銀錠子流傳全國,盛京離中都又近,這樣的銀兩也是很多,難說他不是狡辯……”
老太君微微頷首,眼中卻流露出一絲不滿,只看得薛氏心裡一驚,就在此時,虞媽媽帶人進來行禮說道:“稟老夫人,夫人,奴婢剛剛奉了夫人命到崔氏房裡搜查,搜到了這個!”說著,她呈上一條汗巾子,退到一旁。
見虞媽媽也得了手,薛氏心裡一定拿起那條明顯是男人用的汗巾子,指著角上醒目的“義”字對著下面的張義說道:“還敢狡辯,這到底是不是你的東西?若是沒有私相授受,你的貼身之物又如何落到崔氏手中的,說!”
張義抬眼看了看薛氏手中的汗巾子,點頭說道:“夫人手中拿的,的確是小人的東西,不過小人並不知道是如何落到了崔家的房裡,小人只是……”說到這裡,他略微沉了沉,似乎是有什麼不好說的似的。
薛氏還未發難,一旁如嫿便上前半步,冷笑到:“還有臉狡辯,這必是你二人私相授受的信物!”說著,她轉向老太君:“祖母,如今姐姐和我都是剛剛定親,府里正該安定才是,這兩個無恥的下人卻作出此等事情,想來必然是早有勾連!孫女兒斗膽向祖母諫言一句,即便是為了姐姐的閨譽,也該重懲他二人!”說完,她又轉向如箏,故作溫和地說道:“姐姐,我知道,此二人都是你母家舊人,你必然是捨不得,但是為了咱們侯府的名譽著想,你當早做決斷!”
如箏看著她上躥下跳,心中並沒有什麼火氣,反倒覺得好笑,她知道,若不是自己早有準備,此等情狀下,即使是自己一力要保崔媽媽二人,薛氏也必然會以家法相逼,當下心中一怒,臉上卻現出一絲笑意,她走到老太君身邊,福身笑到:“祖母,可否容孫女兒一言?”
老太君慈和地笑著點點頭:“理不辨不明,你說吧。”
如箏這才點頭起身,對著薛氏說道:“母親,無論今日的事情真像是如何,女兒都要先謝謝母親對女兒院子裡事情如此上心,女兒知道,母親這是關心女兒,生怕女兒行差踏錯,但是女兒也有一句,女兒是母親教養大的,雖然愚鈍,卻不敢不尊母親慈訓,今日之事,包袱來歷撲朔迷離,雖然張義所說也算合理,但女兒還是要請祖母做主,派人到中都去核實一下此事,至於張叔的汗巾子……”她臉一紅,笑了笑:
“此事,我倒是知曉的,張義之所以不敢直言,是因為這條汗巾子是我做主留下讓奶孃幫他縫補的,他上次趕著過來回稟事情,我屋裡地龍熱了些,便出了不少汗,擦汗時掉落了此物,我看他汗巾子都有些破損了,憐他一個人沒個知心的,想要賞他銀子另外買一條,誰知張義卻說這是孃親在時賞賜的布匹作的,是他的一個念想,我一時感觸,便留下了,想讓丫頭們幫他補一補,再還給他,也算是我這個沒本事的舊主的一番心意……”
她抬頭看看老太君:“後來,我便交給了奶孃,讓她縫補,便也淡忘了此事,沒想到卻被虞媽媽誤會,成了罪證!”
她剛剛說完,張義也趕緊叩頭稱是。
薛氏看看如箏臉上淡淡的笑容,知道自己此次是被她將計就計擺了一道,心中暗恨,臉上卻作出一個放心的神情:“原來如此,我說箏兒一向馭下甚嚴,院子裡怎麼會出了此等事情,原來卻是誤會一場。”她轉頭對著老太君笑到:“母親,媳婦看此事也不必查證了,既然是箏兒授意的,倒是冤枉這兩個下人了,此事便這樣揭過吧。”
如箏知道,她這便是想要息事寧人了,當下也不說話,只是看著老太君。
老太君微笑著瞥了薛氏一眼,目光卻看得她如坐針氈:“採茵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箏兒畢竟是你二房的女兒,她的閨譽,也關係著你和承恩的名聲,你上心是應該的,但若是聽了什麼邪心人的挑唆捕風捉影,卻是你糊塗了!”說完,她又轉向如嫿:
“嫿兒此次也是太輕狂,你母親在這裡問事,你一個未嫁女就該回避,即便是過來學著理家,也當安安靜靜地在一旁聽著看著才是,如何能夠這樣頤指氣使,甚至還言之鑿鑿地質問你長姊?別忘了,你現在是侯府小姐,不是嫁了人的當家主母!如此幼稚輕狂,如何當得起國公府嫡子妻?我看,近日你就不要出門了,在家好好繡繡嫁妝,也好好反思一下!”
聽自家祖母這樣說,如嫿臉色一白,知道這便是禁了自己的足了,當下卻也不敢反駁,只得福身應了。
老太君又轉向地上跪著的張義:“張義,你也是阿衡陪房過來的老人兒了,辦事怎能這樣不當心,雖然夫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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