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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笑聲。趙金鼎惱怒的左右一瞪,笑聲立即平靜。“你這黑奴才好大的膽子敢招惹本少爺,你可知道我是誰?”
“知府的禽獸兒子,三個月前提著尿溼的褲子逃出揚州城。”他猜得八不離十。“你……你gT是不是,曉得我爹是知府還敢造次,小心我摘了你的腦袋。”他盛氣凌人的端出父親官職威嚇。
“小小芝麻綠豆大的官你還好意思拿出來炫耀,我真替趙知府覺得丟人。”趙大申還算是個好官,可惜教子無方。
他曾見過為人忠厚的趙知府,他在地方上名聲尚可,除了好色些並無大缺失,秉公處理每一件揚州城百姓上呈的狀紙。
不過沒人敢告知府大人的兒子,因此公事之餘泡在妻妾群中的趙大申自然不曉得兒子的惡行,間接的縱容他更加無所忌憚調戲良家婦女。
若非事關於己,通常他是不會插手這種小事,百姓們懾於淫威不敢上告,忍氣吞聲的懦弱行徑不值得同情,只能說自作自受,趙金鼎的惡膽是他們養大的。
“你敢蔑視朝廷命官,口出狂言,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廠這奴才黑不隆吟的到底是什麼來歷,口氣不小。
做賊的喊抓賊,王法在何處?“你當街輕薄我家姑娘又該當何罪,咱們要不要先來算一算。”當著皇上的面他都敢指責不是,何況是無官銜在身的登徒子。
當然,他的指責向來輕描淡寫,以免觸怒龍顏。“你家姑娘?”趙金鼎的語氣有著不快。“張家妹子,你幾時請了下人沒知會一聲。”
“他不是……”下人。“此言好生可笑,你當是家裡供奉的菩薩呀!請個人幫忙還得擺桌三百召告天下,你改姓張了嗎?”玉浮塵笑語如珠,說得他面上無光。
可不是,他與人家趙家一不沾親,二不帶故,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閒雜人等有臉說出這種頤笑大方的蠢話,真不曉得書讀到哪去了,說不定全成了廁紙。
“少爺,他在諷刺你自抬身價,要不要屬下去教訓他一下。”跟班趙五狗腿的急於表現忠心。趙金鼎並不笨,他懂得看情勢。“退下,還輪不到你出頭。”
眼前的男子雖然一臉黝黑,但五官端正目光如炬,不凡的談吐可見非尋常人士,未探知他的底細前不宜輕舉妄動,三個月前的教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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