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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輸,一直輸到他停不下來。鬥雞的魅力有多大,能將一個好人弄到怎樣墮落的地步,你自己應該知道吧?”
周丹師額上冷汗涔涔,道:“是。”
那青年道:“只要你做成,賭場的帳就給你免了,薪俸加三成,我說到做到。”
周丹師精神一振,道:“是,多謝公子。”
那青年轉過頭,對那婦人道:“把藥粉給周丹師看一眼。”
那婦人將手中的玉盒遞過,周丹師接過,只見裡面一層花花綠綠的粉末,道:“這是?”
那青年道:“這是那小子煉丹的殘餘,你看他這丹藥煉成了麼?”
周丹師聞了一聞,又用手指捻了一捻,皺眉道:“公子,我覺得……沒有。這爐丹藥煉廢了。”
那青年道:“康丹師也是這麼想的。罷了,看來那小子現在還不是丹師,甄行秋手中還沒有煉丹師。不過計劃也要加快了。”
那婦人康丹師突然道:“公子,若是那小子遲遲不上道,能用其他手段麼?”
那青年一挑眉,“嗯?”了一聲,展顏道:“當然,只要讓那小子萬劫不復,落在我手裡就行。康丹師,我知道你一向巾幗不讓鬚眉,該出手的時候,拿出你的手段來。”
“這小子不懷好意。”一回到居處,白希聖便直言道。
江鼎點點頭,道:“看出來了。他對我過分熱情,而且老是拉我去賭錢。”
白希聖道:“人世間也不似沒有就好拉人下水的爛賭鬼,雖然一樣惡劣,但倒不是處心積慮。不過這小子是真的策劃好的,公母兩個做的套子給你。”
江鼎吃了一驚,道:“他和道侶一夥兒的?”
白希聖悠悠道:“知道什麼叫仙人跳麼?”
江鼎搖頭,這種市井名詞對他來說太專業了,道:“和修士有關嗎?”
白希聖道:“有個屁關。就是你們人類自己想出來的玩意兒,男女二人作套串通,女方以□□勾引男性,當二者到密地欲作魚水之歡,男的便出面捉姦並強行勒索。還有種種類似的套路。又比如兩個人在街面上打架,引得第三者前來勸架,結果雙方一起攻擊第三者種種,都不稀奇。”
江鼎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自覺大開眼界又不寒而慄,道:“這麼說,他們道侶也是做好的套子引我上當?”
白希聖道:“倘若不是那女人鬧了這麼一出,你和那周丹師能那麼熟悉,跟著他去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縱然是你,這點警惕性還是有的。”
江鼎道:“什麼叫我?我一路走來,遇到了這麼多艱險,警惕性只有比一般人強的。這麼說……他們是引我去賭局,榨取錢財了?”
白希聖道:“我剛剛還說你有點腦子,這就木成這樣了。凡俗人除了錢財,還有什麼?當然是謀財為主。但你的情況能一樣麼?就憑你的運氣,倘若遇到個純劫財的,那就算你時來運轉了。”
江鼎無語,白希聖又道:“你剛剛一走,那女人就進了煉丹室刮你留下的藥粉,你說她是什麼意思?”
江鼎一驚,道:“她發現什麼了沒有?”
白希聖冷笑道:“若憑你自己,多少底牌都能漏出去。放心吧,我幫你把廢丹殘渣灌了進去,他們定然只道你練廢了丹藥。不過你那套只為了燒火的鬼話肯定是騙不住人的。以後記得,若真想隱瞞私事,就要把掃尾的工作做好。天底下賊人多著呢。”
江鼎道:“多承指教,受益匪淺。這麼說,是有人來探我的底,順便毀我的人了?”
白希聖道:“別的還罷了。賭局一向真的毀人,連我們妖族……都有被你們人類用賭字害慘了的。”
江鼎道:“那煉丹師和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卻來處心積慮害我,想必是甄家的人吧。”
白希聖道:“想必就是甄行秋那小子。”
江鼎道:“不是。”
白希聖道:“居心叵測,行事詭詐,不是他是誰?你這樣向著他?”
江鼎道:“我看你對他敵意分明才是真。就算他要探我的底,有的是法子,至於找其他人來?他又毀我做什麼?大概是甄家的某個人吧。”
白希聖道:“甄家也是奇了,上上下下沒一個好東西。”
江鼎道:“有不錯的,你都當他們是空氣。不過也對,畢竟是大家族,又非我師門親眷,防著點也好。我煉製丹藥是我自己的事,不必告訴甄家任何一個人。只是不告訴他們,便無處販賣,花錢如流水,不知什麼時候就要破產。”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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