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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笑意又怎麼也止不住了,不由圈了她在懷中,在她粉色的唇瓣上琢了一口,“說說你是怎麼到了太后那裡?”
“這個倒真是說來話長了。”
蕭懷素長長地舒了口氣,又重新靠在寧湛的懷中,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這才道:“當時咱們坐的小船被那些人給劈了,我們都落了水,只有石娟在後面擋著,我與大姐她們才能拼命地向前遊著,漸漸地便有些體力不支,然後我見著小芬被人拖入了水底,心中頓時覺得不妙,便想就在那裡閉氣以逸待勞等著你找過來,或許不會被那些壞人發現,卻不想竟被人拖了腿一直往下攥去,我那時很是慌張,便拿了頭上插著的髮簪狠狠戳了幾下,那人也許本就受傷了,被我這一戳更是沒有反應過來,原本我也以為能擺脫得了他,卻不想湖底生出了漩渦,之後我便不省人事,然後再增開眼便已經到了太后她老人家住的地方。”說罷又嘆了一聲。
這世間之事當真是巧,若不是她帶著那半塊玉玦,即使得了太后所救,只怕也不會被這般精心照料著,如今還被封了郡主,這算不算是一得一失?
見寧湛聽得一知半解,蕭懷素便掏出了懷中的半塊玉玦,“這是外祖父從前給我的,我就是覺得它花紋漂亮,玉質清透這才一直貼身帶著,沒想到太后也有半塊,與我的正好相合。”
“你是說太后對你的青眯僅僅只是因為這半塊玉玦,因為你外祖父的關係?”
寧湛聽得不由坐正了身子,他自然知道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原本他還對太后封蕭懷素做郡主懷著幾分保留的態度,眼下卻是完全釋然了,便握住蕭懷素的手道:“既然是這個原因,你便該放開胸懷受著,太后救你賞你或許多半是因為外祖父的緣故,但若不是從前她受過外祖父的大恩,如今也不會報在你身上。”
“雖然是這個道理,可我總覺得受之有愧。”
蕭懷素咬了咬唇,顯然思想還在做著劇烈的掙扎,這天上的餡餅也掉得太大了點,她就怕被砸暈了醒不過來。
“太后不是信佛嗎?一報還一報,有因才有果,若不是你真入了太后的眼,只怕她也不會認下你。”
寧湛卻是比蕭懷素看得開,說罷輕輕揪了揪她的臉蛋,笑道:“既然如此,你今後當對太后更用心才是,外祖父那裡你或許也該去問問,總之兩邊都是恩情,咱們一同孝順他們就是。”
“那若我真成了太后的義女,秦王都比我低了一個輩份呢!”
皇家宗室的親戚關係太複雜了,更別說如今蕭懷素還有個公主嫂嫂呢,這層關係又該怎麼論?
想一想她便覺得有幾分頭痛。
聽蕭懷素這一說,寧湛也有些想發笑,不過秦王本就不是拘泥於小節的人,在這事上他可看得別任何人都開,這不先前還當先喚了蕭懷素一聲姑母,雖然帶著幾分調笑的意味,不過卻也並不是讓人難以接受的。
“這輩份雖然複雜了些,不過也可以各論各的,不扯在一起就行了。”
寧湛笑著揉了揉蕭懷素的額髮,只抱了她在懷中斜躺在了身後的大引枕上,閉上眼睛喃喃道:“這兩天都沒有睡過,我小眯一會兒,到了家再喚我起來。”
“好,你睡吧!”
蕭懷素應了一聲,又心疼地理了理寧湛的衣襟,伸手環過他的腰間,把頭枕在他的懷中與他一同閉眼歇息。
等到馬車到了寧府時,蕭懷素與寧湛都睡熟了,車伕在車外喚了幾聲都不見裡面有動靜,又怕出事這才大著膽子撩開簾子一角看了一眼,這一看倒是將他給怔住了,只見車內倆人正合衣而臥,相依相偎,臉上都洋溢著幸福而安詳的笑容,這樣的畫面他不敢打擾,也不忍打擾,便讓門房那裡差個人進去報信。
袁氏得了訊息,倒是風風火火地帶人迎了出來,只是在瞧見馬車裡相擁而眠的兩個人時便改了主意,轉頭小聲吩咐道:“卸了車架,抬著車身入府。”
袁氏這是不想驚擾到了蕭懷素與寧湛,這兩天兩夜小夫妻倆可不好受,他們也是才收到宮裡傳來的訊息,這才知道蕭懷素是被懿德太后所救,寧湛這兩天沒日沒夜的找著更是沒合過眼,擔驚受怕不說,疲憊也是成倍地增長,她真為他們心疼。
端儀公主就陪在袁氏身邊,此刻見著僕從護衛小心翼翼地抬著車身進了府,不由挽了袁氏的手跟上,又笑著道:“眼下弟妹總算是否極泰來,婆母也能鬆口氣了。”
“那可不是?”
袁氏也有些感慨,只拍了拍端儀公主的手道:“你可不知道懷素失蹤時我有多慌,恨不得即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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