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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聖煜將安妮緊緊的護在自己的身下,他們才跑出幾步遠,緊閉的廚房裡變傳出劇烈的爆炸聲,房子發出劇烈的搖晃,他順勢將她撲倒,替她擋去了大半的衝擊波。
廚房門被炸開的碎片飛出好遠,靳聖煜的背部受了不小的創傷,只覺得一股氣血往上湧,然後再也不能動了。
天搖地動的驚嚇過去好一會兒之後,安妮才漸漸有了知覺,壓在她身上的重力讓她氣喘吁吁的:“喂,你起來啊。”她氣弱的催促道。
“喂?”她又動了一下,還是沒有反應,這下她有不好的預感了,正當她想將他翻下來的時候,雲軒逸與珍妮急急的趕來。
“不要動,”雲軒逸大聲的喝止,安妮當即停止了掙扎,她心裡已經有數,想必靳聖煜是昏過去了。
雲軒逸又找來兩個受了輕傷的僕人,這才把他從安妮的身上搬下來,安妮迅速起身,壓著他們的手說:“不要移動他,珍妮,叫救護車,你們兩個不要讓他背部著地。”
其實她自己看起來也糟糕極了,頭髮被燒焦,衣服被燒破,腰部還有一些皮肉被燙傷,不過這些比起靳聖煜的傷勢來,顯得有些小兒科了,只見她麻利的吩咐道:“笨蛋,你去拿醫藥箱來。”
一股凌厲的,雷厲風行的架勢,鎮住了雲軒逸,他乖乖的跑去拿醫藥箱,這時才驚覺珍妮正在門外跳腳:“你怎麼了?”他問。
“救護車怎麼叫啊,我不會叫中國的救護車啊。”珍妮只能拿著電話團團轉。
“……”雲軒逸此刻也沒有心情嘲笑她,他將手上的醫藥箱交給珍妮,讓她先拿進去,然後自己撥打了急救電話。
雲軒逸看著她利索的解開靳聖煜的口氣,得以讓他呼吸順暢,又將他調整到最舒適的位置,還扒開他的衣服檢查了他的傷口,雲軒逸靜靜的看著,看著她的動作熟練老到,不免懷疑起她的身份來。
直到救護車來了她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我也去。”她著急的跟上了車。
雲軒逸見她的傷口也需要處理,就默許了她的行為,一群人匆匆趕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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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走廊裡,安妮吃呀咧嘴的蹦著腳。
珍妮不耐的數落道:“叫什麼叫啊,疼死你也是活該。”
“你也太沒良心了吧,我好歹是你親媽,狼心狗肺的臭丫頭。”安妮捧著自己手上的右手,外加一頭燒焦的金髮,欲哭無淚,“怎麼辦,難看死了。”
“剪了吧。”珍妮邪惡的說。笑的甜蜜。
“你休想。”她眼珠子轉轉安妮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她吐舌道,“絕對不會讓你好看的。”
珍妮無所謂的聳聳肩:“那我就看你怎麼辦。”
雲軒逸頭疼的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鬥嘴,這哪裡像是母女,根本就像是冤家一樣的。他出聲提醒道:“那個安妮小姐,你的傷口……沒事吧?”
“我沒事,那個蠢男人呢?”她對他不懂得保護自己的行為感到非常的生氣。
“……在裡面。”雲軒逸指指走廊盡頭的病房,“醫生說有輕微的腦震盪,住院觀察兩天沒事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背部的傷口呢?”安妮皺眉。
“醫生說是皮肉傷,沒什麼大礙。”
“那就好。”她的心裡感覺一下子輕鬆不少。
出院
靳聖煜的背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安妮一下子就傻眼了。她質問雲軒逸說:“你不是說他傷的不嚴重嗎?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很嚴重啊,但是包紮的時候總要這樣才能包起來吧,”雲軒逸白了她一眼,道,“醫生說麻醉過去了就會醒了。”
正說著,床上的人就有反應了,安妮快步迎了上去:“喂,你醒了沒?”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招了招。
“死不了。”靳聖煜沒好氣的回嘴,不過聲音很弱,看起來真的有點問題了。
“這是幾?”安妮伸出兩個手指在他面前晃。
靳聖煜忍著發飆的衝動說:“我是背部受傷,不是腦子受傷,可以嗎?”白痴女人。竟然問這樣白痴的問題。
“誰說的,醫生說你輕微腦震盪,萬一就是腦子不清了呢?”她不悅的呵斥,“還有,誰叫你救我的?我自己不會跑嗎?”
簡直是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靳聖煜的臉一下子黑了,雲軒逸見情況緊急,連忙拉住她說:“安妮小姐,好歹他是為了你受傷的,難道你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