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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心裡一肅,霎時沉了面色,催動坐騎一路小跑回了國公府。
回到自家府邸,他招了門上小廝問清楚了當值的人,細細查究了一番,才明白那日原來是蘇百川在府門前看到了送信的浣紗,便追著門房上的小廝硬扣下了信件,蘇有容想著剛剛如箏淚眼朦朧的樣子,不由得心頭一陣邪火升起,直奔東面蘇百川的書房寒香閣而去。
到了寒香閣,蘇有容也不待人通報,徑自闖入主屋,正看到蘇百川端坐桌前讀書,當下冷笑到:“好個聖人門生讀書人!兄長,聖人難道沒教過你不問自取是為偷麼?”
蘇百川見他門也不敲便闖進來,先是一愣,聽他說話,才知道是自己扣他信件的事情被知曉了,當時心裡一虛,卻在想到那封信上柔美字跡的時候心裡一酸,揚眉說到:“子淵,你是不是又衝撞了什麼了?居然這樣門也不敲就闖進兄長書齋,還懂不懂最起碼的禮數?!”
蘇有容聽他說話,不怒反笑,自大咧咧地往旁邊客位上一坐,只是看著他冷笑,看得他心裡發毛:“你邪笑什麼?”
“我笑你還有臉說禮數,我和懂禮的人講禮,和無禮的人何必講禮?我也不和你打啞謎了,信還我!”蘇有容冷了臉色,手一伸。
蘇百川哪見過他這樣子,又想到婚事被他所奪,心裡火起,怒的拍案而起:“放肆,我還正要問你!”他拿起旁邊書裡夾著的信,揚著:“世妹信上所說是何意?原來你並非與她商定,而是自作主張向聖上求親,要強娶她麼?”
蘇有容見他斷章取義,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心說我一把年紀的人了,跟這中二公子病的小子置什麼氣……當下斂去眉間怒意,淺笑開口:
“原來是因為此事,那便是兄長你誤會了,我和世妹情投意合,她信中所說沒有商量,是指我臨場機變,她沒有準備罷了,那日太子爺作何打算,兄長你也是知曉的,你也不願意看著世妹落人太子手中吧?”他抬頭,儘量真誠地看著蘇百川:“兄長你已經被聖上親口賜婚如嫿世妹,故而也只有小弟出手才能救下如箏世妹,想來兄長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這廂退讓,誰知蘇百川卻反而以為他是心虛才語氣大變,當即眉毛一豎:“她被太子盯上,你便趁機強娶了她麼?你這樣和太子爺所為有何不同,你區區一個庶子也敢覬覦侯門嫡女,還知不知道廉恥二字?”
他這一番話把蘇有容剛剛壓下的火氣重又激了起來,當下也顧不得什麼長幼身份,一拍旁邊小几起身喝道:“蘇百川,你說話放尊重點!”盛怒之下,他忘記了來到這個時代以來學的什麼長幼禮數,不知不覺便拿出了前世的氣勢,一雙鳳眼隱含怒意,精光乍現,看的蘇百川一愣。
“什麼強娶,什麼覬覦!我和如箏兩情相悅,不過是因著你在這府裡,她煩氣你才不願嫁給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反來誣賴我?!太子爺要她入府是做妾的,我是要堂堂正正娶她為妻,這又怎能相同?我是庶子,但我也是國公府的三公子,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再說,配不配的上,不是你這個兄長說了算的,要箏兒自己說了才算!”他略壓了壓火氣,卻沒有給蘇百川還嘴的機會:
“我不娶她又如何?兄長,你自思量思量,即便是我沒有向聖上求旨,即便我這次出征東夷戰死沙場,你又能如何?抗旨不娶如嫿?還是把如箏抬入府做平妻?你心裡也知道,她與如嫿早已事成水火,你還要打什麼娥皇女英的主意麼?”他一連串的質問,問的蘇百川啞口無言,心內一片酸楚。
蘇有容的火兒也撒的差不多了,卻還是看蘇百川不順眼,當下涼涼說到:“兄長,我明白告訴你,如箏世妹不說恨你入骨,最起碼也是畏你如虎,你若是真為她好,便不要再打她主意,我和她是兩情相悅,自己求的也好,陰差陽錯成的也罷,此生我是非她不娶,她也是非我不嫁,我蘇有容這輩子生是她的人,死是他的死人,你就斷了覬覦你弟妹的念頭吧,不然可不要怪我不客氣!”
蘇百川聽他話說的如同市井無賴一般,又被他話裡和如箏的情意刺了心,當下怒到:“你放肆!你這是跟兄長說話的態度麼?”
蘇有容斜睨了他一眼,目光森冷看的蘇百川心中一顫。
“呵呵,兄長……”蘇有容徑自走到他書案旁,拿起如箏的書信放在懷裡,斜睨著蘇百川:
“我叫你一聲兄長,外人不知,難道你自己也不慚愧麼?蘇百川?還是說……我該叫你蘇有容?”他冷笑著:“以後,再要拿出兄長的身份壓我的時候,不妨捫心自問,你我二人,到底誰先出生,誰是兄長,又是誰,頂了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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