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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以後打個唄什麼的,豈不是還要讓我踮起腳尖兒?我看了看剩餘的一堆菜,目光最後停留在了排骨上,喝點骨頭湯補補鈣好了,過兩天再讓人往府裡送一頭奶牛,咱要喝奶!
我這般美滋滋的想完了卻見到趙奶孃正笑著瞧著我,於是我那是一個羞啊!
嚶嚶嚶嚶嚶……要知道我就一個人忙活算了,反正她也不怎麼幫的上手!
等飯菜做好之後,我一上甲板就覺得好不舒爽,這八月中旬的河邊正是清涼,趙元儼和龐籍兩個人正交談甚歡,兩個孩子正有說有笑,一人手裡似模似樣的拿了一把燈籠,讓我覺得十分好玩。
此時天仍未黑,但汴河上的船已經多了起來,有大有小,有不少正向這邊靠攏。
我瞧見了便對趙元儼道:“王爺大人你的魅力可是真不小,看,多少畫舫都靠過來了……”
這汴河之上平日裡就有很多畫舫遊蕩,這些船大多小巧精緻,用來攬客。恩,坦白說就是水上的青樓。
這東京城裡的文人雅士多了,這些傢伙們最愛附庸風流,有了他們的需求自然也就有了如今滿汴河的移動青樓。我聽著混雜在一起的絲竹之聲,瞧著趙元儼笑的愈發開心了起來。
趙元儼許是被我瞧得有些不自在,忙清咳了一聲,對龐籍道:“醇之,既然某某已經將飯菜準備好了,不如開船可好?也好躲個清淨。”
這時候也不知道是誰高喊了一聲:“哎,是八王府的船……”
我聽了被嚇了一跳,這女聲之高昂,若說用了後世的喇叭我都信,可見這河東獅吼不全是吹的啊!
龐籍拍拍趙元儼的肩膀,笑道:“王爺,不如我們先喝一兩杯如何?如此良月又有郡主之前釀製的美酒,不飲豈不是說不過去?”
我愁著西方的晚霞以及還沒落下去的太陽,心說:這男人啊,都是一路貨色。
這種時候都是隻會給對方臺階下的,指不定等著哪日就是他龐籍需要讓人給臺階呢!
趙元儼自然是忙點頭,又吩咐我親自我拿酒。
我又心道,這男人啊,果然都是一路貨色……沒追到之前還客氣點,這追到手心還沒綁在腰帶上呢,就這般指使。
雖然我是這樣想著,可心中卻是真的開心,月圓人圓,還能有什麼奢求?
做人還是不要太貪心。
保衛戰!
幕三十
保衛戰!
持久戰!
我們還是趕在了被無數小船包圍之前開了船……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些個姑娘們是怎麼想的,圍住了船也圍觀不到趙元儼啊,船高都差了那麼多呢。我一邊兒想著一邊對趙元儼道:“表哥,你這魅力在東京還真是無人可及啊……”
我可以發誓真不少吃醋什麼的,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
上次是誰跟我說柳永在東京的魅力無人可及來著?他還能超的過趙元儼去?
龐籍也跟著我一起說道:“郡主說的不錯,難怪很少聽說王爺出府遊玩……”
趙元儼先是拿眼睛斜睨了我一眼,我忙往雲遮那兒靠了靠,萬一再蹂躪我的腦袋怎麼辦?
他許是見打我不著有些遺憾的嘆了聲,而後又對龐籍笑道:“醇之,你才來東京多少時日?難道就摸清了我的出府規律不成?”
趙元儼卻沒被他忽悠住,笑道:“我雖然來到東京的時日不長,認識的朋友也不多,不過郡主可是沒少與我說過王爺的事情啊!”
口胡!我什麼時候跟你沒事兒說趙元儼的事情了!
我一面臉上滾燙一邊用眼睛怒視說謊話的龐籍,這幸虧沒有外人在,不然我豈不是丟臉丟大了?
可趙元儼卻好似沒有看到我正羞窘不堪一樣,竟然對龐籍眨眨眼睛,好似非常有興致一般,問道:“醇之,那丫頭還說我什麼了?可曾說我壞話?”
龐籍忙搖頭道:“這自然是不成的,郡主又怎麼會說王爺你的壞話呢?”
我聽著他一口一個郡主一口一個王爺的,聽的也鬱悶了起來,這要是換了不知情的興許還會將我當成趙元儼他女兒呢,哼。
我正想著要怎麼給龐籍一個小教訓,卻見他臉色突然蒼白了起來,眉頭緊蹙。
我見狀忙問道:“龐籍,你這是怎麼了?可曾有事?”
卻見龐籍苦笑著搖搖頭,說:“感覺有點頭暈而已,這船一動就有些難受了。”
他這樣說著我便忙讓人拿了一個金桔給他,見他吃了稍微好了一些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