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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了三個多月,難道之前所發生的不過之她的南柯一夢嗎?可是如果真的是夢的話,為什麼她不會在夢醒時忘記一切,為什麼那些痛苦之回憶還歷歷在目呢?甚至為什麼只要一想起與那人的緣分此次真的斷的乾乾淨淨了,她就心痛難忍。
夜晚很快帶來,之前曉蘭通知她的父母后,看著已經日漸衰老的父母趕來時,她無以應對因著她而讓他們蒼老不已,只能三人摟成一團,淋漓痛哭,一旁的曉蘭也默默落淚。
終於由曉蘭領著依依不捨的父母回去休息,這時一人面對著滿室的安靜,她卻忽然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也許真的如他們所言,她睡的太久,……在以前的毛病也回來了——失眠。
她索性爬起來,開啟旁邊的小檯燈,意外地拾起曉蘭來陪護她時帶來,又無意落下的書。她一瞄,正是兩人素來共同喜歡的歷史書。
她斜靠在床頭,隨意地翻了幾頁,看著有點意思,是寫歷代帝王的謀略書,這麼厚厚的一本,看來今晚也是看不完的,偏偏她素來看書總喜歡全部看完才睡得著,要不然總有件事掛著心裡,還要帶入夢裡,她會難受。
算了,翻下目錄,挑幾個熟悉的皇帝的事蹟來看吧!這一看,躍入眼簾的字樣驚得讓她手中的書掉下去,巨大的書溜過床單直掉入床邊的地板上,就這樣停留在正中間的位置敞開著,那上面的黑色大標題清晰可見——驪武帝楊拓的“至勤治國”。
第一百一五仗 改掉的歷史
那上面的黑色大標題清晰可見——驪武帝楊拓的“至勤治國”。
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她看錯了,或是排版錯誤。
石燕定了心智,斜下身撿起了掉到地上的書,做了她避無可避的事,把那書翻開目錄認認真真研究了一番,這本書是歷史時間發生的先後順序來排版,而有關楊拓的文章竟是在寫有關隋文帝和武則天政績的中間。
什麼回事,她明明記得隋朝之後是唐朝的,怎麼會是驪朝,那麼唐太宗他呢?她翻到那一頁,一路看下來,那文章講的是楊拓的政績,竟大多是她所不知的,看來是她“走”之後發生的。
文末這樣寫到:
驪武帝楊拓以其在位二十年,毫無疑問,他的領導力極強,朝臣文官有:符林、魏青……武官有:吳意……金程……卻各個對他忠心至及,他是在位期遭遇叛亂最少的君王,而且據《資治通鑑》記載,他也是一個放權最多的君王。
他用的策略卻是最簡單,因為他是歷史上最勤政的君王,《史記》所講,他幾乎二十年的光陰都是在御書房內度過的,這樣勤政如他,竟被傳的是“斷袖之癖”。但筆者有一疑問,如果驪武帝楊拓真有龍陽之好,他大可以在男風盛行的驪朝徵男寵入宮,但楊拓不僅沒有,且後宮佳麗幾乎一大半都被其放出宮,他更是隻有一子驪元帝,這與其父楊廣的荒誕行為更是大相徑庭。
在位二十年,剛好是她離開的十六年,石燕怔了一下。
“御書房”,那個她離別前與他日日討論政務的地方,想起他曾對她說過的話,“其餘的時間朕可以每日呆在棋盤上假裝與你對弈,騎著你的‘現代’,好像你也在朕的旁邊與朕共馳騁,連這來福宮也是因為從李愛卿那裡得知,是你出謀所建,朕也因此兩年多來只有待此才能安睡”。
她怔在那裡,“其父楊廣”卻忽然閃現在她腦海中,……不會吧!如果楊拓真的是楊廣的兒子,那麼推翻楊廣政權的李淵、李世民豈不就是……李立源、李宵嗎?
急忙跳下床,她赤腳衝出病房,跑到醫院前臺。那前臺的年輕護士之一訓斥道:“你這病人怎麼這樣,大半夜這麼亂跑。”
“不好意思,護士小姐,我有急事,可否借電話一用。”
那護士看她一臉焦急的樣子,無奈地說道:“用吧。”
“謝謝,不好意思,可否再麻煩你一件事,請問歷史上隋朝之後是什麼朝代?”石研一手拿起話筒,卻忽然停下撥號的手,問護士道。
“你這病人什麼這樣,連這都不知道,當然是驪朝,我還記得中學背過“嘉元盛世是哪個朝代”的呢?”年輕的護士忽然憶起初中時的必考內容,順便加了後一句。
“謝謝。”石燕終於快速地撥了個依稀記得的號碼,等了一會兒,那頭的電話終於被接起來,“喂!哪位”傳來了曉蘭惺忪的聲音。
“曉蘭,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
“小燕,什麼啦?是不是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她還沒說完就被曉蘭擔憂的聲音打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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