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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前路?
不論如何,我該去見見徐玫,解鈴還須繫鈴人,在她心裡我就是她愛情的擋路石,那如果我不是了呢?是不是,一切會好起來?雖然我心底也是知道我是點醒不了她的,就像傅君顏說愛有千百種樣子,她選了最自私的樣子。但是,不管有沒有效果,我起碼要和這個瘋狂的女人說清楚,起碼讓她知道我是沒有威脅的,我不是她和jay的障礙,她沒有必要這樣把自己和他逼上絕路。而且……說我自私也好,無情也好。我急於把自己撇開,我很害怕,這一切的混亂讓我很害怕。更何況,我現在不是一個人了……我低頭看著酣睡的安安,親了親他的額頭。
半響沒有人答應,我艱難的空出一隻手按了密碼鎖進門,可是,傅君顏不在,屋裡也像沒有人回來過的樣子。他今天竟然要拍夜戲呢……我都不曉得……我真是不夠關心他的……心裡咕咚一聲,看了看小被子裡的安安縮在我手臂裡像沒有骨頭一樣軟軟的,替他拉了拉被角,轉身上樓想去找舒爽。可我想了想,又快步退了出去,抱著安安轉身去找若帆姐。要是讓舒爽帶安安,天知道會不會因為一句“哥哥”吵到天光。那個性別不明的傢伙,她實在缺乏帶孩子的耐心和溫情,只擁有蓬勃的熱情,特別是在鬥嘴的時候……
門敲了一會就開了。若帆姐抓著頭髮靠在門邊,見我嚇了一跳,先是愣了愣,看見我懷裡抱著顧小安,急忙伸手探了探安安的額頭,嘴裡焦急的問:“怎麼了?怎麼了?安安病了?我打電話給你叫車啊?”她噼裡啪啦一大串話說下來,嚇的我立馬請她小聲,指了指懷裡說:“安安只是睡著了。”
“嚇死我了,我們家小的半夜病的時候,我家嫂子就是你這個神態,你夠嚇唬人的啊。”她噓了一聲,輕聲對我抱怨。。
我不好意思的朝她笑,和她說我有些急事,把安安給她照顧。她也沒多問什麼,只是點點頭小心的接過我懷裡的顧小安,抬頭笑著對我說了一句:“小傢伙真沉啊。”我點點頭,引著小啟跟在她身後進了房間。看著顧小安在她床上被安置好,又看了看貼著安安的床腳便趴下的小啟,摸摸它茸茸的小腦袋,才真正道謝離開。
沒想到才走幾步,就見房町越站在走廊那頭,他手指夾著半燃的煙,那小小的星火,在黑暗中煞是明亮。他房門半開著,裡面有些聲響。
轉過頭來看我,開口就問“一個人?”
我點點頭,停在過道上沒再走。
他又問:“去哪啊?”依舊沉靜冰冷。但最後那個尾音有了些溫度。
我上前幾步,想了想,說了真話,我說:“去找徐玫。”
他撇過頭看了我一眼,想說什麼,卻是沒開口,低頭吸了口煙,淡淡的菸圈纏繞,然後我聽見他說:“我陪你去。”我想了想,三更半夜的我一個公眾人物打車也確實不好,再加上徐玫多少有點懼怕町越哥,他去了也好。就點點頭。說著他熄滅了煙,朝我招招手。我乖乖的跟著他走過去,他停在在自己房門前對我說:“你在這等等,我進去換件衣服,拿了車鑰匙我們就走。”說著就開門走了進去。
可町越哥才走了兩步又恍然回頭,他想了想說:“你還是進來吧,這麼晚被人看見了也不好。”說著又輕咳了兩聲接道:“我房裡那幾個,你不要理會。”
我心中詫異,想往裡窺又忍住了,但還是“嗯”了一聲,跟在他身後走進了房裡,這一走近才聽出他房裡聲響,原來是麻將聲,清清脆脆的,還挺好聽。忍不住好奇的朝裡望去,只見四個氣質迥異的男人在他房裡玩鬧著,一旁的矮櫃上放著幾瓶已經喝了過半的極品洋酒。我們才進門,一個穿著藍格襯衣的男子聽見了聲響,眉也沒抬的就喊:“老三你上不上啊,老子被他們三對一啊。”老子……我再次偷瞄一眼那藍格襯衣的娃娃臉,這男子看上去極小,一點也看不出老子……
對面一個穿著軍裝的男子,嘴角一勾,那藍格襯衣話還沒說完,他就把牌一攤:“胡了。”氣質肅穆冰冷。
那藍格襯衣炸了:“靠!又胡老子!”手一推,牌面立刻露了出來。口氣是粗野的不行,但他長著一張討喜的娃娃臉,說起這樣的話也是一副青澀可愛的樣子,我忍不住心裡好笑。
兩旁也嗤笑起來,一個黑衣男子諷道:“誰讓你昨個調戲他妹,胡你算什麼?不揍你算好了!”
我看那藍格襯衣一臉憋屈的樣,竟然有點像我平日最愛的包子臉,終於一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聲引得他們回過頭。那藍格襯衣瞬間眼一亮,伸出手指著我抖了抖:“靠!這不是那個掛在市中心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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