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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洛陽豈會放過這番本就故意的說辭。既然他冥洛夜要護著花解語,那麼他偏偏不讓他如意。遂趁勢大聲追問道:“六妹妹說花解語曾經向你打聽過藍鯉之事,當真?若是查無此事,六妹妹可就有危言聳聽的嫌疑了。六妹妹……你,要小心回答呀……”帶著幾分威脅,冥洛陽刻意加重了最後一句話。
花意濃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楚楚可憐地囁喏道:“意濃……意濃只是聽七妹妹說,若是有了百年錦鯉,她就可以醫好臉上的傷,並沒有說她是……是兇手。”
☆、第38章 巧妙回擊
花言昭火冒三丈地怒視著花意濃:這個逆女,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這明顯是要置語兒於死地。
看了眼花言昭一副恨不得撕了自己的樣子,花意濃恐懼地縮了縮身子,後又想到他這一切都是為了維護花解語,心底的恨意便噌噌地直往上躥,瞬間便剋制了一切懼意。挺直了身子,花意濃擺出一副問心無愧的大義滅親之態,氣的花言昭熱血上湧,臉色通紅。
“父皇,一切都很明瞭了。這花解語為治臉傷,鋌而走險盜走藍鯉,如今人證動機俱在,請父皇依法將花解語處以極刑。”冥洛陽單膝跪地,一副大義凜然之姿。
花言昭驚恐地後退了兩步,顫微著身子要上前求情,就被花解語伸出的右手擋住了去路。輕柔地捏了捏花言昭的手臂,投給他一記請勿擔心的眼神,花解語直直地看著冥洛陽,不解地問道:“請問太子殿下,您所說的人證在何處?”
冥洛陽氣極反笑道:“別給本太子裝傻,這兩位侍衛言明是身穿白衣面帶白紗的女子和紫衣丫鬟打傷了他們,這不是人證又是何物?”
花解語低低地輕笑出聲,明如皓月的眸子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分別看了眼武帝和冥洛陽,花解語不甚求解地反問道:“若說穿了跟解語一樣衣服的人都可以當成解語,那是不是可以說,穿上龍袍的就是天子呢,太子殿下?”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氣,暗歎花解語膽實過人才思敏捷。居然敢拿這般忌諱的話題做比較,卻又四兩撥千斤巧妙地駁回了太子的逼問。當真是高啊!
冥洛陽面色突變,一臉惶恐地偷瞄了眼冥武帝的反應,見他並無發怒的徵兆,這才鬆了一口氣,恨恨地剜了眼花解語,一時難以反駁。
冥武帝讚賞地點了點頭,心中對花解語是愈發滿意。此番失竊事件必然與她是無關的,他且靜觀其變,定能發覺更多的驚喜。想到此,冥武帝乾脆斂去一切思緒,好整以暇地坐在龍椅上看戲。
冥洛夜唇角微勾一抹弧度,心中徹底朗然,對花解語不禁又多出了一種感情。冥洛晨和冥洛曦更是毫不掩飾眼中的敬佩,雙雙笑得粲然。
花意濃見花解語輕而易舉地扭轉了局面,心有不甘,銀牙幾乎咬碎。慌亂地瞥了眼田氏,待看清她眼中的意思時,便掩嘴重重地咳了一聲。
突然,跪在人群中的一個丫鬟怯怯地開口,聲音在寂靜的大殿之中尤為顯耳:“奴婢……奴婢……是昭陽殿裡負責喂錦鯉吃食的,今夜奴婢進了內殿準備魚膳,有些事耽擱了,等奴婢出來的時候,正……正好看見白衣女子手持錦鯉欲逃,奴婢情急之下喊,喊了一聲,白衣女子慌忙逃走的時候,右邊的面紗不小心掉了下來,奴婢……奴婢……看到了犬……犬牙交錯的白色傷疤。”
☆、第39章 絕世風華
情勢突然急轉直下,眾人都覺得快要轉不過彎來的時候,冥洛陽像是突然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急切道:“既然如此,那花解語不如把面紗摘下讓我們親自驗證一下,這孰是孰非自當立馬見分曉!”
花言昭內心儘管焦慮不安,但看了眼淡定的花解語,還是選擇了相信她,便只是靜靜地站著不動。
冥洛晨早就猜想花解語今夜必然是要脫胎換骨的,不然就太對不起自己那日的苦口婆心了。遂配合出聲:“是呀,七小姐,若是你臉上並無傳言中的傷疤,那麼,你既無行兇的動機,也無行兇的證據,父皇自當還你一個公道!”
花解語看了眼等著看好戲的冥洛晨和神情微怔的冥洛夜,美眸彎彎如月,一勾傾城,薄唇魅惑輕吐:“解語依了便是……”說完,柔弱無骨的玉手緩緩地附上耳邊,輕柔一挑。隨著薄紗輕飄飄的落地,一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龐躍入眼簾,驟然間,令滿室失了顏色。
曾經見過花解語真容的人,除了纏。綿織錦以外,都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滿臉震驚。只見眼前的人兒,一襲雪白雲緞輕柔裹身,盈盈纖腰不足一握;瘦削的雙肩隨意地披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