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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如箏也不給她辯駁的機會,自笑著走到如詩面前,挽了她的手向沁園走去。
紅綃看自家主子臉上一時白,一時紅的,嚇得戰戰兢兢走上來,輕聲勸著:“小姐,咱回吧?”
如嫿正愁不知道該拿誰撒氣,回手就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催,催什麼催!”自氣哼哼走了,紅綃也不敢哭,苦著臉跟她回了靜園。
如箏回到沁園,笑著給蘇府眾人準備了感謝的回禮,又給蘇有容回了一封信,因著怕出了上次那等信件被扣之事,也沒敢說什麼緊要的,只是道了謝,又說了小郡主想要連弩的事情。
她剛撂下筆,就看到崔媽媽帶著張叔走了進來,如箏心裡一動,讓夏魚到門外守了,自對著張叔笑到:“張叔,今日來,定是給我帶了好訊息了吧?”
張叔笑著行了個禮:“回大小姐的話,小的聽我家那口子說了小姐的吩咐,這幾天就一直在查這件事,後來終於在東市找到了一家當年攆出去的媽媽,才知道原來那些媽媽雖然被髮了銀子逐出府,卻都在不久之後因為各種原因暴斃!”他一番話,說的如箏心裡一凜:若是一兩個還說得過去,全部都暴斃身亡,這肯定是有人暗中下殺手!
想到這裡,她長嘆一聲,苦笑到:“夫人果然好手段,這線就算是斷了……”
聽了她這話,張叔笑著搖搖頭:“小姐,小的要和您報的就是這個,這幾位媽媽裡,倒是有一個機靈的,逃了……”
如箏先是一喜,又疑惑地搖搖頭:“這事情透著奇怪,既然夫人做的那麼幹淨,怎麼會……”
張叔上前一步,壓低聲音說道:“小姐英明,小的也覺得此事不尋常,就著力打聽了一下,據說這個姓羅的媽媽,最早是老太君慈園裡的人,當年事發之後,沒有到東市後巷定居,而是連夜逃到了中都,投奔她的女兒,不久之後就瘋了,而且……”他沉吟著說道:“她女兒家就在縣衙左近,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才讓她逃過了一劫……”
聽了他的話,如箏心裡一動,知道這裡面肯定有文章,想了想說道:“張叔,一會兒還要辛苦你一趟,我修書一封,你幫我送到舅舅家交給大表哥,讓他按書信幫我安排一下……我定要會一會這個羅氏。”
張叔自應了退下,如箏趕緊讓浣紗磨墨給崔明軒寫了一封信,說明情況。
等了幾日,如箏終於等到了崔明軒的回話,告知如箏那位媽媽已經按她的要求安頓在了城北的溫泉莊子裡,也派了身手好的家丁保護,讓如箏適時可以告知老太君舅家請她去莊子做客。
如箏仔細看了一遍信箋,讓浣紗拿了銅盆燒乾淨了,才放下心來。
午後,如箏好容易得了閒坐著繡一個荷包,便聽得門外夏魚驚喜地聲音:“二少爺!”
如箏心裡一喜,剛要放下針線,如柏已經大步走了進來,笑到:“姐姐,我來了。”
如箏趕緊讓他坐了,又讓秋雁上茶:“怎的突然回來了?”
如柏笑著品了口茶:“馬上殿試了,國子監放假十日,我早間就想回來的,被幾個要好的同窗拉倒酒樓吃了頓飯,這不剛到家就來看你了。”說著拿起如箏桌上快要繡好的荷包,壞笑了一下:“怎的,又在給三世兄做東西呢?”
如箏搶過荷包,瞪了他一眼:“不看看花色,沒良心的臭小子!”
如柏定睛看了看荷包上的翠竹圖案,才不好意思地笑了:“原來是給我的,多謝姐姐。”
看著他的笑顏,如箏心裡一陣感慨,又是一動,笑著問他:“剛剛表哥來信,說舅舅在城北置辦了一個溫泉莊子,邀咱們去玩兒呢,你若想要松泛一下,不如我去回了祖母,一起去玩兒可好?”
如柏高興地點點頭:“那可好,我也好久沒去過舅家了。”想了想又到:“姐……我還想邀上杉弟,探討一下學問上的事情,今日博士找過我,讓我準備明年下場一試身手,若是鄉試成績好,不定還要參加會試……我想問問杉弟,要不要和我一起……”
聽了他的話,如箏大喜過望:“怎的,博士是這麼說的?”
如柏見她這樣,臉卻紅了:“姐你別嚷!還不一定,博士說要看鄉試的成績來定,只是不知杉弟是怎麼打算的。”
如箏笑著點了點頭:“若是如此,那還不如也邀請其他姐妹兄弟,不過要等我先問過舅舅再說。”
姐弟倆又笑著說了會話,如箏把做好的荷包給如柏帶上,便送他出了沁園。
晚間如箏得了崔府的回信,說是歡迎林家的小輩們到莊子上做客,如箏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