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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接說讓人抱,還找那麼多理由。”
他哼了一聲,這次卻沒有反駁。
我又對他道:“跟我說,你爹爹現在是在書房呢,還是在寢室?”
趙元儼有一間超級大的書房,裡面堆滿了書架不說,還有各種樂器,各種筆墨紙硯不計其數,平常最愛窩在那兒的窗前看書。
小包子想了想道:“應該是在看書吧,反正沒見他好好在床上養病……”
說完又嘟嘟嘴巴,有些抱怨道:“自己生病了都不聽話,還總教訓我……”
我聽了不由笑笑,這次他可沒當好榜樣啊。
轉身見龐籍依舊笑盈盈的模樣,於是也沒放下小包子,一邊抱著他去書房一邊對龐籍說了些趙元儼的壞毛病。
那人懶極,最愛躺著在窗前看書。
那人還在窗前放置了一張軟榻,後來然又覺得軟榻不甚方便,後來又讓人做了一張寢臺。有點類似後世東北的火炕,冬日裡可以放進去火炭,但是鋪上了一層暖玉,但凡進過他書房的人都曾腹誹過此人的奢華。
大宋皇室本來一改唐朝奢華之風,但對此人好似沒有任何影響。滿院子四季名花,僅蘭花就有三百多種,剛剛龐籍一出轎子四處一瞧,眼神有著難以掩飾的震撼。
我瞧見之後也只是笑笑。那人的奢華也不過是這滿園花草,一間書房而已。
比起那一夜灑金不知幾何的寇準寇相爺也遠遠不及,所以我曾對他說,表哥啊,以後別讓人進你這院子。
他當時好似就在那寢臺上看書,拿略狹長的桃花眼瞥了我一眼,有些嗔怪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禮?”
我心道,那也比你以禮待人反而讓人以為你奢侈過了頭來的好。可這話卻沒說,不是不敢說,而是知道說了他也是這樣做。
書房在二樓,如今天色微暮,但二樓的光線仍十分好。
我敲門前小聲對懷裡的小包子道:“昀兒,要不要跟表姨打個賭?”
我道:“你覺得你爹爹現在是在看書,還是在看夕陽?如果你猜對了,中秋那天我就帶你一起出去玩。”
他聽了頭一扭兒,說:“我才不賭這個,爹爹說一半的機率就等於輸掉了一半,說這種會讓人輸不起……”
我聽了心中有些不以為意,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兒子,別人想怎麼管教自己管不著。
輕輕叩門,清脆的聲音依舊,只是我每次叩門的地方卻隨著我的身高逐漸升高……
我聽見趙元儼道:“進來。”
聲音略顯嘶啞,也較之以往低沉了一些,我的心一沉,推開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請允許俺學一下馬教主,咆哮一下——
是誰跟我說古言的霸王少的,是誰是誰是誰~!~!
嗚嗚嗚
和耽美、同人比起來,似乎更喜歡欺負俺這隻打字慢的烏龜……就和那橘子一樣!
當養成正太↔;被正太養成
幕二三
當養成正太↔;被正太養成
有些時間累積起來的東西,叫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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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背影,正坐在寢臺上看著西方的夕陽。
我就心知如此,這人在這裡看時候的時候其實並不多,通常是躺在寢臺上想著事情,或是看著院子裡的美景。
漫長的長髮披散在身後,肩上披著件袍子,窗外暮色剛顯,仍遮掩不住晚霞,他就那樣斜倚著窗子看著夕陽,一向黑白分明好似沒有任何東西能瞞過它的瞳眸,今日也顯得懶洋洋的,一向英挺的劍眉也似乎因為眼睛沒有往日的神采而顯得有些柔和了起來。
月餘不見,再見就是這般病美人的模樣,我瞧著揪心。
於是抱著小包子走過去,有些沒好氣地對他道:“表哥大人,這秋天剛到,你還不用悲秋。”
他似乎有些訝然的回頭,瞧見了我之後唇瓣揚起,微微淺淺的弧度卻有著獨屬於他的風采。
我聽他用那略嘶啞低沉的聲音道:“某某,月餘不見你似乎清減了不少。”
我愁著他那明顯比之間要尖了不少的下巴吱聲,只是將小包子放在寢臺上,又給他脫了鞋子。
這時龐籍適時給他見了禮。
趙元儼對他點點頭,便道:“我這房裡從沒為客人準備過椅子,就在這寢臺上坐下吧。”
龐籍也沒客氣,道了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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