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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往都是跡部他們一開門都能看到光夏的笑臉,而這一次卻是跡部等著光夏的。
光夏趕忙走過去道歉,活像是做了什麼了不得的錯事,白石也在吸取了兩個月的教訓後,在能躲的時候躲的遠遠的,比如現在,他就好好的回自己的臥房待著。
“景吾,怎麼了?”道完歉的光夏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事,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跡部努力疏開緊皺的眉頭,只是平時華麗的語調此刻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與難過。
“……”看著跡部的神情,聽著跡部的語氣,光夏沒有說什麼,只是沉默了一會繼續說道,“剛才越前龍雅,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他了,就是越前南次郎的大兒子來找我,說要和覺‘決鬥’?不知道那小子是怎麼想的,我也就拒絕了,後來他說越前南次郎要見我,就在校門口那說了會話。”
“決鬥?”跡部疑惑的反問。
“是啊,我想大概是越前家的傳統吧,”說著,光夏不由的想起了動畫片裡那個拽到爆的少年,什麼人都不怕,挑釁十足,他們兩兄弟可是像透了,於是低笑起來。
“他們家的傳統?光哥哥你對越前家還真是瞭解。”不知道是醋味還是諷刺,亦或是一種無聲的質問,跡部的眉頭皺的愈發的深了,只是眉宇間也填了不少懊惱。
雖不知道跡部為什麼事情這樣發著脾氣,但是光夏也沒有多說什麼,彷彿沒有聽出跡部語氣中蘊含的一切味道,如往常一般微笑解釋道:“我和越前龍雅也就是上次關東大賽的時候見過,他跟著我們去吃了一頓飯而已,哪裡有什麼瞭解。”
“那怎麼越前南次郎三番兩次的要見你,難道他還對你圖謀不軌嗎?”一聽到自己說出的話,怒中帶刺,跡部眉宇間的懊惱愈發的深了,他都不知道他為什麼就這樣講出他平時絕對不會說出的話,想TM的一個怨婦一般。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光夏微笑著,但語氣中卻滿是寵溺一般的說道:“我也不清楚他要見我做什麼,我和他也基本上說不上認識,而且他是網球上的老前輩了,想來想去,大概是網球上的事情吧。”
哪知道,跡部一聽卻越發的暴躁,眉間懊惱愈發的沉重,更是激動的站了起來,但是話語間卻依舊沒有什麼變化,一聲一聲卻帶著連光夏都聽的心驚的疼痛:“我已經要十五歲了,你不要再把我當做小孩,我不要做你的景吾弟弟,我要做你的跡部景吾,我要你做我的淺川光夏,而不是光哥哥。”
“……”光夏仰頭看著那不知何時依舊如此修長的身形,精緻的眉,光亮的眸,還有眼角那華麗的淚痣,此時卻像是在無聲的控訴,光夏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只是伸手想將跡部拉進懷裡,緊緊的擁上一會兒,只是此時的跡部哪裡還有以往華麗卻張揚著的乖順,用盡他平生所學的所有武力,想要掙開光夏對他腕上的鉗制
但是光夏一卷一拉,卻已經把那掙脫的毫無章法的跡部拉進了懷裡,連著站都沒有站起來。
被光夏緊緊攬在懷裡的跡部更是用力的掙脫,手不夠,就用腳,腳還是踹不到,就用頭,只不過頭卻又被光夏像小時候一般的壓在頸項,跡部越發的覺得委屈,覺得光夏將他當小孩子一般一點也不關心,一點也不知道他為何難過,彷彿他現在的苦惱與難過都與他淺川光夏無關一般,那個淺川光夏依舊只不過是他的哥哥,哪裡是愛人?!
一想到這些,跡部就掙扎的愈發厲害了,被埋在光夏頸項的嘴大口的張開,就著那唇在的位置,狠狠的咬了下去。
光夏一個吃痛,手也鬆了一些,不過雖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但是光夏知道,現在的跡部需要發洩,而之後,他總會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竟然讓他的景吾失控到如此地步,於是咬咬牙忍著頸項頻頻傳來的似是尖利的疼痛,原本鬆了不到一秒鐘的雙手又重新將跡部箍的動彈不得,只能咬的愈發的深,直至跡部景吾意識到他已經是滿口鮮血,甚至於他還似是嚥下去了不少。
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跡部趕緊鬆口,微一垂眸就看見了光夏那塊已經差不多血肉模糊的頸項,雖然幸好沒有咬到大動脈,但是光夏那白色的校服襯衫卻已經被染紅了大半個領頭,跡部立馬就慌了。
那是一種不單單是是擔心的慌,還有一種叫做已入骨髓的慌亂。
“光夏,光夏,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跡部已是滿嘴鮮血,含糊不清的說著慌亂的話語。
“我沒事,景吾也沒事了吧?”光夏快速的從沙發前的茶几上抽了幾抽紙,同時也安撫著慌亂的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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