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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二人見狀紛紛一愣,對視一眼,心中有點困惑:李阡陌出獄,就算沒什麼值得開心,但原道真身為他師父怎麼說也不該這副死相吧。
原道真盯著他們二人看了許久,終於開口,淡淡道:“呂放你先回去吧,我有私話要與李阡陌說。”
“啊?”呂放聞言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拱手道,“是,原師叔,我先告辭了。”說罷轉身拍了拍李阡陌的肩膀,然後朝天機峰下走去。
李阡陌望著呂放遠去的背影,轉身面朝原道真,恭敬問:“師父,有什麼話要與徒兒說?”
原道真在身旁的地面拍了拍:“來,坐這兒。”
李阡陌不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忐忑做到他身旁。
沉默了許久,原道真抬頭長嘆一聲,轉頭看向李阡陌:“是上次在純陽宮的時候偷學的五行真經吧?”
李阡陌聞言一怔,神色有點慌張,想到事情已經瞞不住了,索性跪倒在地,垂頭道:“師父,對不起,弟子知道偷學別派**是大忌,師父若有任何懲罰,弟子全都接受,絕無半句怨言。”
“你先起來。”原道真淡淡說了一句,神色沒有多少變化,李阡陌忐忑起來,繼續坐在他身旁。
原道真長嘆一聲,肅聲道:“其他任何**你都可以學,惟獨這五行真經不能學?”
“為何?”李阡陌聞言愕然。
原道真苦笑一聲,幽幽道:“你以為這麼精妙的真經,純陽宮為什麼把它刻在山崖上。”
李阡陌茫然搖頭。
原道真起身來到崖邊,望向下方茫茫雲海,捋須輕嘆:“這五行真經其實是南贍部洲五行宗的鎮派真經,傳承自上清道尊,乃是五行宗最精要的道統經文,絕不外傳的。”
“這竟然是三清道尊留下的經文,難怪如此精妙!”李阡陌聞言震驚,失聲驚呼,轉又疑惑問道,“既然這是五行宗的絕密真經,又怎麼會出現在純陽宮的山壁之上的,是誰刻上去的?”
“這裡面就有一個故事了。”原道真手捻燕須,緩緩踱步,娓娓講起了故事,“兩萬五千年前,五行宗出了一個天資絕高的奇才,五行宗的長老和掌門見他不僅天資過人,還身負五行靈根,就將這五行真經傳給了他,有如此神奇經文相助,他的修為一路攀升,漸漸成為了一代高手。”
他說到這裡搖頭長嘆了一聲,繼續道,“只可惜,這奇才離經叛道,乖張孤僻,佯狂傲世,獨步高蹈,行事狂放不羈,屢次觸犯門規,還與魔門中人有交集。有道是樹大招風,門派內許多長老對他敢怒不敢言,於是便暗地裡用計謀排擠他,那奇才被逼之下終於做出了一件無法彌補的錯事,觸怒了整個五行宗,於是五行宗大動干戈,出動所有高手對付他,想要將他除去。”
“門內出了天才弟子,他們應該大力栽培,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來?”李阡陌聽到這裡不禁失聲驚叫。
原道真搖頭苦嘆:“天才弟子若是不受他們掌控,他們寧可毀去,這奇才恃才傲物,行事乖張,不受管束,除卻他師尊之外,不聽任何人的指令,便是五行宗掌門的命令他也敢直接違抗。”
“原來如此。”李阡陌聞言緩緩點頭,心中卻在暗暗佩服這個奇才的行事作風。
原道真繼續講道:“五行宗想要滅殺這奇才,誰知他一身神通早已在不知覺間登堂入奧,即使五行宗高手盡出也沒能將他滅殺,終於還是被他逃了出去。他離開五行宗之後成為了散修,在五洲內四處漂泊,當然,五行宗的追殺還是接踵而來,但都被他一一擊退,這奇才的修為不斷攀升,最後竟成為了傲絕當世的真君強者。後來此人見華山鍾林毓秀,是個好地方,就在那裡開山立派,創立宗門,於是,修道界從此便多了一個純陽宮,而這個奇才就是純陽宮創派祖師呂洞賓,道號純陽子。”
“原來是純陽宮的祖師!”李阡陌恍然大悟,“難怪那經文會出現在純陽宮,是純陽子前輩刻上去的吧。”
原道真淡笑點頭,輕拈燕須道:“沒錯,純陽真君雖然道法有成,但他並沒有殺回五行宗去報仇,畢竟五行宗對他有培育之恩。有道是恩怨不相抵,他也不能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於是他準備小小懲戒一下五行宗,就將《五行真經》的全部經文刻在華山的山壁之上,並且放話於修真界:《五行真經》雖然神奇,但他不想據為己有,只要擁有五行靈根之人,皆可來純陽觀摩此經。那一段時間裡,修道界的同道們趨之若鶩,紛紛去華山觀摩此經,但也因為如此,才釀成了天大悲劇。”
“什麼悲劇?”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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