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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漣漪聽了之後一臉愕然,她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女人太兇悍了會嚇跑男人嗎?
“夫妻之間相處便是要互相信任和尊重!”
蕭懷素一指點在白漣漪額頭,“你這樣是將他放在了什麼位置,長此以外下去必定會出問題的。”
“可我沒覺著什麼不對,他也從來沒有說過啊!”
白漣漪一臉茫然,又咬著唇想著自己沒做對的地方,也不覺著季月笙有什麼異常的反應。
“他這是讓著你,寵著你,畢竟是個男人,還是要面子要自尊的,你這人也就是太大大咧咧的,如今成家就該長點心,好好地將你們這個小家維持下去!”
蕭懷素搖了搖頭,又對白漣漪說起了做一個妻子應該具有的品德,雖則每一對夫妻的相處模式都不同,但想來誰愛誰多一點就會比對方多一點寬容、遷就和忍讓,但我們卻也不能認為對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愛都是相互的,包容與體諒也應當是這樣,沒有人能夠一直地付出不求回報,一年可以,十年也行,可幾十年呢,這樣的堅持下去難當還不能得到對方的回報相待嗎?
就只是這樣一想,便覺得心都涼了幾分。
被蕭懷素這樣一說,連白漣漪自己都驚出了一身冷汗,只低頭對著手指小聲道:“我做得有那麼過分嗎?”
“這個我不知道,你自己想。”
蕭懷素抿了抿唇,端起茶水啜了一口,半晌才道:“也不是讓你改變得有多厲害,或許適當的時候尊重一下他的看法和選擇會更好,不定什麼事情都要你拿主意,要說做學問,人季夫子可比你厲害多了,你也要看到他的優點,他閃光的地方!”
白漣漪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行,我聽你的,回去我再琢磨琢磨。”
或許也是蕭懷素這番說教真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之後她再見到季月笙後也覺得這人都比從前開朗了不少,至少面上帶了笑,神采飛揚的,再不像從前那副愁眉不展的模樣。
白漣漪夫妻關係美滿,年前又傳出懷孕的訊息,蕭懷素自然是替她開心。
冬去春來,又是一年過去了,寧遠與袁氏都離開快一年了,整個侯府雖然還像往常一般,可沒有了武安侯夫妻的府邸總覺得像是少了些什麼。
也有不少將領向寧湛建言,請他繼了武安侯的爵位,其實這只是個程式上的問題罷了,只要向朝廷上表,世子繼承爵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對於這件事情,寧湛卻一真沒有鬆口。
蕭懷素知道他在等,等著一個未知的結果,或許有期待,但也免不了期待落空後的無奈與傷感。
作為寧湛的妻子,她自然是支援他的決定,日子也照樣地往前過著。
元哥兒如今已經一歲半了,小小的胖人兒走路搖搖擺擺的,卻特別喜歡粘人,會說簡單的兩字詞,經常把人逗得呵呵直笑,是侯府的開心果。
杜家兩老在年前也搬到了府城裡來住著,一是因著杜老夫人想念蕭懷素他們母子了,二是住得近了也免得蕭懷素擔心,冷暖都能照料著。
只杜老太爺還是時不時地往外跑,幾天就要去下盤棋釣會魚,不然不動著這渾身都不舒坦,蕭懷素只叮囑了杜響好生照看著,便也由著他了。
好在這兩老身子骨還康健,這一點蕭懷素特別留意著,保健飲食一個都不能少。
轉眼間就到了夏天,六月元哥兒就滿兩歲了,對於自己的祖父祖母他可一點都沒有印象,若不是蕭懷素時常教他看畫中的寧遠與袁氏,估計元哥兒根本不認得,但對他們的印象也僅僅停留在畫中的美人上。
“娘,蛋糕!”
自從嘗試過蕭懷素親自蒸出的圓形蛋糕後,元哥兒便好上了這一口,特別是聽說生辰時吃蛋糕還能插上蠟燭,那更是喜歡地不得了。
“放心,娘今年給你做個漂亮的!”
蕭懷素揪了揪元哥兒的小胖臉,又揚了揚手中的圖紙,“你看看做個熊貓的好不好?”
元哥兒轉過頭往畫紙上一看,只見黑白分明的熊貓憨態可掬,大眼睛好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不由樂得笑了,指著它道:“要它,要它!”
“行,一會兒娘就給你做去!”
蕭懷素笑著點頭,又讓代兒捲起了畫紙,抱了元哥兒在懷中感嘆,“也不知道今年你祖父祖母能不能回來……”
元哥兒一歲時戰事剛歇,寧湛也忙得腳不沾地,元哥兒的生日雖然不算草草而過,但也簡單得很,抓周時這小傢伙也特別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