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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盡情玩樂,即使死他也滿足,所以這史吏南竟也是這樣的人。
在嘉元元年的除夕前他們終於完成了這一趟徵旅,至於史吏南的結局便不是她所控制的,而是由符林決定的。
後來卻也沒斬殺他,而是賜他自殺,算給他個全屍吧!在戰場上從不手軟的她卻是對這史吏南的死更有感觸,當日的今城被破,那種成為弱者任人宰割的感覺是她所忘不掉的,幾年的瞭解天下地勢、形勢、又投靠了楊拓的門下,她雖像是無意中作了這些事卻也排除不了她的復仇之心,今日面對著史吏南,何嘗不是作為一個弱者,這樣的殺戮在戰場是真刀實槍,起碼你拿著刀,你的對手也拿著刀,而現在則是他們去殺弱者。
只是奇怪的是,她聽到別人提起那史吏南的臨終之言:“如果當日義父能聽我之言,對那楊拓不存婦人之仁的話,今日西南軍也不會遭此失敗。”
真是奇怪,她明明記得楊拓說過當日賈忠的逼宮,害得他一天之內失去所有,怎又會有“婦人之仁”之說呢?難道當日楊拓能逃出已被賈忠牢牢掌握住的舊都不是偶然的,竟是那人自己放他走的,但那賈忠怎麼可能會放棄以楊拓為傀儡,自己把持朝政的機會呢?但她也已無法求證了,因為史吏南已死。
當然她沒有見到史吏南的死亡,因為戰事一結束沒多久,她便被派去招安東北軍。是楊拓的聖旨,離了那個人那麼久,竟是有點想他了,想他的意氣風發,想他的冷酷俊美,甚至想與他既是朋友之誼,又好象在那之上的感情,也想他的頹廢,不過不見就是不見,只要她有事做,思念這東西應該就可以忽略。
第四十仗 出發舊都前
現在的石研正在哪裡呢?到了舊都去遊說李立源了嗎?當然是還沒有,因為接到聖旨還是十天前,所以現在的她正在荒山野外,跟她的玉琪在一起。
哎,又是喝風飲露的生活,但是為什麼卻這麼的……好象空氣比以前清新(當然,在此樹木叢生之地氧氣多了,二氧化碳少了,因為這裡幾乎沒人排出二氧化碳唄)。
人也好象沒了束縛,(廢話,因為不用打仗,還不用被人盯,被人揹後講閒話)。
現在呢,我們的玉琪小少爺正趴在石研的大腿上睡大覺,當然依然是勾死人不償命的美麗勾魂臉,但石研就沒那麼好運了,她正在想怎麼去遊說李立源呢?故事回到她得聖旨的那天。
十天前,她和金程,符林正在小聚,他們三人怎麼會聚在一起呢?只怪石研平時名聲太差,打仗時她向來治法嚴明,加上她與楊拓的謠言讓她在很多人面前沒什麼好感,所以為了讓他們能聽命於她,她也能裝兇,所以便沒什麼朋友。
而且打到這西南軍的最後之地後,原來還想阻止燒殺搶掠,沒想到那符林更是治軍嚴明,結果害得她沒事做。
反倒沒想到那金程當日只是假意投降,原他也打算兵敗自殺,但後來卻決定留下自己性命取得西南軍情報來報告給楊拓,所以才在當日苟且性命。當日進攻意城時他並沒出手,只是被司馬雁要求隨行,後來要找機會去救楊拓,可是卻被司馬雁騙往去往別處,所以才被楊拓誤會。
當然金程的話石研卻是不能全相信,除非有人指導其打入內部做內應,要不然以他那一條筋的性格,絕對是兵敗就自殺,看到了楊拓還不得給他一個熊抱,怎還忍著住乖乖待在敵營,他既是不說,石研也不好探他的隱私。反正這次他的功勞這麼多,楊拓也早已經傳書信來說要厚待於他。
可是金程得知她當日幫他的求情後,卻是感恩戴德,每日便來纏她要跟她做兄弟,還說她幫忙救得他的九族,他的親人也是她的,在她一再婉拒時才罷休(開玩笑,她可不會忘她女扮男裝之事如被發現的話,那跟她結拜的金程九族還是要完蛋)。
所以,慢慢地符林也被金程拽著來她處,三人竟是有點朋友的樣子。
那日三人便是飲酒談心,當然沒有玉琪在,因為他被石研嚴密保護起來,以防當日之事再發生。
“大哥,你終於可以安心了,現在這西南軍也降了我們,那史吏南也快要被滅了,我們多年的夙願也了了。”金程一臉得意相
“是啊,十年練兵,只為一日上場。卻也是值得的。”符林卻是輕嘆
“大哥,真的很懷念當年的事,研弟……”
又來了,又自作主張地稱她為“研弟”,石研翻了翻白眼。
“你可知道當日大哥家多豪華和氣派嗎?大哥家幾代經商,家累萬貫,後面戰亂髮生,他們家生意卻未受影響,還是蒸蒸日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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