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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這水,還是在破廟外面找到的。大樹下面一塊大石頭,石頭下面一口井,藏的可是夠深的,要不是上官善水想搬塊石頭過來坐著,他們就發現不了這口井了。
海帶切絲用溫水泡著,甜杏仁用沸水浸泡去皮。等鐵鍋裡的水燒開之後將海帶絲甜杏仁以及兩把綠豆一起放入鍋中。接下來,只要等綠豆煮的軟爛,就可以起鍋了。綠豆性味甘寒,可以排除體內毒素,海帶性味寒鹹,去脂降壓利水,而甜杏仁有潤腸通便的作用,這三樣混在一起煮湯,是絕對能夠當做晚飯後的消化用劑的。而且,用料簡單,步驟簡單,很適合野外食用。
上官善水讓海帶湯在火上煮著,自己坐在上官豐羽旁邊,時不時的讓上官豐羽將寶劍上的兩隻雞翻個個,然後他拿著一邊放著的醬料,偶爾會再次往雞身上刷一點兒。
不到半個時辰,就有一股甜香在破廟裡散開了。淺淡的酒味中,帶著一點點兒的甜,而引人食慾的甜味散開之後,又有一股鮮嫩的肉香。等上官善水將兩隻雞從寶劍上取下來,扒開雞肚子的時候,香味之中就又混雜了一股果香。
種種香味混在一起,卻不喧賓奪主,層次分明的將肉香烘托的更引人口水。
上官豐羽大大的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品味了一下,才轉頭對上官善水說道:“小九,你做的這個就蠻好吃的,不若以後多做幾次,我們路上就有東西吃了。”
“八哥,這是最簡單的。你要是喜歡,以後我們就多做點兒。但是呢,好東西是不能多吃的,要不然就會厭煩。”說著上官善水已經將其中一隻雞給扒開了,果子香菇什麼的,先放在一邊。拿著小匕首,在雞身上削來削去,不一會兒,一整個的雞,就變成一堆雞肉了。
“弄這麼複雜做什麼,一會兒直接用手拎著吃不就行了?”上官豐羽看上官善水忙得不亦樂乎,慢吞吞的將自己的寶劍擦乾淨,然後蹲到上官善水旁邊問道。
上官善水仔細想了一下給出答案:“那樣不優雅。”
上官豐羽嘴角抽了一下,端著盤子往後蹭蹭,這樣的野外,這樣的破廟,就他們兩個人,還講究什麼優雅?
荒山野地的,確實也不需要優雅。就著海帶湯,兩個人將兩隻雞完全給消滅掉了。不過,其中一大半是上官豐羽吃掉的,畢竟十六歲的少年,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再加上今天一天都在運動,咳,騎馬也是一種運動,所以晚上多吃點兒也是很正常的。
吃完飯,兩個人就開始你看我我看你了,地上放著盤子,盤子裡放著筷子。鐵鍋放在一邊,裡面摞著兩個碗,湯勺翹著尾巴在碗裡張望:你們誰來洗完吶?
“我們猜拳。”上官善水吸口氣,很嚴肅的看上官豐羽:“三局兩勝。”剪刀石頭布什麼的,他最熟悉了,從小在孤兒院沒什麼玩具玩,就只能玩這種很弱智的遊戲。後來,和那個人在一起之後,兩個人也曾經多次用這種方法確定晚上要做幾次。
上官豐羽咬牙:“比武更快,一招定勝負。”
上官善水想了一下,捏著脖子,仰頭高歌:“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調子一聲高一聲低,一波三折的就像是在大海上行船遇見了暴風,歌詞就像是被從嗓子裡掐出來的,突破人類想象之極限。
哆嗦了一下,上官豐羽臉色灰白:“你別唱了,我去洗。”
洗刷好,兩個人就各自躺在自己的被窩裡。火堆晚上是要滅掉的,要不然容易招來野獸。稻草堆周圍,還要撒上一圈藥粉,以防蟲蟻。馬匹就拴在廟外的樹上,夜裡有動靜的話,馬匹也是能報警的。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豐羽是被一陣香味勾起來的。抱著被子坐起來,豎著鼻子使勁聞了兩下,才睜開眼睛。上官善水正蹲在破廟中間,拿著勺子在鍋裡攪動著。下面的火堆燒的很旺,映的上官善水的臉頰紅通通地,看著可愛極了。不過,上官豐羽很清楚,這個詞,可千萬不能說出來,一旦說出來,自己的早餐就沒有了。
“小九,熬的什麼?挺甜的。”將被子疊起來,上官豐羽到外面打點水略微的沖洗了一下,回來站在上官善水後面,探頭往鍋裡看了一下,白花花的霧氣擋著眼睛,什麼都看不見。
“木瓜銀耳薏米羹,放了糖的。”上官善水一邊說一邊拎著鐵鍋上面的繩子將鐵鍋拽起來,然後放到一邊,拿出來勺子碗筷,盛了兩碗粥放好,自己轉身到外面洗手去了。
留在原地的上官豐羽端起碗吸了一口氣,暖暖的,香甜的氣味立馬撲鼻而來。鮮黃的木瓜,雪白的薏米,煮的有些透明的銀耳,看起來就讓人很有食慾。上官豐羽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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