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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頓了頓才接著回答另一個問題:“我們下山是有重要事要辦的,諾!”伸手指著剛才老劉換裝出門時從木匣子裡掏出來放於鞋櫃一側的布包,“我許爺爺的骨灰,我要送他下葬的,然後。。。。。”他陷入了躊躇,看著周潔一身軍裝還是講了出來。“我師父還讓我找幾個人,讓我進軍隊。”
短短的幾句談話,便使得周潔得出幾條重要資訊。一,叫秦嶺的和叫王一正的以前和師父,還有他嘴裡的許爺爺生活在山上。具體哪座山不詳,極大可能是附近最近的秦嶺山脈。二,他嘴裡的許爺爺死了,他們才下山,為的是安葬死者。三,他師父讓他找人,和軍隊扯上關係。結合他們的身手,他師父極有可能以前就是軍人。周潔的好奇心不由的更重了。這些猶如傳說的話要出自別人嘴裡她十有**不信,可從秦嶺口中說出,她深信不疑。也只有那樣的環境才能培養出如秦嶺這樣單純的性格以及出色的身手。
“這些事我都可以幫你做!”起身給秦嶺倒了一杯水,遞出,微笑的注視著他。
懸空的一杯水還是被秦嶺接在了手上。其實在內心裡他現在茫然,無助。別人突如其來的幫助他即使本能的感覺不妥,可無力拒絕。
……
一輛滿載煤礦的列車在平原上賓士著,車廂中滿載的煤礦在太陽下折射炫目的光線。鐵路兩旁是綠綠的麥苗,已經開始拔節,油菜地裡也有了淡黃色星星點點的花朵。一個青年成大字型仰躺在煤堆上,衣服反鐐過來蓋住了眼睛。兩列列車交錯而過的時刻,劇烈的氣流颳得他衣服獵獵作響,他拉下衣服爬了起來。
攀上這輛煤車有五六個小時了,王一正本來不想走遠,可被太陽曬著曬著睏意就襲了上來。於是躺下睡了一覺。被太陽曬久了的緣故,他臉色潮紅,嘴唇有些乾裂。好渴了,他舔了舔嘴唇,探頭出車廂張望。
不遠處一條清澈的小溪吸引著王一正的目光,思量片刻他跳了下去。先洗了個澡,再把衣服脫下來洗淨擰乾,衣服上沾滿了煤灰不洗洗穿不出去。夕陽下,穿一條短褲躺在河堤上的王一正有些擔心秦嶺。在火車站跑路時跑的急,裝衣服的包袱也丟了,他只有等著掛在樹上的衣服被風吹乾。
夜幕降臨下來,一輛返程的悶罐車向來時的方向駛去。王一正助跑幾步跨了上去,約好了在許爺老家蔡家廟相見,秦嶺若不出意外也會及時趕到,至於蔡家廟怎麼走?到了新鄉肯定找的到。
在夜晚,人的方向感比白天要差的多,更不用說在車上了。河南大部分地方都是平原,到處看著都差不多一樣,村莊,麥田,油菜地。若不是對一個地方特別熟悉,在沒有高山,大河為參照物的情況下,誰都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更不用說第一次坐火車的王一正了。
白天的煤車和晚上的悶罐車在一正上落的地點方向是相反的,可不久悶罐車就上了岔道,向著新鄉正北的方向開去。王一正越行越疑惑,在他的意識裡,白天最多睡了三四個鍾。這輛車行駛最多五六個鍾他應能看到新鄉火車站才對呀!可現在走了七八個鍾了,雖然周邊的景物都相差不大,可白天路過的那幾個小站一個都沒再遇到。
完了!坐錯車了!小聲的嘀咕了幾聲,王一正又選擇性的跳下火車。現在的他又餓又渴,下午在那條小溪灌得一肚子水早就消化一空了。好歹的找點東西填填肚子。平原不比山裡,沒什麼動物,所以王一正轉悠了一晚上只弄了些油菜薹子充飢,搞的臉上,手上都是淡綠色印痕,洗也洗不乾淨。
**點鐘時王一正隨著馬路走到了集鎮。車水馬龍,人流喧騰,小鎮名為君召鄉,頗具規模。看著周圍店鋪中擺到門口叫賣的吃食,王一正猛咽口水。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何況自己三餐都沒像樣的吃些東西了。山下的社會什麼交易都要用錢買,下山幾天的一正現在最急於解決的問題就是賺點錢混飽肚子。勒了勒皮帶,順著街道向人多的地方走去。
菜市旁一塊空地上圍了一大群人,不停有叫好聲傳出,煞是熱鬧,一正
側著肩膀也擠了進去。原來是兩個光頭少年在此賣藝,一塊紅布鋪開三四米見方的空地做為戰場,上面擺了幾件刀,棍之類的道具,紅布邊上擺著一個罐子,不時有人將一些面額一角,兩角的票子投入。初春的天還有些寒冷,他們光著上身卻滿身大汗。一正剛好碰到他們在玩胸口碎大石,胖胖的光頭年齡要稍大一些,躺在紅布上雙手撐著一塊水泥做成的四方大石,用勁!憋氣!腮幫鼓起,臉龐通紅。另一個光頭瘦小靈活但卻嗓門洪亮,雙手舉著大錘晃動幾下,他開始吆喝:“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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