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敢詢問,如果他真的經歷過什麼苦難的話,她又必去揭其傷疤,再讓他痛苦了。
之後的三天裡,石研只派了手下的人去通知楊拓請假的事,她便一門心思的陪在玉琪身邊,他早已經換了乾淨的長杉,散亂的頭髮也紮成了普通的髻,臉上依然保持著當日的美麗,卻又有所不同,彷彿多了一絲成熟的味道,陪在玉琪的身邊的石研大多數的時間也只是看一些書,練一些以前學過的功夫,而玉琪則是陪在身邊,彈彈琴,彷若陪伴在丈夫身側的美嬌娘。看來他們的真的女性男別、男性女別。
到了第四天,石研便接到要去晉見楊拓的命令。
進入那平時石研和楊拓經常聚在一起的書房,石研卻發現一切和她那天離開時的情景一樣,楊拓依然端坐於那日她所留下的棋局,臉上卻有稍許憔悴,看到她的到來,他卻未轉過來正面看她。
只一味地對者棋局,說“陪我下完這盤棋,這三日我已經很認真地想了下一步棋,終於想到最完美的一步。”
石研驚異於他的執著,但心中其實早已明白了今日的召見絕不會單純地為這盤棋局,應是為玉琪的事吧。
石研卻不敢拖延,便進入了棋局。楊拓的這一手棋,怎麼說呢?確實是最完美的一步,可是石研也能輕易的化解,很快她又把楊拓逼入絕境,他的臉色變得有點凝重。
其實石研知道做部下的應該要對上司表現出屈服之氣,不可讓上司覺得你比他強,但是一直以來,楊拓在她心中都是朋友的位置,所以就該對他公平的,應該讓他看到事情的正反面。
“我認輸了,我還是沒你強。”
聽到這句話她難免吃了一驚,難道楊拓終於還是對她的聰明產生了警惕。
“元帥,也許末將的棋路太過橫衝直撞了,有冒犯元帥之處,還請元帥見諒!”
“你不必害怕,棋盤原來就如戰場,無絕對的失敗,對本帥來說,一個無論是棋局還是戰場上都能取得勝利的人能為我所用,而不是成為我的敵人,本帥就已經很欣慰了。”
楊拓頓了頓,接著講,“但,石研你卻沒為自己的前途著想,我提拔你,授你的權你也看到了,你現在差不多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他日我朝得重立,你貴為人臣,甚至會成為萬民敬仰的朝廷重臣。可是如果現在因為一些小瑕疵而導致民眾難以對你信服,你就得不償失了,這些你可想過。”
“元帥……”石研卻也沒想到楊拓竟沒帶有任何質問的口氣來談這件事,他仿若一個關心她的長輩。
“元帥,玉琪與我是無血緣關係的,元帥應也是猜到的吧!但是他卻是我的家人,我也是他的家人,他對我來說亦弟亦子。他日如天下得以太平,我也會為他尋覓他真正的家人,辦好他的終身大事,那時我們自會分開。但今日今日,無論別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末將都得留在他的身邊。只是末將可以保證的事是,自己並無斷袖之癖。”廢話!她當然不可能是同性戀了,因為她現在又沒有去喜歡女子。
石研卻不知能說什麼了,她對著楊拓只是說出了心中的話,卻是無奈,如果現在楊拓要分開她和玉琪的話,也許她只能選擇離開,雖然心中有些不捨。
楊拓望著眼前這個部下眼睛中的決絕,竟也沒說什麼,就此讓她退下去了。
第二十仗 無奈的分離
這之後,石研發現自己很楊拓的關係有些疏離,當日的親密無間對弈的日子也結束了,而隨之,從西北方得到的有關西南軍的訊息卻讓她忙碌起來。
不懂為什麼,軍師符林與“不要騙我”——金程,對西南軍的攻擊卻出奇地順利,已經連功了五城,但是隨著戰終線的拉長,前方也需要支援。
所以楊拓決定親自領兵去支援,爭取突破到西南軍的最後防線。
楊拓說要走的時候,石研是想去阻止的,因為作為主帥原就應該留在後方做指揮工作,怎可輕易去最危險的前方。可是想說的話卻是怎樣都說不出口,因為他好像要逃避什麼似的離開這裡。
離別前一天,楊拓竟要求與她共飲,她坦然地接受,他這次的離去多少讓她有些擔心,自她跟在他身邊一起伐戰後,這算是第一次沒有並肩作戰吧!但石研很快便把這些擔憂甩出了腦中,打仗時還如此兒女情長,不,應該兄弟情深,真是不該,情緒是打仗的人最鄙棄的東西。
現在的她一邊想著一邊卻也沒放下手中的酒,只知道一杯杯地灌下去。這裡也並不是只有他們兩人共飲,其實也算是個小型的聚會,大部分的將領都來了,與他們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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