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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都是託她找的人,賬目一月一結,只不過我每月都要過上一次賬,派上兩次人去瞧瞧罷了。雖然知道吃了些小虧,但比起大頭那些也不過是九牛一毛,我們倒也不怎麼在意。
所謂的大頭當然是宅地。
身為一個在現代活了二十四年,並從十八歲就立志要攢錢買房,但攢了六年卻還連越長越高的房價的零頭都沒攢到的現代人,我怎麼可能不關注房子呢?
我沒想在古代炒房,但是我卻想屯宅地。房子什麼的蓋起來還要費工夫呢,上上下下不知道要多少體己人盯著,我上哪找去?
但是屯宅地不一樣麼。
洛陽雖然不是大宋的國都,但是它卻是東京城的陪都,被稱為西京。與東京相距不足千里,擁有甚至更甚於東京的美景,交通同樣便利。
我既然想囤房,就打算找個房價能穩定上漲的地方,如果我穿越到幾十年後,第一目標當然是蘇軾開發出來的杭州,那時候杭州的宅地一定便宜到死,可惜蘇軾現在不是還沒出生麼?於是我就只能盯著洛陽了。
東京現在的官吏越來越多,雖然還沒出現後來的冗官,但是我看眼下這架勢似乎也不久遠了。不過當時還很捱了一頓批,我娘和大哥都覺得我此舉太過張揚,容易給家中招來禍端。
我反正已經將地買了,沒見他們有要賣的意思,於是乎也就俯身做小乖乖認了錯,又裝了幾天乖巧,沒幾日該玩玩該鬧鬧,全無影響。
如今居住於東京房價上漲幅度雖然比不上後世的北京上海那麼誇張,但這幾年也高了一兩層,畢竟仗打完了……
前兩年打仗的時候,我幾乎是天天都要往楊家去一趟,怕的就是我那大姐真當了寡婦,如今這仗終於不打了,我也安了心,其他百姓自然更不用說了,一時間東京繁華更盛一成,洛陽也跟著漲了不少房價。
見我翻了兩下沒了完事的意思,劉姨道:“小郡主,夫人正在佛堂呢,您要去麼?”
我搖搖頭,穿越前我不怎麼信鬼神,穿越後我覺得天下信奉的多了,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也沒啥,於是照舊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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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佛堂整天煙熏火燎的,我不怎麼喜歡裡面的香火味,於是搖搖頭,又問了些事情就回了我自己的繡樓。
說是繡樓,其實是個附帶獨立院落的兩層小樓,我每日便窩在這裡傷春啊,悲秋啊,沒事做那是一個很無聊啊!
前世我苦讀那麼多年都沒混上一個名牌大學,大學後奮起一搏也沒搏出個研究生來,於是我就認定了我不是個讀書的料子,才女什麼的沒打算當。到時候萬一什麼場面需要我來吟詩作詞什麼的,我腦子裡還有那麼一些,可終究不是自己的,水母被太陽一曬還不是照樣無所遁形,水分全曬光了?
字會寫,怎麼著也不能當文盲。畫會畫,也就畫畫哄孩子的小人書。琴也會彈,但是拿得出手的永遠就那麼老三樣,我娘早就對我的態度早就從失望變成絕望了。
我在繡樓裡從不怎麼守規矩,天熱就是天熱,我們家還沒奢侈到六月初就上冰盆,熱就脫衣裳,於是我只穿了一件薄衫就躺在軟榻上拿了本書閒翻。
沒一會子我就聽見有人上樓,睜開眼那人也進了門,蘇婠也做了個萬福稱了聲夫人。
來人便是我這世的孃親了。我對她的看法是大事不糊塗,小事不迂腐。
我們家這一家子現在還能活得好好的,她的言行身教功不可沒。
大哥沉默寡言,大門不出,鮮少有朋友,更不用說知己。她不管。
大姐性格火爆,說一不二,又不拘小節。當年東京城的夫人小姐們對此議論紛紛,她當做不知。
我如今性格散漫,比之我大姐更是一無是處,她對我卻更為縱容。
一個女人家,前朝皇后、太后,能做到這份,已是非常不易了。
我見她進來就起了支起了身子,喊了聲娘。她也不計較我的禮儀規矩,只是站在軟榻前伸出一根手指頭戳戳我腦袋,說:“你今天怎麼又跑到八王府去了?我不是都跟你說了最近少去?”
可我那幾天也不就白熬了?我心裡這樣反駁著,面上卻不頂撞她。
攬住她的腰身拉她坐在軟榻上,我將腦袋放在她的膝上,圓眼無辜的仰望著她。“我平日裡去也沒見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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