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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望著我:“你應該已經聽說過他了。”
他眼底的懷念還在,目光卻不復剛才的溫柔。
“他的名字,叫做——白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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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偶還是喜歡寫這部分情節啊~~轉折的感覺真好啊啊啊~~~
後面我要迅速解決掉某某,然後結束掉上部。
然後,我要騎著我家可愛華麗的小白虎去實現WOW環遊啊啊~~~
可為啥加班依然沒完沒了,睡眠依然不足,時間依然不夠……我想要暑假啊啊啊~~》_《
第22章 真相~~
橡木酒杯斜翻在桌面上,啤酒流了一桌,順著桌沿滴落在地,淺色液體上還浮著點點白沫。
鄰桌的客人都轉頭來看著這邊,隨後又轉回去,繼續喝酒,划拳。
一個侍應急匆匆跑過來,手腳麻利地將桌子上的酒液擦掉,重新換了個乾淨的杯子,又斟滿啤酒。
玄井若無其事地微笑,一邊朝那侍應道謝,一邊用暗灰色的細長眼睛斜眯著我。
等侍應走開,他才微傾著上身湊近過來,語氣中有淡淡的調侃:“你這麼激動,我是不是應該受寵若驚?”
我大窘,他卻已經退開去,又坐回懶洋洋的樣子:“你想的沒錯,我跟白樹一樣,也是‘束縛之影’的人。”
我暗暗皺眉。束縛之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緋水曾說過那年白樹出事時,軍方曾一度嚴加清剿這個反抗組織,雖然沒能徹底拔除,卻也搗毀了好幾個據點,令他們在暴風城裡再無立足之地。之後束縛之影的人員幾乎在暴風城裡絕跡,近年來也一直再未聽聞有任何動靜,怎麼現在……
“你以為我們就那麼容易覆滅了?”似乎是看出我的疑惑,玄井微微一笑,“我說過,我們通常都會另修一門技能以作掩飾,暴風要塞也並非嚴不透風,所以,在這暴風城裡生存下去也不是什麼難事。甚至於,我們不僅沒有被剿滅,這些年反而更加壯大了……”
我不禁愕然。他話裡的意思我自然明白,雖然對於暴風城官政機構和軍隊的腐敗早有耳聞,但沒想到居然腐敗至此。
他臉上的笑容更深,手指向大堂正中客人最密集的幾桌,眼睛卻始終盯著我:“或許就隱藏在那些人之中,或許是你在路上遇到的某個士兵,又或許是城堡裡的某位高官,甚至,是赤獅公會里的某個熟識……”
我再也按捺不住想要站起來,卻被他牢牢按住。“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我朝他低聲吼著。
他臉上的笑容迅速褪去:“想要做什麼?你覺得我們應該想要做什麼?”
他的表情是我從未見過的嚴肅,暗灰雙眼再不容一絲一毫的戲謔,目光如刃,聲音勝冰。
“人們都稱呼我們為反抗組織。我們反抗過什麼了?國王?還是軍權?或者我們曾經打家劫舍,殺人越貨?我們什麼也沒做過。只不過因為選擇了黑暗魔法,與他們的教義相悖,就被扣上了莫須有的罪名!只不過不願信奉教會,就被視為異端,只能躲藏在見不得光的地方!”
我語塞,只能愣愣看著他,他的語速越來越快,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就像白樹,他又做過什麼?幾頁記載黑暗魔法的書抄,就可以定下極刑!暴風監獄裡關押的兇犯都尚有請求緩刑赦免的機會,白樹卻連行刑都等不到!”
雙眼猛地睜大,我攥緊了桌沿,身體已經不由自主離開了椅子:“你是說……”
他微抬起頭,暗灰眼眸在橙黃燈光中透著一絲血紅,聲音不大,卻有驚濤駭浪潛藏其下。
“白樹,不是自殺而死。”
空氣在一瞬間凝滯。
鄰桌的客人們還在大聲喧鬧著,侍應在人群裡穿來穿去,不時傳來杯皿撞擊的響動,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異常。
玄井稍稍吁了口氣,端起酒杯,卻沒有喝,又放下。
“他被移送至暴風監獄後我們就作了多方安排,準備在行刑那天,在他被送回教堂廣場的途中動手劫囚,這一訊息也順利送到了他那裡。”他頓了頓,語氣已經放緩,但握住杯柄的手仍在微微顫抖。
“這樣的情況下,明知能獲救的白樹,又怎麼會去自殺?更何況,他從來就不是會輕易放棄生命的人。”
我一下子坐回椅子裡,呆呆發楞,腦海裡浮現出那天夜裡緋水流淚的樣子。
那樣負罪內疚,悲傷沉痛的,讓人心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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