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3 頁)
到了他們突然出現的消失了七年的愛人。
他們聽見那個他們以為已經被自己忘記了的男子,那個他們以為已經死去的男子,淺笑盈盈的對他們說:“歡迎你們來參加我和哥哥的婚禮……”
原來,不是他們忘記了他,而是他忘記了他們……
只是他們都聽不見那男子自語般的呢喃:為什麼覺得心突然滿了?
那天,光夏和南夏在忍足四人面前消失之後,便被帶去了天庭,總之花了人間七年的時間終於是將光夏在只剩下半口氣的情況下給救了回來,但是大概是由於那時光夏對於南夏太過執著,還有對於網王裡的家太過執著,所以當光夏在靈泉裡泡了一個七七四十九個時辰輪迴再加上又在靈泉裡鞏固了幾天之後,光夏什麼東西都記得,唯一不記得的就是除了南夏之外的五個戀人。
是的,他記得他要娶妻,記得他對南夏的愛,以及在家族與愛情裡的糾纏,但獨獨的不記得忍足侑士,不記得跡部景吾,不記得谷口巳棋,不記得手冢國光,同樣的,也不記得白石藏之介。這些說起來很奇妙,但光夏就是記不得,他唯一能夠感受到的就只有心裡有一塊小小的地方,空了,空落落的發慌……
直到,他在自己和南夏的婚禮上見到了那俊逸秀挺的五人,心裡那空著的角落不知怎麼的就滿了,但是他依舊不明白怎麼回事,他知道自己結婚只是因為他不能夠讓家族失望,不能夠讓淺川家族在整個日本抬不起頭來,他會好好的對待他的妻子,然後生一個孩子。但是他和南夏還是會永遠永遠的不會分開,這是他們對家族的妥協。
可是,自己那突然變得滿當當的心讓光夏生出了迷茫……
直到婚禮酒席的間隙,光夏在洗手間低頭洗手時突然被一個人從背後抱住,熟悉的體溫,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擁抱,熟悉到他從不讓人近身的身體起不了任何抗拒,抬眼便看見那高傲華麗的紫灰髮色的腦袋依戀的埋在他的背上,而他自己竟然也習慣性的轉身,將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子攬進懷裡,緊緊的,緊緊的抱住,沒有一點猶豫,也沒有一點不適……
甚至在後來,像做夢一般的吻上那震驚的,迷惑的,卻緊抿著的唇上……
直到,唇舌交纏……
直到,喘息到無法控制……
許久後,光夏才控制住自己脫韁般的欲^望,慢慢冷靜下來後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看著自己懷裡已經基本軟到,而且又衣著凌亂的男子,光夏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好歹光夏還是如以往一樣的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總算沒有接著做出傷人的舉動,只是深藍的眸中那一閃而過的尷尬與愧疚,卻讓他懷中直盯著他的男子完完全全的捕捉住了。
為什麼愧疚,光夏卻不知道。
而此時,光夏懷中的男子自然就是跡部家的準繼承人,跡部景吾了。
“淺川光夏,你怎麼可以忘記我們?”當然,這句話是質問的語氣,一如往常般高傲而華麗的語調,但此時卻格外的柔媚,是的,是柔媚。而且,請注意跡部用詞的賓語,是我們,而不是我!
但光夏卻不知道怎麼的就笑出聲來,隨口說道:“景吾真是越大越可愛了。”說完卻讓他自己也是一愣,如此自然的說著這般調情般的話語,如此自然的將跡部家的少主擁在懷裡熱烈親吻,跡部景吾,他當然知道這個此時柔順的倚在他懷裡的人就是跡部景吾,迎客的時候就知道,但是為什麼這般自然的做著情人之間做的事?
“我們很熟嗎?”這是光夏楞完之後回過神來問的跡部的第一句話。
這時的跡部已經恢復過來了,他用力的甩開光夏攬著他的臂膀,抬起手,一個大力的巴掌狠狠的拍在光夏的左半邊臉頰上……
這個巴掌很響,但是光夏知道,其實一點也不疼,甚至在後來他看向鏡子裡的時候他的左臉連紅的印子都沒有,可是他覺得,跡部應該再狠一點,再狠一點,狠狠的扇他一個耳光,依舊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覺得,跡部就該這麼做。
“你給我仔細看看清楚,你看看我,你看看你身後的他們,那是忍足侑士,那是手冢國光,那是谷口巳棋,那是白石藏之介,你給我好好記清楚,你怎麼可以忘了我們!”那華麗而高傲的語調此時卻低啞的接近嘶吼。
是啊,他怎麼可以忘了他們?!
光夏愣愣的轉身,才看到那四個滿臉通紅卻又滿眼淚水的人兒,滿當當的心裡像是要突然爆發,等到,看著手冢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緊接著便是狠狠的抱住他,他突然想,那樣修長纖弱的身體裡怎麼會爆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