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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舅舅的也不會善罷甘休!”
此時如箏已經略微緩過來一點,慢慢起身跪在崔侯身前:“舅舅,幸虧舅舅來的及時,才能為我姐弟一洗冤屈,但箏兒還是要請舅舅息怒,父親他也是一時不察,才誤解了我們,若是因為我的緣故,惹得舅舅和父親生了嫌隙,那便真的是箏兒不孝了……”說著便一個頭磕在地上,心疼的崔侯一把將她攙起,又轉頭對林承恩到:
“箏兒如此純孝,反遭你虐打,今日我看在她的面子上,就不與你計較,但今日箏兒和柏兒我是一定要帶走的!”說著又轉向老太君,肅然行禮到:
“老太君,如今葉太醫還是在我家暫住,今日他正不當值,我想帶箏兒和柏兒回我府,請葉太醫給他們治傷……不知您老……”
淩氏太君點了點頭:“阿衍,你不用說了,是我老了沒用,護不住箏兒柏兒了,他倆你就先帶回去,明兒一早我就打發他們貼身伺候的收拾了東西到你府上,這倆孩子就先託付給你一陣子,待我府裡烏煙瘴氣散去了,我再去接他們!”
崔侯趕緊道了謝,和如柏一起扶了如箏走出靜園,找了軟轎一路將如箏抬出大門,上了崔府的馬車。(。MianHuaTang。cc 棉花糖)
坐在車上,如箏斜倚著厚厚的迎枕,心口生疼,腦子裡卻是一片清明,此一番籌劃,雖然她自信能夠洗清,但也早就預料到是要吃一番苦頭的,多少也有藉機讓老太君看清薛氏嘴臉的目的在其中,雖然如柏的返回不在她預料之內,但結果卻沒有什麼大的出入。
只是這樣被自己的生身父親當胸踹了一腳,說心裡不淒涼,卻是不可能的……但她心裡也只是淒涼,並沒有被親長誤解的委屈和心酸。
旁邊的崔衍看著如箏眼底的冷然,心裡嘆了口氣:“箏兒,事到如今你也不要多想,今日你和柏兒吃的虧,舅舅是一定要給你們討回來的,如今你就先安心跟我回府,好好養傷。”
如箏抬頭看著自家舅舅,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舅舅,我省得的,只是……又要勞動舅舅舅母了……”
崔衍心疼地摸摸她頭:“說什麼呢,舅舅家不就是自己家,安心住下就是。”
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崔府便近在眼前,崔侯著人將如箏抬進主院琳琅的房間,讓謝氏和琳琅照顧著,又讓人趕緊去請葉濟世。
不一會兒,葉濟世來了,如箏卻死活讓他先給如柏看,葉濟世擰不過她,只得先給如柏處理了傷口,好在傷口雖大,傷的卻不深。
待給如箏把過脈,又從謝氏口中得知了她了胸口上傷的情形,葉濟世思忖了一陣,提筆開了一張方子到:
“林小姐的內傷並不算重,只是近期本就有些氣虛,加之憂思抑鬱,以致被這一腳都勾了出來,倒是有些傷了根本,不過侯爺也不必擔心,好好調理一陣子,吃上幾副藥便能痊癒的,只是切不可再過憂心傷懷,要放開心胸才是。”
崔侯和謝氏謝了他,又讓人趕緊去抓藥,濃濃地熬了一副給如箏喝下,看她臉色好了點才略放下心,葉濟世卻並不走,只在外間坐了等著,崔侯知道他一向上心病患,便沏了好茶陪他等。
天色已晚,宋氏見如箏已沒有大礙,便安排如柏到客房歇著,自己和琳琅守在如箏床前。
如箏喝了藥,胸悶的感覺好了些,本已經迷迷糊糊睡去,睡夢中卻突然覺得口乾噁心,睜開眼睛看著謝氏剛剛說了一句:“舅母,我想喝……”一個“水”字尚未出口,便覺得喉嚨一甜,扭頭乾嘔了幾聲,竟然吐出一口血來!
她這一下可把謝氏嚇壞了,謝氏一把摟住如箏,便揚聲叫著葉濟世,崔侯隨著葉濟世快步走進屋來,看到此景,也嚇了一跳:“葉太醫,這……”
葉濟世卻並不慌張,反倒鬆了口氣:“這便好了,鬱結於心的淤血吐出來,便不會留下什麼症候,侯爺儘可放心,下官等的就是林小姐這口血……”
聽他這麼說,崔侯放心的同時,也在心裡把他腹誹了一番,葉濟世又給如箏把了脈,叮囑了幾句就收拾藥箱離開了。
謝氏和琳琅給如箏端茶漱了口,又摟著她餵了第二副藥,見她沉沉睡去,謝氏才吩咐琳琅陪她睡了,同崔侯回到了正屋。
剛一進房,崔侯便鐵青著臉色坐下,重重地哼了一聲,謝氏見他動了怒,趕緊上前給他倒了杯茶:“侯爺,如今箏兒和柏兒也沒事了,您也息怒吧,氣壞了身子,誰給孩子們做主呢!”
看著謝氏擔憂的眼神,崔衍長嘆一聲,端起茶喝了一口:“夫人,你剛剛沒看到,林承恩那小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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