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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傷到了又不是腿…流川暖微微蹙了蹙眉,碰了碰左手臂——後發的酸意等到麻痺褪去以後齊齊湧過來,當日自己左臂遭受嚴重重創時的記憶突然閃過,母親溫柔卻嚴厲的告誡響在了耳邊:
“暖,你一定要記住:若是你想在網壇上有所發展,輕易不要拿出你的絕招——萬事有利有弊,那兩重門‘千錘百煉之極限’和‘才氣煥發之極致’以及你的‘彩虹’都是極其傷害左臂的,不要輕易拿出來,除非到了絕境,記住:不到絕境,不要隨便…”
“暖,怎麼了?”幸村精市強行要扶著她,看她似乎沉思什麼。
母親,我這麼做,也許你認為不值得,可是…
看著眼前擔憂的看著自己藍髮少年,之前對於他為了比賽勝利無所不用其極甚至是用計傷害自己隊友時心裡不舒服慢慢的隱去了:他,對於勝利的渴望,不比自己少,尤其是經歷了那場大病,他對於這場比賽的執念…
“幸村,後天的比賽,你要加油。”撥開幸村精市扶住自己的手,流川暖的眼神帶著堅定,一字一句,“我在領獎臺上等著你。”想是覺得說的不對,看著男孩帶著溫柔笑容的臉,流川暖補充了一句,聲音裡帶著僵硬,“聖歌在領獎臺等著立海大!”
“嗯,立海大三連霸,沒有任何死角!”幸村精市的笑容燦爛,傾國傾城。一瞬間,春暖花開,“暖,我不會輸的!”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說,幸村醬不要吃醋。。。你在某人心中的地位可是絕對的哦~~
她的安慰以及。。。
輸了,立海大居然輸了!
整場已經安靜下來,看著場上對立的兩個人:綁著紫色吸汗帶的藍髮少年和帶著白色帽子的綠髮少年握手言笑。
突然地,全場掌聲雷動。此時,成敗已經不再重要,剩下的只有對於比賽精彩的回味——高手對高手,果然是立足於日本中學網球界頂端的人物!
“青學居然贏了,那個一年級居然真的贏了高不可攀的神之子…”出雲澈下巴靠在手臂上,無所謂的表情裡,絲絲驚訝中卻饒有興趣。
“手冢他,果然沒有看錯人…是吧,暖?”青學贏了,聖歌裡最高興的莫過於副部長淺竹落了…
“…”流川暖的視線若有若無的飄到場內立海大的場邊:那裡,藍髮少年正安慰著已經痛哭失聲的臉上貼著OK繃的海帶頭髮少年。淡淡的笑容裡卻掩飾不了一絲苦澀。
幸村,居然輸了…
那個自己看來也非常可怕甚至暫時還沒想到應對之法的滅五感,居然輸給了第三重門——天衣無縫。
天衣無縫——只有越前叔叔多年悟出來的境界,而龍馬他居然…
手臂麻痺的痛感突然變得如同刀割一樣變得劇痛,流川暖的右手捂著左臂,緊緊地皺了一下眉毛。
“暖,怎麼了?”淺竹落回過頭便看見好友的臉色變得慘白,軟軟的靠在欄杆上,右手捂在左手臂上,“左手臂怎麼了?”之前在洗手間和更衣室就看見她左手臂小臂綁了一層一層的繃帶,裡面散發著淡淡的藥香——但是因為她沒有開口臉上也沒顯示出任何不適自己也不好多問——暖一向知道分寸,雖然同樣渴望勝利可是從來都不會像手冢一樣為了什麼賠上作為一個網球選手最重要的東西。
“沒事,只是前幾日用力過度而已,療養的很快。”嘴上說著可是手臂上傳來的陣痛即使是專門的傷藥也無法止住——好在有小舅舅臨走前留下的一大堆對於手臂各種傷害的對症藥,加上這幾天為了療養左手沒有拿過球拍,可是今天為什麼突然一陣一陣的痛襲來?
“真的?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淺竹落有點擔憂,而一邊的出雲澈早就掛了電話,走了過來,“組委會通知去排隊,頒獎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說著看著周圍三三兩兩的聖歌眾位正選正以她們為核心朝這邊聚攏。
“真的沒事。準備排隊領獎了。”流川暖放下扶在左臂上的右手,淡淡的開口,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表情的漠然。
………
男網女網的冠軍站在最高處,待男女網亞軍和季軍頒獎完畢,全國網協的主席,一個年逾花甲的老人親自將兩面“全國制霸”的旗幟分別遞給手冢國光和流川暖,然後耐心的將金牌一個一個的掛在青學和聖歌正選的脖子上。
相較於青學興奮於多年夢想的實現而喜笑顏開興高采烈,連部長手冢國光的臉上也沒有往日的冰冷,嘴角輕輕的揚起了一個弧度,而聖歌這邊卻只是習以為常卻不失禮儀尊敬的朝頒獎的那位老人鞠躬