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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領玉琪進去的顧知命，也是你的人吧！

聽你今日之言，那時你應是覺得我對於你還有利用價值，所以怕石研酒後又在國宴上自曝身份，便把玉琪誘到那裡把我帶回。

那時我已猜到有人在監視於我，但還沒想到是不在峪城的你所為，直到後來再見金程，我明知以金程之單純，他怎麼可能會懂假意背叛之事，一定是別人授意的。他執意不肯講出那人，但這就讓我肯定是他最信任的你所教的。再想起種種往事，以及那經常偷聽我和玉琪講話的管家的行為來看，所以便猜出也就只有聰明如你才在遠方掌控著一切，所以你會發現我的秘密一點也不奇怪。

那符林卻是微微一笑，“你與我即是相似之人，我的行為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同樣你的行為我也猜得到，那麼你何必救一個知道你秘密的人。”

石研卻也是一愣，接著說，

“石研的秘密想來不止宰相知道，如果石研覺得知道秘密的人就該死的話，那要為石研的秘密而死的人就不計其數了，石研要救宰相，只為問宰相一個問題。

在宰相的心中，與你親同手足的皇上和金程，你到底把他們擺於何處。

皇上在攻打西南軍時處於那麼危險的境地，你也不肯告知你要以金程為內應的計劃。

以及你明知金程是假叛變，卻為了讓司馬雁更相信他，而沒有告訴皇上，還害得後來金程差點被滅了九族。

你什麼可以這麼無情，如果當時我在這兩件事上，都稍微力有未逮，則皇上和金程的九族的命早就沒了。”

第五十八仗　最後的勸說

符林卻是因這句話，剛才激動的情緒平緩下來，仿若陷入了回憶之中，緩緩回答，“當日天下大亂，南方雖因非兵家相爭之地，免於戰亂，但湧到南方的流離失所之民還是深觸吾心。想我符林一向只知花家中的錢，在外荒誕不經，毫無建樹。那日，卻明白了，我應為這國家統一、人民安居樂業而努力。

到後來我碰到了皇上，我便明白他是我要輔佐的人，但我並不想做一個愚忠的人，我所願建立的朝代是‘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我不願重蹈前朝之覆轍，當日離開皇上身邊，我也不忘安排人監督著他與來歷不明的你。

為著可以一統的山河，我可以犧牲皇上和金程，為著可以早日過上安定生活的百姓，我符林的命和感情都可以犧牲。”

石研聽了，卻說：“宰相，你既是以此為你願，現在卻不會為百姓保全你的性命。

人家都道‘得天下易，守天下難’，這既是指君王奪天下時自知啟用有用之人，攻取掠地，奪得天下，但到國家稍定，需要文治時，君主卻容易受奸人所矇蔽，難以像最初那樣只為目的，不拘一格用一才，而有才之士也難做到一如既往的輔佐。

那麼宰相竟是想國家一統，人民安居樂業。現在國家並未一統，東北的李宵雖暫時未有舉動，但此人雄才偉略，如有一日做好準備，執意攻來，有其父做內應，及一眾舊臣、舊民，自成一方霸主，那時如楊、李兩家再此兩分天下，則國家何來一統。而說人民安居樂業，如果今日宰相死，那安又歡生，則人民怎會有好日子過。

宰相現在竟只因一時之氣就放棄自己的生命，看來你剛才說這為民而活的願望只為愚弄石研吧！”

石研看那符林竟是沒有反駁她，因是已是聽了些進去，想講到這裡，便是足夠了，他是聰明人。

“石研相信宰相一直沒戳破石研的秘密，何嘗不是想讓石研來勸諫皇上，如石研生出異心，變成逆臣時，宰相就會把石研的秘密公佈於世吧！”

符林還是沒說話，應是預設了吧！

“那麼請宰相繼續利用石研吧！如果他日石研身敗名裂，身首異處，也請宰相能夠繼續保全性命，繼續輔佐皇上，保護天下黎民。”

說完，石研竟是要轉身離去，既是在此問不到什麼，她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收集資料，想對策。

身後卻傳來符林的聲音。

“石研，可否問你一事，你為何要如此盡心盡力救我。”

石研回頭，看著那個背靠於牆上的符林，回答道：“原因有二，一是如你死，則天下不知有多少百姓會為你心碎，甚至追隨你的臣子也會死一大半。我是被他們要救你的心感動了，其實這也是我嫉妒你的地方，天下又有幾人肯為石研死，為石研心碎呢？

二是我必須守護自己該守護的人，所以符宰相，撐過明天，我便不會讓那安又歡傷你半毫了。”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